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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來鬧事了?!?/br>馮遠靠在門邊煩躁地揉著眉心:“又來鬧,上次沒好好教訓他們?”“這次不是您把人家公子打了嗎……”伙計看著馮遠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嘀咕。“打不得?”馮遠冷笑起來,“那個王八羔子……”伙計知道馮遠和季南的關系,自然也只知道他看不慣趙先知的原因,只是眼下事情緊急,硬著頭皮打斷馮遠:“爺,槍給您備好了?!?/br>“槍?趙家那群廢物哪需要用上槍?!瘪T遠回頭覷了眼床上的季南,見他蜷著身子沒動就收回了視線,“算了,你們也帶著槍,我把小祖宗先捎回家再來解決這事兒?!?/br>伙計連忙應了,一溜煙跑沒了影。“出事兒了?”季南半張臉埋在被子里,就露出雙清澈的眼睛。“耳朵真尖?!瘪T遠轉移了話題,“這兒冷吧?我帶你回去?!?/br>季南坐起身,抱著被子打量馮遠,眸子里含著點了然的神情,到底還是沒問,把衣服穿上,自顧自搶了馮遠的大氅搭在肩頭:“走吧?!?/br>馮遠覺得季南察覺出了點什么,卻又怕嚇著他不敢說實情,就攙著他往車邊走,半路伙計竄出來偷偷摸摸塞了把槍到馮遠兜里,又對著季南擠眉弄眼胡扯了些什么“爺天天提你,可寶貝你了”之類的胡話,把季南臊得滿面通紅才被馮遠笑罵著踹開。“你別往心里去,我沒帶人來過這兒,他們看著新鮮?!瘪T遠坐進車里的時候好笑地摸季南紅通通的耳朵尖,“話說得難聽了點,但是意思沒錯?!?/br>“你……你和他們提我做什么?”季南囁嚅著低頭,玩自己的手指。馮遠笑瞇瞇地湊過去,“想你唄,憋不住就老和他們說?!?/br>“德行?!奔灸夏樃t了,作勢要打馮遠,馮遠還是那副模樣,把臉伸到他面前由著他打。季南恨恨地收了手,托著下巴去看窗外的景色。馮遠卻沒有立刻開車,把兜里那把槍拿出來塞到季南手里,然后二話不說拉著他的手將槍口抵在自己胸口:“會使槍嗎?”卻不料季南一下子嚇傻了,拼了命地扒開馮遠的手,把對著這人胸口的槍扔了,撲到姐夫懷里含淚喊道:“你做什么!走火怎么辦……”馮遠愣了愣,摟著季南哄他:“哎呦,沒上膛呢,怕什么?”“你……你你……”季南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張嘴咬住馮遠的耳朵用力咬,“你出事了我怎么辦……我……我氣死了……”馮遠捂著耳朵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姐夫逗你玩兒呢,你可別哭啊?!?/br>馮遠不說還好,一說季南倒真哭了,臉埋在姐夫頸窩里哭得抽抽噎噎:“走火……走火了怎么辦……沒你我怎么辦?”馮遠本想再逗逗季南,話到嘴邊忽然就化為了嘆息,摟著他親了親,抬手把季南眼角源源不絕的淚擦了,沉聲道:“姐夫的錯,下次不嚇你了?!?/br>季南哭著湊到馮遠耳邊,舔了舔自己咬的牙印,然后逐漸平靜了下來。“哪兒敢再嚇著你……”馮遠一邊幫他抹眼淚,一邊感慨,“哭的我心都碎咯?!?/br>季南噗嗤一聲笑出來,終于不哭了,拿腳尖把槍勾回來,彎腰小心翼翼撿了遞給馮遠。馮遠趕忙把它收起來,瞧著季南微紅的眼睛心神微動:“你剛剛說沒我怎么辦?”季南愣住,繼而扭頭當沒聽見。馮遠滿心歡喜,湊過去親季南的臉頰:“都說了養你一輩子,哪兒能不要你?!?/br>季南把馮遠的頭推開,抱著胳膊坐在車上不動了。馮遠也不再逗弄他,心里惦記著趕快把季南送回去,誰料車還沒啟動,遠處倒來了幾個人,卻是趙家來鬧事的伙計。換了平時馮遠自然不怕,可季南在邊上,他是萬萬不敢冒險,見車邊堆滿一人多高的貨箱,立刻拽著季南躲了進去。“你這是……”季南稀里糊涂被馮遠壓在貨箱壁上。“這不是有你在嗎?”馮遠把箱門關得只剩一條縫,“怕嚇著你,干脆躲躲?!?/br>季南站在狹窄的箱子里抱著胳膊,貨箱上頭漏下來一絲絲微光,像水銀一般流淌在馮遠的肩頭。“不像你會做出來的事兒?!奔灸相止酒饋?。“我一個人,早就崩了這群王八羔子?!瘪T遠見趙家的伙計沒發現他們,轉身欲拽著季南離開,一回頭卻見他的臉在昏暗的光里旖旎無比,心猛地熱了。其實在那小屋子里馮遠根本就沒盡興,現下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著了魔一般走過去,把人壓在貨箱壁上扒掉了褲子。“你發什么瘋?”季南還沒反應過來,guntang的欲根就粗暴地擠進了濕軟的花xue,他悶哼一聲捂住小腹,剛剛被開拓過的xue道水意泛濫,不用任何前戲就把腫脹的欲根吃到了底,“怎么……怎么就……”“放心,沒人看得見咱們?!瘪T遠急切地挺動了幾下,季南趴在貨箱的墻壁上瑟瑟發抖,這箱子里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前胸貼著冰涼的箱子,后背粘著姐夫guntang的胸膛,根本無處可逃,也就把那根粗長的欲根吃得極深。馮遠越插越興奮,扣著季南的腰瘋狂地頂弄,rou體碰撞的yin靡水聲不絕于耳,聽得季南雙腿無力,顫顫巍巍跪在了地上,而馮遠也隨著他坐下去,于是季南分開腿不偏不倚坐在姐夫的膝蓋上,把腫脹的性器噗嗤一聲吃進花xue。“不……不要……”季南猛地挺直腰,戰栗著扶住貨箱壁,“好深……”馮遠不為所動,撞得更狠,摸索著捏住敏感的花核用力揉捏,季南尖叫著擺動起腰,跪著的雙腿越分越開,最后還是受不住徹底坐了下去。“進去……全……全進去了……”季南在墻邊蜷縮成一小團瑟瑟發抖,馮遠從他身后把人摟了個滿懷,“好深……姐夫……插得好深……”“還有更深的呢?!瘪T遠按住季南的腿根,挺腰往深處狠狠一頂,性器貫穿花xue,直抵zigong內壁,guntang的頂端碾磨著細軟的xuerou,直接把季南燙哭了,趴在墻邊掙扎著挺直腰,試圖把猙獰的欲根從花xue里吐出來一點。馮遠由著他躲,暗笑著揉捏濕漉漉的花核,季南便一次又一次跌坐在他雙腿上,倒像是主動把guntang的性器咽進去,最后哭哭啼啼射了出來,徹底放棄了掙扎,跪坐在馮遠身前抽噎。“累了吧?”馮遠揉了揉季南滴著yin水的花瓣,“姐夫動你享受著就行?!闭f完當真托著他的屁股上下起伏,回回碾進zigong,把宮口的xuerou都磨熱了。季南在黑漆漆的貨箱里什么也看不見,聽力就敏感起來,耳邊徘徊著他自己黏膩的呻吟,還有馮遠低沉的喘息,更清晰的自然是身下的水聲。馮遠緊緊環著他的腰,性器還沒徹底抽出來就迫不及待地撞進去,把季南敏感緊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