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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杜驍,兩個人一前一后地上了車,齊遠選了個附近知名的粥鋪,開車帶他去喝粥。 杜驍臉色慘白,有些虛弱地靠在座位上,安靜了一會兒,忽然道,“我手機忘了帶,你等會幫我點幾分外賣送到靈雀?!?/br> 齊遠沒說話。 杜驍偏頭看他,“或者你幫我打電話給高攀,讓他幫我做也行?!?/br> 齊遠原本不想搭理他的,但忍了半天實在忍不住,“我說,您都這樣兒了,能不能先顧好自己,人朗溪不吃你那一頓飯餓不死,你趕緊的想想等會兒回去用什么姿勢打吊瓶吧?!?/br> 杜驍:“……” 他稍稍別開頭,看向窗外的街景。 齊遠撇他一眼,氣不打一處來,“我他媽要煩死你了,你說你,昨晚上我跟你說多少回,別往死里喝別往死里喝,你非不聽,我說你要喝酒都喝啤的,別碰那些洋貨,也不聽,你他媽就是想死也別喝死在我旁邊兒??!你有種喝倒在朗溪懷里??!” 被他這么一懟,杜驍臉上有些掛不住。 但又自知理虧,只是稍顯不耐道,“有完沒完,不說話能死嗎?!?/br> 齊遠:“呦呦呦,這會兒來能耐了,昨晚上跟演戲似的,喝高了把我當朗溪摟著不撒手的人是誰?現在他媽嫌棄我話多!你是人嗎你?現在全酒吧都以為老子是gay,我他媽還怎么泡妞?” “……” 杜驍重重嘆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行,是我錯了,您別罵了行不行?!?/br> 見他服軟,齊遠憤憤地看他一眼。 其實他也不是生氣,就是有種怒其不爭的感覺。 昨晚上酒吧生意很好,他正忙著呢,這男人開著車一臉陰沉就過來了,二話不說,坐在吧臺上就開始點,齊遠見他來了也不去忙,專門陪著他,可這男人像是啞巴似的,只知道喝,一個字兒都不說。 齊遠可太了解他了,見他這德行就知道絕對和朗溪有關系,說不定又在人家那兒碰一鼻子灰,陪了一會兒,也不再搭理他,該干嘛干嘛去了。 他本以為杜驍這種很少玩兒通宵的人,待一會兒也就回去了,結果沒想到,這男人一直待到凌晨兩三點。 期間齊遠過去勸他好幾次,讓他少喝,可杜驍根本不聽。 這男人性格就是這樣,悶起來十個人都拉不住,到最后他喝多了,還是齊遠把他拖回家的。 結果睡了沒幾個小時,杜驍就起來吐,再然后,齊遠就開車帶他去醫院,好在是沒喝出胃出血,不然真要在醫院睡幾天。 就這么折騰一上午,齊遠到現在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啥把他刺激成這樣,杜驍也不想說。 不說就不說。 齊遠心想我還不問了呢。 不過讓他覺得氣的不是這事兒,而是杜驍一點也不知道愛惜自己,自己身體都這樣了,還惦記給人家送飯。 想到這些,齊遠就忍不住接著碎叨,“你說你也是腦子不轉彎兒,你現在還送什么飯?你就應該這兩天好好休息,等著她過來好奇你發生什么事兒了,最好還味甜能來看看你?!?/br> 不是沒想過這些,但杜驍都否決了。 現在他跟朗溪沒到這種階段,他敢保證,如果他這樣做了,朗溪非但不會理他,可能還會覺得他毫無長進。 越跟朗溪相處,他就越知道曾經朗溪對他的失望是什么。 陪伴,體貼,還有事事有回應的安全感。 這些是她需要的,而曾經的他一樣都沒給過。 現在,他不想讓她再有一絲一毫的失望。 杜驍想讓她知道,他的世界里只有她。 拗不過他,兩人到達餐廳的時候,齊遠還是把手機借給他,杜驍用他的手機打電話給高攀,然后安排好一切事情,這才安心喝粥吃飯。 齊遠一邊吃蟹黃包,一邊看著眼前病成這樣都帥氣得一逼的美男,忍不住生了惻隱之心,偷拍了一張他低頭喝粥的“孱弱”照片,發了一條只對韓果果可見的朋友圈—— 【陪病成這個逼樣的兄弟喝個粥?!?/br> 發完這一條,齊遠滿意地咂咂嘴。 看著杜驍,他心道,我他媽上輩子可能就是他爹吧。 - 高攀送來朗溪愛吃的那家披薩和意面的時候,朗溪已經隨口塞了一個面包不餓了。 沒有杜驍的煩擾,她覺得腦子清明得很,畫起造型來也靈氣逼人順風順水,比前幾天不知道好了多少。 事實證明,男人也是禍水。 不過,杜驍不配叫禍水,他充其量是個禍害。 這么一想,朗溪心里開心極了。 可還沒開心多久,鄭圓圓就拎著一分十二寸卷芯披薩和她最愛吃的奶油菌菇意面上來,眼看都快三點了,她十分不懂這個cao作。 鄭圓圓解釋,“是高攀送上來的,他說今天杜驍有事兒耽誤了,只能他過來送,說讓你別多想?!?/br> 朗溪愣住。 心中突然有一根繩子“啪”一聲斷了。 誰多想了??? 她看了眼還冒著熱乎香氣的披薩,叫住要走的鄭圓圓,“我一個人吃不完,你要不要陪我一起?” 鄭圓圓微笑,“不呢,小溪總,我最近減肥?!?/br> 朗溪:“……” 她看了看自己日益凸起的小肚子,突然想起來自己這段時間被杜驍喂胖了最少五斤,她現在,還差幾斤就要到一百斤了。 一百斤?。?! 這男人真是用心險惡。 完全沒了吃飯的胃口,朗溪吩咐道,“你幫我問問外面有誰想吃,如果沒人吃就放茶水間吧?!?/br> 鄭圓圓點頭,拎著大袋子東西出去。 朗溪靠在椅子上,對著手繪屏又開始發呆。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起來,低頭一看,果然是杜驍。 朗溪微怔,緩了兩秒才接。 那邊,男人聲音低啞透著疲憊,卻依舊擋不住溫和的語氣,“東西送到了嗎?” 再次聽到他的聲音,朗溪竟有種久違的感覺,她強壓下這種莫名其妙的心理,淡著聲音道,“嗯,剛送到的?!?/br> 杜驍囑咐,“那趁熱吃?!?/br> 朗溪:“不用,我吃過了?!?/br> 聽到這話,那頭安靜兩秒,杜驍輕聲問,“你是生我氣了嗎?” 朗溪被問得有些尷尬,“我生什么氣?!?/br> 杜驍:“因為我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