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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就接二連三地彈了出來—— 【meimei,你太迷人了!jiejie愛你!】 【你跟杜驍真是絕配頂配天仙配!結婚吧!我給你包十萬紅包!】 【啊啊啊啊啊我截了好多絕美截圖,我要把它們打印出來貼在家里!】 跟著,吳巧言瘋狂發來一連串她跟杜驍站在一起的直播截圖,還是被精修之后,加了好多紅心氣泡的。 朗溪:“……………………” 我他媽做錯了什么認識這樣一群人? 她看向鄭圓圓,剛想吐槽,卻忽然看見她也低頭美滋滋地看手機。朗溪默默走過去,低頭一看,發現她正在看著“消息”超話的一個熱帖—— “你們難道沒發現嗎?驍哥說獲獎感言的時候看了溪溪子好幾眼!明擺著就是說給她聽的??? 察覺到她在身旁,鄭圓圓嚇得立馬把手機收起來。 “……” 朗溪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哪里都是“邪.教”,沒有一個地方是凈土,她想回家! 一腔憋屈無處可發,朗溪表情悻悻的,這個時候,更衣室的門被推開,朗溪和鄭圓圓一同抬起頭,在看到進來的人是誰時,同時倒抽一口氣。 完全沒想到杜驍會來到這兒,鄭圓圓立刻站起身,禮貌地說了句杜先生。 朗溪傻在原地。 杜驍沖鄭圓圓笑笑,“借你的小溪總用一下?!?/br> “不,不是我的小溪總?!编崍A圓被cp粉洗腦得有點厲害,下一秒差點就說“是你的溪溪子”。 她回頭瞥了眼木著的朗溪,非常識趣道,“你們聊,我不打擾你們?!?/br> 說著,鄭圓圓拎著包趕忙離開更衣室。 不大不小的更衣室頓時只剩下朗溪和杜驍二人。 朗溪表情不太好看,“這好像是女更衣室?!?/br> 杜驍上前,“我知道?!?/br> “你想干嘛?!?/br> “聊聊?!?/br> “沒什么可聊的?!崩氏膊还芊旁谧郎系氖罪椇投Y服裙,只想趕緊躲開他,抬腳就要走,卻沒想到手腕直接被杜驍捉住。 男人似乎有備而來,力道不輕不重地一拉,就將人拽了回來,抵在化妝臺上,剎那間,兩人貼得極近。 杜驍黑眸深邃地望著她,眼底似乎蘊含著莫名怒意。 朗溪不知道這人為什么一陣風一陣雨,只是蹙眉緊張地望著他,“這里是更衣室,誰都能進來,我希望你能冷靜一點?!?/br> 聽她話里的警告,杜驍無動于衷,扣著她雙手的力道反而加重。 男人微微弓著身子,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禁錮著她,搞得朗溪思維有些混亂,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好幾秒,杜驍忽然開口,“為什么拉黑我?!?/br> “……” “不光拉黑電話,還拉黑信息?!?/br> 朗溪不大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我什么時候拉黑過你,明明是你自己不找——” 話說到一半,她閉上嘴,忽然就想到前幾天,霍卿拿著她的手機玩兒了半天,難道說? 杜驍胸膛微微起伏:“怎么?” 朗溪:“沒什么?!?/br> 沒什么可解釋也沒必要解釋。 瞧著她油鹽不進的模樣,杜驍一股無名怒火忽然竄上來,事實上,他這幾天一直這樣,再好的人也有脾氣,更何況他本就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 杜驍傾吐一口氣,“你那天說走就走,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兒,像個傻子?!?/br> 原來在生氣那天的事。 朗溪多少有些理虧,避開他的目光。 “你說的那些話,我想了好多天,我覺得我終于想明白,結果卻打不通你的電話?!?/br> “……”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一個該死在過去的前任?還是永遠捂不熱你的炮灰?” “……” “你真的絕?!?/br> 這段時間所有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像是找到突破口,被杜驍一字一句地吐出來,他想過不說,默默消化,但每每看到朗溪悠然無事的模樣,就覺得自己無比可笑。 特別是在頒獎時。 聽到這些,朗溪并不好受。 她望著垂著眼眸,呼氣一輕一重的杜驍,張了張嘴,覺得她和霍卿的事的確沒有給他一個好的解釋,可還沒想好怎么說,就被杜驍打斷。 男人再次抬起眸,血絲鋪滿眼底,雙眼變得猩紅,他失笑地望著朗溪,“還祝福我?祝福我什么?祝我被你拋棄后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嗎?” “朗溪你知不知道我這三年到底為了你死去活來多少回?”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愛你”這兩個音節被他咬得很重,像被擴了音似的一秒喊醒朗溪。 “……”她傻掰掰地看著杜驍。 之前是“喜歡”,現在又是“愛”。 她完全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會說這樣的話, 然而這個男人用行動證明,他不光會說,還會做。 就在朗溪驚愕的一瞬間,杜驍捏起她小巧玲瓏的下巴,朗溪發傻地望著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男人便低下頭,強橫地封住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寫個色.氣一點的啵啵,畢竟某個人五十多章都沒吃到rou了 ☆、好夢由來最易醒 不像上一次那樣生硬, 這一次像是有了分寸一般, 男人溫熱的唇輕重有度地覆蓋著她。 一點一點,一寸一寸。 溫柔又霸道。 朗溪被男人的“突襲”再次搞傻。 雖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么做, 但這么明目張膽的在這種地方,簡直無法無天。 難道他不想想這里有沒有監控嗎? 腦中蹦出這種想法, 朗溪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往外推搡他, 可杜驍借著她搖搖欲墜的瞬間, 反而一把將人拉進懷里。 手指順勢埋入她的發絲中,舌尖更是靈活地撬開她緊閉的雙唇。 久違的強勢掠奪和熟悉的荷爾蒙氣息洶涌得像層層疊起的海浪將朗溪淹沒, 她感覺像是做夢一般,身上的每一寸都不是自己的,只能無助地跟著對方的步伐沉淪。 男人guntang的鼻息撲在她的臉上, 唇瓣卻沒有一刻停下, 綿延不斷地糾纏著,從舌尖到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