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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做些什么我也不會阻止。但是……”慕容泊涯咬在他肩上,細細地吮吻,“但是,你能否不要總是拒絕?”如潑了桶涼水般,這一舉告白讓黃翎羽頓時冷靜,難以置信地回頭,只見背后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晶瑩發亮。“你這是什么意思?”“不用試探了。且不說我根本猜不透你的心思,就算看出來了,難道憑我一個人能阻止得了你嗎?”“你先放手,我自己就能?!?/br>“你要能,剛才還不已經能完了?別逞‘能’了?!?/br>沉默。“誒誒,現在在做什么事,你怎么老是岔開話題,就不能專心點嗎?或者你行行好,讓我專心點做好嗎?”“呃——??!你,你這卑鄙的,小人,快給我…啊…放手!不…唔…放開…靠!”……黎明漸至的時分,黃翎羽疲累得癱軟在床上,累得連起夜都省了。慕容泊涯偏偏燃亮了燈燭,對著自己右手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初精??!”那語氣深有感慨,怒得黃翎羽熬下了身心的疲軟,惡狠狠甩了個麥枕給他。豈知慕容泊涯偏頭躲過去后,慢悠悠從衣櫥里取出一菱錦帕,神態頗為享受地將右手五指一根根擦拭干凈,最后還小心翼翼折疊起來,塞入懷中道:“這么珍貴的事物,可得好生保存了!”隨著剛落下的話音,緊接著飛過來的是一根堅硬的手杖。清洗換衣又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晨曦初現時,慕容泊涯坐在床頭,低頭看著沉沉入睡的黃翎羽。對于生長進程被打亂的西戧人而言,這段過程是或許會有的。生理一旦紊亂,再要調整回來就艱難許多,初精時若是得不到外來的刺激,僅靠自己很難得到疏解,只會憑空消耗許多體力。這些事在西戧醫官算是常識,若是在西戧聚落里長大的孩子,也很容易接受。但黃翎羽出身特殊,昨夜能勉為其難地讓他幫忙,其實已經算是對他存著很大的信任了。慕容泊涯伸出手,仔細地描摹他細細的眉目。清淡的晨色落入房間,斜照在他面上。這一個夜晚過去,終于有了些許變化,曾經因為缺乏養分而干澀的皮膚潤上了淡淡的血色。他看黃翎羽睡得沉實,忍不住玩心大起,那手指戳了戳對方的面頰……沒動靜。再戳戳。黃翎羽皺起眉亂拍了一掌,把臆想中的蚊子或蒼蠅拍掉,繼續睡。因為難得見他把利爪倒刺全都收回的樣子,慕容泊涯越發覺得可愛難耐,俯下頭輕輕咬了下他的下巴,逗得他在睡夢中也難以忍受地輕顫起來。身后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所謂君子不欺暗室,你這算什么?”慕容泊涯一點也不覺驚詫,抬頭轉身道:“我什么時候是君子來著?再過得那么兩三年,弟弟總要將他給弄進家門?!?/br>房門開處,原來是男扮女裝的慕容楠槿再度出現。“看來他昨晚確實被你玩弄得精疲力竭,真是可憐?!?/br>“講話這么大聲,你就不能體諒著點?!?/br>“好好好,你快出來,我們外頭商量?!?/br>慕容泊涯不太舍得地起身放下帳子,將薰香加了些許,才跟慕容楠槿往外走:“這么大早的來找我做什么?”“慕容銳鉞那邊似乎對四弟……”門口合上,兩人刻意壓低的聲音消失在門外。黃翎羽睜開眼睛,看著門欞上透進來的光線。其實因為慕容泊涯的胡鬧,他睡得并不沉。當慕容楠槿進入時他終于被吵醒了,因為屋里突然出現的陌生動靜讓他無法忽視。慕容銳鉞要對熾焰做些什么,難不成還能把他給剮了?——這四兄弟之間的關系,真是比國家關系還要復雜。想了許久仍然作不出結論,頭又暈得厲害,黃翎羽隨手撅起枕巾抹干凈被泊涯舔過的下巴,繼續睡。黃翎羽整整睡了一天一宿。慕容泊涯不愧是做情報的,神經之敏感可見一斑。黃翎羽也不知如何就讓他察覺了自己的意動,而最奇怪的還是他竟然表明了不愿多管。這多少讓黃翎羽有些感到心緒不寧,畢竟要殺的是慕容泊涯的父親,是具有血緣關系的親人。慕容泊涯在他心中已經占有了一定的地位,這是無可否認的。但還沒有到能夠扭轉他的決定的程度。第九十八章千瓣葵蓮第三日大清早,胡孫趁著守夜人都放下警惕,翻窗子爬進黃翎羽的臥房。甫一進去所見的就是黃翎羽坐在床尾垂頭沉思的樣子。這與初見明顯有了些許差異,然而具體是哪里起了變化,胡孫卻說不上來。眉目依然,只覺得在清晨薄光里的青年人,越發有種溫馨雋秀的感覺。胡孫開門見山地說:“你的提議我們贊同?,F在你必須要讓我們看看你的能力,一旦開始執行那便是步上了荊棘之道,我們懶人幫不會隨便拿自己人生命下注?!?/br>“你們需要怎么樣的能力?”“智慧。自從閻非璜死后,懶人幫默默無聲,除了因為本身懈怠的關系,更因為群龍無首。我們具有不俗的實力——這是事實也無需自謙,唯獨缺乏的就是如何使用這些實力的智慧?!?/br>“那么你們想如何測知我是否能達到你們的要求?”“就是你上次提出的條件——刺殺皇帝。自此之后燕國必將大亂,在朝三位皇子不論出于什么目的,都會找出兇手以安天下民心,來獲取繼承大典的資力?!焙鷮O如此表態,即等于認同黃翎羽若能提出萬全之策,懶人幫或可接受他成為中心力量。黃翎羽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上面已經握有致人死地的銳器,淡淡說道:“誅皇勢在必行,下毒即可?!?/br>“下毒?”胡孫不以為然地搖頭否定,“任何人都知道毒能殺人,然而皇宮膳房自配有試毒官,每道菜皆要經銀針測試,還要經試毒官之口,你如何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下毒?”黃翎羽抬眼看他,不動聲色的。他前世的外祖母也篤信白銀測毒一說。加中藏有幾枚民國時期袁大頭銀幣,外祖母每每用蛋黃浸泡,然后刮拭皮膚。其后銀幣必然變得發黑發藍,外祖母便認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