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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估計等會兒就好了?!?/br> “好,”杜驍沉住氣,也不知道等會兒朗溪真的見到他會怎樣。 “那您要去看看她嗎?”副導演問。 “不了,”杜驍思忖兩秒,“先把我和她分開吧,等會兒錄制的時候,安排她坐我旁邊就行?!?/br> 有了明確吩咐,工作人員也好辦。 朗溪收拾妥當,等了十來分鐘,導演組終于宣布開始錄制,她這才跟著小助理七拐八拐地去了攝影棚。 這會兒觀眾席已經坐滿,剩下的導師和嘉賓席還空著。 朗溪哪見過這種陣仗,掌心都跟著冒汗,好在副導演過來跟她說了一些情況,告訴她等會兒乖乖做個點評員,其他的不用管,她這才放心。 幾分鐘后,導師也終于上場。 這節目野心比較大,邀請的都是國內一線的知名演員和導演,一進來,場內觀眾就跟著歡呼鼓掌,朗溪略顯尷尬地看了看兩側,心想那我也跟著鼓吧。 鼓完掌,她頓時覺得這節目的導演有病。 花錢請她一個不知名的設計師來看比賽,有什么意義嗎? 就在這時,又一個演員進場,朗溪抬眼一看,發現是最近一個比較火的喜劇男演員,觀眾緣比較好,也是一進來大家就跟著歡呼雀躍,前面導師席的幾個人還跟他打招呼。 寒暄幾句,這位男演員來到朗溪身邊。 嘉賓席一共三個位置,朗溪坐在最左邊,男演員看了看朗溪,又看了看座位,剛想在她旁邊坐下,一旁的小助理立馬跑過來吼,“等等——??!” 朗溪和男演員一同愣住,小助理氣喘吁吁地過來道,“您坐最右邊吧,最右邊方便拍您?!?/br> 朗溪:“……” 還有這說法? 男演員沒想那么多,人家讓坐哪兒就坐哪兒,于是笑呵呵地在最右邊的位置上坐下。發現朗溪有些好奇地看自己,他大方伸出手,“您好,我是演員趙瑞,您是——” 朗溪反應一秒,立馬伸出手,“您好,我是代表設計師霍卿來錄制節目的,我叫朗溪?!?/br> 話音剛落,觀眾席就再次沸騰起來。 兩人的手還沒握到,趙瑞就站起身,發覺情況不對,朗溪循聲望去,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此刻,一身墨色休閑西裝,造型精致的杜驍在工作人員的簇擁下進了演播廳,直直朝她的方向走來。 不知為何,明明不是這檔節目的主角,杜驍卻偏偏走出了C位的氣場。 朗溪驚呆了。 這什么情況? 為什么杜驍也在這兒? 又為什么沒人告訴她這件事??? 朗溪不可思議地僵在座位上,眼睜睜看著杜驍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下,來到導師席前。很顯然,不光朗溪,在場所有人見到杜驍都非常驚訝,就連導師席上的幾個大腕兒也立馬和杜驍擁抱寒暄。 似乎察覺到嘉賓席上驚愕的目光,和他們說這話的杜驍抬起頭,目光精準地落在朗溪身上。 不得不說,在專業造型師的打造下,朗溪果然艷壓群芳,整個人看起來清麗脫俗,又不失嫵媚,那套昂貴的珠寶更是將她襯托得貴氣逼人。 在看到她的一瞬,那雙漂亮又漆黑的瞳仁頓時變了溫度,仿佛藏匿著某種意味不明的情緒。 發現杜驍在看自己,朗溪一怔,立馬面無表情地別過頭。 杜驍:“……” 男人抿了抿唇。 雖然但是,他還是感覺自己的心被攪亂了一下,砰砰亂跳。然而朗溪根本不知道,為了見她一面,杜驍動了多少心思,不過他也不打算讓她知道。 杜驍很明白,她現在正處于一個非常排斥自己的階段。 所以即便是演,他也得演好。 隨著主持人的入場,觀眾席漸漸平息,杜驍又和一個女導演寒暄了兩句,這才朝她的方向走來。 不,確切的說,是嘉賓席。 朗溪猜得沒錯,杜驍真的坐在她右手邊的位置,工作人員跟在他身后,在三個人的席位上每個放了幾瓶贊助方的酸奶和各自名牌后離開。 趙瑞率先和杜驍打招呼,二人例行公事地寒暄。 就在朗溪打算繼續裝死時,忽然感受一道目光投向自己。 她稍稍側眸,對上杜驍烏亮的眼眸。 還沒想通這男人到底在耍什么把戲,杜驍就湊過來,隨意又正經地對她低聲道,“真沒想到你也會來參加這個節目?!?/br> 男人聲音舒朗磁性,那樣子仿佛一個老朋友跟你說“嗨,這可真是太巧了”。 朗溪:“……” 一旁的趙瑞聞聲看過來,驚訝道,“你們倆居然也認識?!?/br> 朗溪一愣,目光游離兩分,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是啊,不光認識,還離過婚呢。 刺激不。 思及此,朗溪視線繞回來,狠狠剜了一眼杜驍。 然而杜驍不為所動,甚至有點兒愉悅,男人一瞬不瞬地側眸望著朗溪,仿佛在耐心地等待她的回應。就連趙瑞也跟著看過來,一臉求知問號。終于,在兩個男人直白目光的炙烤下,朗溪選擇舉白旗投降。 她點頭,皮笑rou不笑地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是啊,真是巧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朗溪的本質就是一個沙雕而已,之前的柔弱乖巧形象完全是因為喜歡某只狗_(:з」∠)_ 朗溪:不要用溫柔和美麗綁架我,我說起笑話能讓你笑一年 ☆、好夢由來最易醒 其實拋開杜驍來講, 能參與這樣一檔熱度較高的選秀節目, 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生體驗,先不提跟四位名號響當當的導演和演員同臺, 光是看那些俊男靚女一組一組在自己面前賣力演戲,就已經是一種享受。 這短暫的26年中, 朗溪還沒體會過這么“前排”的感覺, 心情頓時有些雀躍。 不過杜驍和她完全相反, 他可沒什么心思看這些小崽子演戲, 整顆心都吊在朗溪身上。她笑,他就跟著彎起嘴角;她鼓掌, 他就跟著拍兩下;碰到有的訓練生開始煽情,朗溪忍不住眼角濕潤,他就遞紙巾過去。 當然, 朗溪沒要。 無論杜驍怎么“套近乎”, 她都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態度。 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