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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蘭格斯洛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的總管。「現在不是去在意徐顯東的過去的時候,如果主人想要他多在意您一點,那么,至少要學會尊重他一下?!?/br>「我不是很明白?!乖谔m格斯洛的字典里,除了強取豪奪之外,還真沒有類似「尊重」這種字眼。薩瑟蘭有些尷尬地咳了聲,「這么說吧,如果主人在做什么之前,先問一問他是不是愿意,這樣就會好很多了?!?/br>「真的?」蘭格斯洛對總管的說法還是抱有一定的懷疑。「真的?!?/br>莞爾一笑,對于這個在情商上相當于零的布亞諾家族的天才首領,老總管總是有一種看著自己兒子的感覺。剛走出書房,蘭格斯洛就收到了一份意外之禮。費德羅和徐顯東約好了下午一起游泳,不過因為早上在射擊場上發生的事,讓費德羅打消了主意,他還沒有傻到敢跟Boss搶情人。費德羅壯著膽子說自己身體不適,請求蘭格斯洛替他去赴約。在這件事上他顯然押對了賭注,蘭格斯洛正好缺少借口去見今天早上被他打了一拳的徐顯東,便欣然應允。當他來到游泳池旁時,徐顯東已經在里面暢游了。潛在水底的徐顯東只隱約感覺到岸上有人靠近,還以為是費德羅來了,便忽然冒出頭來抓住站在岸邊的人的腳,將那人往下扯。蘭格斯洛沒料到他會如此大膽,毫無防備地被扯進水里。在他沒入水中的時候,徐顯東總算看到被自己拖進泳池里的人的臉孔。他錯愕地松開了惡作劇的手,可卻被蘭格斯洛在水中反扣住身體。在水中無法說話,已經過久沒有抬頭換氣,徐顯東開始難受起來,但蘭格斯洛卻不愿意松開手。兩人在水中糾纏了一陣,蘭格斯洛也發現他真是有些支撐不住,才趕緊將他扯出水面。好不容易再度呼吸到空氣的徐顯東咳了一陣,才抬頭看他,「怎么會是你?」他對這時候這人會出現在游泳池感到有些奇怪。「費德羅有事來不了?!固m格斯洛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濕透的浴袍扯掉。「你裸泳?」看著對方浴袍下赤裸的身體,徐顯東有些錯愕。「有什么不對嗎?」他不覺得在自己的宅子里裸泳,有什么不對。想到美國的開放作風,徐顯東語塞,隨即移開自己的視線,往池邊游去。他可沒興趣跟蘭格斯洛有太多的接觸。剛想上岸,他便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人給扯住了。回過頭,看到蘭格斯洛就站在他身后。燈光透過池水反射在蘭格斯洛臉上,映照出粼粼的光紋,過長的頭發自胸部以下都沒入水中,一絲絲飄散開來。晶瑩的水珠不斷地滑過臉頰,有幾滴落到了微張的唇上。蘭格斯洛平日充滿危險和警戒的眼神,在看著徐顯東的此刻,竟只剩下柔和,雙瞳泛著祖母綠的溫和光澤。徐顯東忽然意識到,眼前的這人,除去他駭人的身份背景之后,其實也只是個比自己小上幾歲的年輕人。而這樣容易引人誤會的外表,在以前的日子里不知道給蘭格斯洛帶來了多少麻煩,也難怪會造就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徐顯東正對著蘭格斯洛發呆,蘭格斯洛卻忽然貼近過來,溫熱的氣息吹吐在他的頸邊。「東,我想吻你,可以嗎?」徐顯東有些詫異地瞪大雙眼,「你是在問我意見嗎?」蘭格斯洛沒回答,只是用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下唇。「如果我說不可以的話,你打算怎么做?」徐顯東好笑地反問。蘭格斯洛皺了皺眉。方才薩瑟蘭確實是告訴自己,做事之前最好問一問徐顯東愿不愿意,但是薩瑟蘭沒有告訴他,如果徐顯東不愿意,該怎么辦。「就算你說不可以,我還是要吻你?!顾f完,便將自己的唇貼到徐顯東的唇上。不同于以往的狂肆侵略,他只是輕輕地在徐顯東的唇上輾轉著,用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滑過對方緊合的牙關。徐顯東故意不配合,想看看這人氣急敗壞的模樣。蘭格斯洛在這方面確實很缺乏耐心,在幾次未得回應之后,他便如耍賴一般咕噥著,「我要進去?!?/br>徐顯東嘆了口氣,這才松開了牙關。蘭格斯洛的舌頭立刻侵入到徐顯東的口腔里,并用雙手緊緊扣著對方的后腦,讓他完全無法回避自己的這一吻。感覺到他的手指從自己的背部漸漸下移,滑過緊繃的腰際,又緩緩探向臀縫去,徐顯東立刻阻止了他的進一步動作。「如果你還要問我意見的話,我今天真的不太想做?!拐Z氣很認真,但他不知道自己的拒絕能對男人起到多少作用。蘭格斯洛定定地看著他,沒說話,幾十秒之后就轉身上了岸。拿起一旁干凈的浴袍穿上,被拒絕了的蘭格斯洛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泳池。接下來的時間,主宅里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氣。保鏢換崗的失誤、飯菜不合胃口、衣物熨得不夠平整……所有平日蘭格斯洛不會去管的雞毛蒜皮小事,都讓他大發雷霆,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也摔了刀叉進書房里就不出來了。主宅的一干人叫苦連天,費德羅還滿臉黑線地去問徐顯東下午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徐顯東聳聳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費德羅雙手合十地央求道:「無論如何,拜托你做些什么,不然大家都沒辦法做事了?!?/br>被眾人哀怨的眼神注視著,徐顯東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實在沒有辦法,他只好敲響了蘭格斯洛書房的門。「誰?」男人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爽從門后傳來,徐顯東估計那是他欲求不滿的關系。「是我?!?/br>聽出是徐顯東的聲音,蘭格斯洛立刻站起身來替他開了門。「你不是不愿意做嗎?來這里干什么?」徐顯東對蘭格斯洛的直來直往覺得頭痛,「除了zuoai之外,你就不能想一些別的事?」「我不知道還能有什么別的事,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進入你體內?!?/br>覺得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徐顯東看了眼他依舊綁著的頭發,發現似乎還有些濕漉漉的?!改銖挠斡境仄饋頉]沖澡?」「沒心情?!闺S口回了一句,蘭格斯洛坐回辦公椅上,翻開桌上的檔案夾。但徐顯東不吃這一套,一把將他扯起來就往外帶,「跟我來?!?/br>被他帶進了臥室,蘭格斯洛還以為徐顯東回心轉意了,在門關上之后,立刻將他壓在門上親了一遍。用手將男人的唇給擋開,徐顯東道:「少發情,跟我進浴室去?!?/br>蘭格斯洛難得聽話地泡進按摩浴缸里,徐顯東往手上倒了些許洗發精,揉出泡沫為他洗頭。被人輕柔地按揉著頭部,蘭格斯洛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僵硬的臉部線條立刻柔和了下來。不知為何,徐顯東忽然覺得泡在浴缸里的人一點也不像叱咤風云的美國教父,反倒像一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