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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遍全國的杜驍過去給One-day撐場面。 但她并不想讓杜曉以為自己有多關注他,于是搖了搖頭。 杜驍垂眸,把玩她蔥白如玉的手指,“還不是有人說我不關心她?!?/br> 朗溪:“……” 杜驍淡聲,“最近行程緊,要不是One-day,我也不能回平江?!?/br> 她受寵若驚地看著他。 杜驍勾唇,眸光瀲滟著剔透的光,指尖繞起她耳鬢的碎發。 下一秒,他俯過身,湊到她耳邊,嗓音低啞磁性,“想我了沒?” 朗溪眨巴著杏眼,還未等回答,就見杜驍揚唇一笑,突如其來地吻了過來。 剎那間,朗溪一陣暈眩,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淺吻變成深吻。 強勢又霸道,囂張又讓人迷醉。 直到現在回想起來,朗溪都覺得腎上腺素狂飆。 這可是在化妝間啊,你踏馬是真敢? 她的嘴角動了動,想笑,但想到自己被一個吻就哄好,又覺得沒什么好笑。朗溪轉過身,靠在大理石臺面上,有種深深的懊惱。 那個狗男人…… 還真是。 口袋里的手機就在這時震動起來,朗溪拿出來一看,是宋言打來的電話,“小溪?你還好嗎?” 看看時間,她出來足足有十五分鐘。 “我還好,”朗溪回答,聲音比之前有力氣多了。 宋言:“還好就行,快回來吃飯吧?!?/br> 掛斷電話,朗溪深深呼出一口氣。 心想也對,好不容易出來玩兒,要開心點才行,干嘛要被那個臭男人影響,他現在說不定在哪里快活。 思及此,朗溪下意識碰了碰嘴唇。 腦子里忽然閃回杜驍吻到一半停下來說的那句話,“嘴巴怎么這么苦?吃藥了?” 朗溪哼了哼。 呸,臭男人,親完還嫌棄,吃藥了不知道? 就苦,苦死你。 有種你別親啊。 在心里吐槽了一通,朗溪終于笑出來,高高興興地回去吃rou。 …… 宋言烤了很多rou,朗溪的碗都快堆滿了,對面幾個小姑娘興致上來,說要喝幾杯。 朗溪也跟風拿了一瓶。 腦子里的神經一打結,她拿出手機對著酒瓶拍了張照片,懟了個濾鏡,然后發條朋友圈—— “不醉不歸哦~” cao作完,她隨手把手機放到一邊,給自己倒了杯酒。 心想誰還沒個局。 結果舉起酒杯剛要開喝,旁邊的手機就“叮咚”一聲。朗溪動作一滯,緩了一秒,才轉過頭去看亮起的手機屏幕—— 杜驍:【地址給我,等會兒去接你?!?/br> 朗溪:“……” 作者有話要說: 話不多說,就收藏求評論qwq ☆、一夢春光 有一說一。 朗溪覺得他在開玩笑,雖然這個玩笑讓她有點高興。 不過回頭一想,好像又是她在自作多情,怎么可能他親自來接,也就是安排高攀過來。朗溪扯了下嘴角,沒回信息,也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這桌上的幾個女生是經管系的,雖叫不上名字,但多少眼熟,朗溪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又是敲七又是劃拳,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幾瓶。 而那幾個女生還不如她,三瓶的時候就迷迷糊糊,更別提紙老虎韓果果。與這桌兒不同,那桌沒怎么喝。 結完賬,這桌的姑娘們已經不行了。 宋言一拖二,剩下三個被另外一桌人扶持著出了烤rou店。 這時,兜里的手機震了震。 朗溪接起電話,杜驍沉靜磁性的嗓音傳來。 “怎么不接電話?” 夜里的涼風吹得朗溪一激靈,意識漸漸清明,她慢吞吞退出通話界面一看,果然有好多條未接來電。 朗溪頓了兩秒,“沒聽到?!?/br> 杜驍聲音低冷:“舌頭捋直了再說?!?/br> 朗溪:“……” 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確喝得有點兒過。 杜驍頓了兩秒,語氣沾染上一絲不悅,扔下一句“地址發我”便掛斷電話。聽著電話里冰冷的“嘟嘟聲”,朗溪鼓著腮幫子,把地址發了過去。 這會兒宿舍門早關了,大家研究著去哪兒住一晚。有的說去賓館,有的說去朋友家,還有的說去網吧。 而朗溪和喝懵逼的韓果果坐在臺階上迷糊。 宋言思索再三,對朗溪道,“不然今晚去我家將就一下,我家兩個臥室,你和韓果果在外面住我不放心?!?/br> 話音剛落,有個女生吹了聲口哨,“宋老師,偏心啊?!?/br> 是另一桌人,跟宋言比較熟。 其他人跟著起哄,“對呀,宋老師,賓館怪貴的,怎么不叫我們去呢?!?/br> “我們睡沙發地上都行?!?/br> “絕不打擾你們?!?/br> 宋言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別胡鬧?!?/br> 不知道誰低聲說了句,“你看宋老師還害羞了,誰看不出來他對那個女生有意思啊?!?/br> “就是?!?/br> “噓……老師害羞了?!?/br> “哈哈哈哈?!?/br> 作為她們口中的“那個女生”,朗溪抬起迷蒙的雙眼,還沒反應過來她們在笑什么,一輛黑色SUV行駛過來,穩穩在烤rou店門口停下。 在這滿大街都沒有人的時段,還挺人引注目的。 朗溪跟著大家一起抬起頭。 是輛低調實用的寶馬X6。 車牌號還有點兒眼熟。 借著車燈的光亮,朗溪瞇起眼全神貫注地看向駕駛位。 可黑乎乎的一團,根本看不清。 電話就在這時響起。 那頭依舊是男人低沉的嗓音,“上車?!?/br> 朗溪:“……” 朗溪扶起靠在自己肩頭的韓果果,驢唇不對馬嘴地問,“是高攀嗎?” 坐在駕駛位上的杜驍:“……” 透過車窗,他看到小姑娘喝得小臉兒紅撲撲的,眼神也有點兒渾。 杜驍有些不耐煩。 想下去把她給拎上來。 偏偏那丫頭片子像是猜到他不敢似的,扯著嗓子開始鬼扯,還是舌頭都捋不直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