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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第二十一集 寒山授業(全)

高的修士居然也會如此怯懦,顯然玉雪蓉這些年來以鐵腕統治這片海域,已立下不拔根基,恐怕沒有什么修仙派別膽敢反抗她的命令了。

    雖然途中遇阻,又拐彎到這個小島傳令,但距離寒山島已經不算太遠了,駕上飛劍,半日即到。

    伊山近踏著青索飛劍,御劍而行,直上高空。

    雖然同是御劍飛行,可是青索仙劍哪里是普通仙劍能夠比擬的,飛射速度極快,穿云破霧,閃電般地射向遠方。

    在他身邊不遠處,風華絕代的美麗仙子衣袂飄飄,駕云在湛藍天空中飛行,周身云霧繚繞,更顯得窈窕美體曼妙多姿,誘人噴血。

    自從出了海底,楓橋就不肯再接近他身邊,在空中飛行時更是努力離他遠一些,免得再惹得他動了邪念,不管時間地點就把自己按在地上yin辱。

    她身為金丹期女修,更是師伯之尊,居然如此害怕修為低微的小師侄,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即使是自己想起來,也羞赧難言。

    更讓她羞慚的是在海底與伊山近交歡的回憶,每當想到小男孩胯下那根大roubang在自己yin水潺潺的蜜洞中大力抽插時,自己yin蕩放浪仰天嬌喊的情景,她就羞得忍不住流出熱淚。

    那時她所喊出的yin詞浪語,簡直都不像是她能說出來的,如此yin蕩下賤,讓她羞恥至極,拼命想要把那些事都忘掉,更不愿意再被這小師侄按倒jianyin,重溫那羞人舊夢。

    伊山近自己琢磨著心事,倒也沒有太大的興趣和她zuoai,只是看她像躲瘟疫一樣躲著自己,心里很不爽,也懶得理她,一路上默然無語,只是駕仙劍向寒山島而去。

    直到近午時分,遠處有一座大島出現在海面上,其大小與他們之前拜訪的那個小仙島無法比擬。

    在島上,繁花似錦,團團盛開,萬紫千紅的畫面,令人賞心悅目。

    這幅絢麗圖畫有些出乎伊山近的意料,本來按照字面意思,寒山島應該是一個很冷的地方,可是看起來并不冷,倒有春暖花開的怡人景象。

    只有海島的另一端,有一座高山直聳入云,頂端有積雪覆蓋,看起來應該就是海島上那座著名的“寒山”了。

    在海島上空,有幾名少年男女正在空中巡游,腳下踏著低品飛劍,都只有低階修士的修為。

    看到遠處一男一女疾速飛來,那幾名少年男女都露出凝重之色,御劍迎了上去。

    修士的六識都比較敏銳,還隔得很遠,他們就認出了楓橋的容貌,一個個大驚失色,在空中恭敬至極地躬身行禮,惶聲道:“拜見楓仙師?!?/br>
    甚至還有一個美貌少女口稱:“姑奶奶在上,侄孫女楓韻有禮!”

    在空中深深一禮,俏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神情。

    楓橋倒聽得俏臉紅了紅,美目輕瞟伊山近,想起自己在家族中輩分如此之高,卻和這么小的男孩有了私情,不禁羞得眼中都快要流出淚來。

    不僅是家族里,在海流門她也是代弟子中的強者,可是在這新入門的第二代弟子身下,卻絲毫沒有反抗之力,只能嬌弱哭泣著任他jianyin,將jingye射滿她溫潤蜜壺,那一幕幕的yin靡情景刻在心中,怎么也忘不掉。

    幾名少年男女簇擁著他們二人,御劍飛向寒山島,一名少年沖在前面,搶先回去報訊,好讓島上長老們知道。

    眾人姍姍飛到海島上空,伊山近舉目下望,只見島上一片繁榮景象,到處布滿了田地,農夫在辛勤耕作,商人也在大道上驅車行進,向著島中主城而去。

    海島周圍,有大量漁船和商船散布在海上,而碼頭上的工人也在忙著運貨,看起來這座島的經濟收入不錯。

    只是島上的人穿的都比較清涼,不像大楚朝的人穿的那樣正式,這也是本地天氣炎熱,如果不穿得清涼些,恐怕就要熱得滿身是汗了。

    此地離大陸數千里之遙,風俗文化與大楚之間的差異很大,這從當地百姓的衣著打扮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不過,看他們的長相,倒和大楚百姓沒多大差別,容貌也算得上俊秀,尤其是那楓姓少女,更是容貌清麗可人,不比大楚的美女差了。

    天空中飛行的眾人降低高度,向著島上主城飛去。地面上的百姓抬頭看到,都立即撲倒在地,伏拜叩頭,口稱:“恭迎仙師!”

    楓橋駕著樣云,明顯是修為高深的仙子,那些百姓雖然看不清天上的神仙是什么樣子,但一看到駕云出行的仙師,立即按規矩禮拜,不敢有半點怠慢。

    “這島上的規矩還真大,看到修士就拜?”

    伊山近心里暗自訝異,不過想想前面那個少年御劍飛過去時,地上的百姓只是躬身行禮,就知道寒山島的行禮規矩也是按修士的修為來定的。

    他們飛越寒山島,沿途有無數島民禮拜,一個個恭敬虔誠,叩頭時深深叩到地面上,遠遠看到,都可以想像他們磕頭時發出的響聲。

    伊山近低頭看著地面上到處都俯伏著百姓,恭敬叩首,暗自慨嘆。修仙者就是這座島和附近海域的主宰,政權和武力都控制在他們手中,壽命還比凡人長得多,當然就對凡人有生殺予奪的大權了。

    這座島上的所有權力都掌握在幾個大家族的手中,由這些修仙家族來主導本島事務,而他們又都要聽令于海流門,對于海流門的命令從來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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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一聽到楓橋帶著一個師侄前來,所有本島高層掌權者立即聚集起來,前來拜見。

    伊山近隨同楓橋降落在島主府的花園里,而本地修士都已來迎接了。

    他們站在一大片空地上,舉目望去,繁花似錦,數十名修仙者羅列于前,向著伊山近二人隆重行禮,都道:“見過楓仙師、黃仙師?!?/br>
    被稱為“黃仙師”的伊山近跟在楓橋身后,苦笑著拱手回禮,卻見楓橋盈盈行禮,柔聲道:“各位叔伯兄長切勿多禮,折煞晚輩了!”

    那些修士大多是些中年人,都忙不迭地回禮,連聲道:“不敢不敢,楓仙師是門主高徒,身分尊貴,吾等怎敢不恭!”

    為首者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寬袍玉帶,長袖飄飄,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拂須笑道:“吾兒,你雖是出身此地,這一次回來,身分卻不同了,禮不可廢,禮不可廢??!”

    伊山近這才知道那老者是楓橋的父親,而楓橋也是出身寒山島的修仙大族,而另有林氏修士,顯然是林中的親族了,從人數上來看,這兩族應該可以掌控此島了。

    看著這位便宜岳父,他微微怔了一怔,想起自己和楓橋做過的那些勾當,不由得心緒復雜,暗嘆了幾聲。

    眾人見禮畢,踏過花園香徑,進入殿中坐下敘話。

    坐在上位的,是一個小孩子,容貌俊秀,只有七、八歲的模樣,卻是少年老成,舉手投足頗為莊重。

    這孩子正是寒山島的島王,出身楓氏家族,自小接掌了王位,少年聰慧,頗有賢名。

    只是寒山島的諸般事務都由各大家族掌控,他也只是一個充門面的傀儡罷了。

    讓伊山近驚訝的是,楓氏家族竟然是寒山島的王室,和其他各大家族共同掌控此島已有上千年,雖然在海流門興起后歸降了海流門,卻仍能長保富貴,在寒山島的根基牢不可拔。

    從島王的稱呼上可以聽出來,楓橋正是這孩子的姑母。

    “想不到楓師伯竟然也是長公主之尊,那么我和她上了床,算是又當了一回駙馬?”

    伊山近偷看著風華絕代的美麗仙子,回憶起自己之前在大楚時的幾位皇族情人,不由得心情復雜,暗自低頭慨嘆。

    在這個時候,溫柔美麗的仙子正與一眾親友談笑晏晏,風姿綽約迷人,端莊至極,誰又能想得到,就在不久之前,她還和旁邊的小男孩一絲不掛地摟抱在一起,躺在他的身下yin蕩嬌吟,興奮哭泣著聳動雪臀和他拼命交合,讓他把guntangjingye射滿她柔潤溫暖的蜜道、zigong?

    感受到伊山近悄悄投來的視線,楓橋只覺俏臉發燙,雖然拼命壓抑住不讓自己露出異狀,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蜜道里面還殘留著他的jingye未曾吸收干凈,就忍不住仙心亂跳,被他干得紅腫未消的蜜xue里面也忍不住流出絲絲愛液,和他的jingye混在一起,幾乎將絲制內褲都浸濕了。

    ※ ※ ※伊山近漫步走在主城街頭,看著大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繁華情景,不覺有些神情恍惚,頗有恍如隔世之感。

    曾幾何時,他也曾經生活在繁華的帝都京城,被無數美女包圍,出門則寶馬香車,盡享榮華富貴。

    可是為了復仇雪恥,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自甘屈辱來到海流門臥底,被門主jian了又jian,簡直是把他當成性玩具一樣地肆意yin辱玩弄,身為皇父的尊嚴早已蕩然無存。

    海流門本部所在仙島,名為海流島,雖然是靈氣充足,仙氣繚繞,到處都是清麗仙子,環境清靜幽雅,卻顯得有些空曠,有世外仙宮的寂寞。

    現在,他被派出到海外大島上,作為玉雪蓉的特使駐扎此地,看到這繁華景象,突然回憶起從前在皇都的日子,不覺有些癡了。

    這一座城市,自然有它自己的風格。作為商業大城,來往的商旅眾多,衣著打扮都帶著海外各部族的風情。

    就是本地的百姓,也都衣著清涼簡單,發型也與大楚不同,常是怎么簡單怎么綁,像楓橋那樣青絲盤成高聳發髻的發型,已經不多見了。

    伊山近走在熱鬧的大街上,東張西望,帶著幾分好奇,見到那些穿著漂亮衣衫、露出手臂小腿的島城美女,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突然,前方風聲響起,一塊石頭凌空砸過來,直指向他的小腹下方。

    伊山近吃了一驚,這一擊勢頭凌厲,如果砸中了,說不定會讓人斷子絕孫。

    雖然那兩位美麗迷人的太后、一名女將已經替他生下了兒子,伊山近還是不愿意變成太監,立即縱身向后輕躍,好讓那暗器從自己身前飛掠過去。

    循著石頭看去,射來的石頭有棱有角,從空中飛射過來,在掠過他身前時,突然轉了一個詭異的弧線,向著他的胯下疾沖而去。

    開始時,那石頭上一點靈力都沒有附著,伊山近只當那是頑童無意擲出來的,誰想到轉瞬之間,上面突然靈力大增,驅動石塊轉向,狠砸向他的命根子。

    電光火石之間,伊山近來不及躲開,只微微閃開一點,被那石頭重重砸在大腿上,不禁悶哼一聲,差點被砸翻在地。

    “竟然在陰溝里翻了船!”

    伊山近又驚又怒,抬起頭來,向著石頭射來的方向看去。

    是一群年齡大都比他大上幾歲,身上衣衫華麗鮮亮的富家子弟。

    雖然他們中間也有穿得清涼性感的,卻都是上好的衣料,不是島上普通人家穿得起的。

    他們有十幾個人,都是十幾歲的少年,有男有女,容貌看上去都很端正,臉上卻帶著興奮輕佻的神情,站在城中心廣場的臺階上,笑嘻嘻地拿著石頭到處亂砸。

    沿途的行人,紛紛被射來的石頭砸中,痛呼幾聲,抬頭看到是他們,都抱頭快跑離去,沒有人敢上來和他們理論。

    最讓伊山近驚訝的是,那些少年大都有仙法修為,甚至有人是低階六層修士,修為雖然不高,但在這樣年齡的少年之中已經算是不易了。

    很顯然,這些少年男女出身于修士門派,也許就是寒山島上各大修仙家族的子弟。

    伊山近的目光在他們中間掃來掃去,想要尋找拿石頭砸自己雞雞的壞人,微一掃視,就迎上了一對漆黑發亮的大眼睛。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靈動至極,目如點漆,明亮動人,冷冷地看著他,雖然是輕嗔薄怒,卻別有一番動人風情。

    那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容貌美麗至極,肌膚晶瑩賽雪,纖美胴體令人著迷。

    她頭上青絲如云,梳著兩根馬尾辮,在清風之中晃著,發絲拂在清純稚嫩的美麗小臉上,更充滿著別樣的風姿。

    讓伊山近驚訝的是,這么小的一個女孩,卻被大她許多歲的少年少女們簇擁著,處在最中心的位置,隱然有團體領袖之象。纖美修長的玉體洋溢著青春活力,衣著清涼,只穿著短短的絲裙,露出雪白如玉的藕臂粉腿,那渾圓挺翹的嬌小玉臀在緊身衣的包裹下更顯誘人。

    尤其是她的身高超越常人,比成年男性還稍高一些,站在人群之中,如鶴立雞群一般,十分顯眼。

    十幾名衣著華麗的少年男女,當中簇擁著一名極美蘿莉,這情景讓人訝異,尤其是這些仙家子弟竟然無聊到在街上用石頭砸人,這不由讓伊山近納悶。

    “好奇怪,為什么看著她,覺得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伊山近琢磨了一陣,卻還是想不起再哪里見過她,只是這女孩的容貌真的很熟悉,好像最近曾見過一樣。

    那女孩遠遠地望著伊山近,漆黑靈動的大眼睛里面帶著野性和挑釁的神情,翹著瓊鼻哼了一聲,從腰間皮囊中掏出一塊石頭,照著他就砸過來。

    伊山近現在有了準備,當然不會被她砸中,縱身后躍,輕松躲開,然后就看到那石頭在空中拐彎,向著他的身體砸過來。

    伊山近不由得大怒,平白無故被人砸,當然忍受不住。

    這石頭來勢兇猛,上面還帶著靈力,他也不敢小覷,立即伸指一彈,將石塊反向彈回去。

    在他的手指上,靈力爆發開來,轟的擊中石塊,讓它以更快的速度,閃電般地向回飛射。而所射的方向,直指人叢之中,那綁著雙馬尾的桀驁女孩!

    看著石頭來勢兇猛,眨眼間就已來到胸前,朝著那一對堅挺乳鴿砸過去,美麗蘿莉立即縱身躍起,躲過射來的石頭,修長美腿暴露出來,潔白晃眼,讓凝神在戰斗中的伊山近都禁不住暗自咽下了口水。

    她機警閃開,在她身后的兩個少年男女就遭了殃,被狠狠砸中,砰砰兩聲摔倒在地上,痛得大聲哭叫起來。

    旁邊那些衣飾華貴的仙家弟子正拿著石頭,各自尋街上的行人砸著取樂,突然看到有人敢反抗,都大怒轉身,舉起手中石頭向這邊砸過來。

    一時間亂石如雨,漫天砸下,將伊山近的身形籠罩在里面。

    伊山近冷哼一聲,身子微微一晃,剎那間身形如電,一轉眼就來到眾人身后,抬起腳來踢向他們。

    砰砰砰一陣亂響,那些少年男女被他踹中屁股,一個個大叫著飛上半空,摔落到地上,摔得狼狽不堪。

    這些人中也有些低階修士,雖然想要運靈力抵抗,卻被他腳上帶著靈力,沖進身體里面,立即將他們靈力砸散,渾身無力地飛天而起,重重摔下,摔得鼻青臉腫,叫苦連天。

    繁華熱鬧的街頭,一個身穿錦衣的小男孩如閃電般來回穿梭,容貌俊美至極,下腳卻毫不留情,一腳腳踢在那些華服少年男女的屁股上,將他們踢得滿天亂飛,這情景讓無數行人都看得呆了。

    本來這些惡少到處橫行,欺凌凡人的行徑早就引起了眾怒,只是他們出身修仙大家族,勢力龐大得籠罩整個寒山島,凡人沒有敢和他們作對,即使是本島小的修仙門派弟子受了欺負,也只有忍氣吞聲的分。

    誰知道今天島上突然來了一個更狠的,起了沖突,二話不說就沖上去把他們踢得滿天飛,情形激烈至極,讓人看得心中震撼。

    更有無數凡人看得咧嘴而笑,心中快樂得像熱天喝了冰水,尤其是那些被亂石打過的凡人更是興奮,除了不敢笑出聲來,也都津津有味地站在一邊欣賞美景。

    伊山近一通亂腳下去,把一干少年男女都踢飛上天,只剩下那個長腿美少女,從她身后一步踏過去,抬腳就去踢她結實挺翹的小小香臀。

    美麗蘿莉卻是機警,修長潔白的玉腿立即邁出,一步跨了丈余,閃過小男孩踢過來的一腳,回身怒叱道:“混蛋,你敢踢我!”

    聲音清脆悅耳,如百靈嬌啼,令人心動。

    “踢你又怎么樣!”

    伊山近可沒有太多的憐香惜玉之心,前些天被美女強jian得都快要傷心死掉了,現在看到美女分外眼紅,一步踏出一丈,抬腿就向她的下身踢去。

    他已經看得明白,這女孩竟然是中階女修,雖然只進入了中階層,以她現在的年紀,也可稱為是天才了。

    不過對于曾為金丹期修士的他來說,這就算不得什么了,就算上次碎丹后修為大降,現在也恢復了許多,根本就不把她的修為放在眼里。

    剛才他是以極快的速度繞到女孩身后,抬腿踢她香臀,現在面對面站著,也懶得再去轉圈,直接一腳踢向兩條修長美腿中間的部位。

    女孩俏臉一紅,嫩xue中一陣悸動,感覺到小男孩的那只小腳聚集著靈力向自己未經人事的純潔嫩xue踢過來,不由得大怒,縱身向后飛躍,忿然怒罵道:“小色鬼,剁了你的腳,挖了你眼睛!”

    雖然她退得快,伊山近這一腳更是不慢,上撩掠過她的小腹,差點真的踢在小女孩的處女嫩xue上面。

    這女孩外表只有十三、四歲,嬌嫩美麗,哪堪這樣的羞辱,雖然看出伊山近的修為在自己之上,也不肯認輸,立即怒哼一聲,隨手一揮,擎出一柄白玉尺來,向著伊山近腳掌斬落。

    那玉尺通體雪白,柔潤晶瑩,在陽光下放射出光彩,卻是由價值連城的羊脂白玉所雕刻而成,上面刻有符文,已被煉制成為仙寶。

    這樣的攻擊,伊山近并不當一回事,正要上前制住她,給她一個教訓,突然看到少女衣裙飄揚,白霧涌出,霎時將周圍籠罩在里面。

    伊山近吃了一驚,抬手指著她的瓊鼻,失聲叫道:“你放屁!”

    實際上這當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他看得清楚,那白霧是從她的冰肌玉膚中透出來的,上面穿著衣服的地方還看不清,但在那修長至極的雪白蘿莉美腿上,白霧迅速彌漫出來,眨眼間就將她的下身包圍在一片云霧之中。

    與此同時,她的上身也在透出霧氣,穿過漂亮的衣裙,迅速包圍她的身體,讓她看起來像是云中仙子,飄緲迷人。

    突然出現的變化讓伊山近有些發呆,稍一閃神,就見長腿蘿莉縱身飛退,邁開修長美腿三兩下縱身躍到廣場中心,抬起藕臂,伸出蔥指指著他憤怒叫罵:“小色鬼,你敢羞辱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厲害,打斷你的狗腿!”

    伊山近被她無端用石頭砸中,本來就很不爽,聽得更是發起火來,邁步疾追,閃電般地沖向廣場中心的女孩。

    一眨眼,他就出現在女孩面前,正要抬腿踹在她小腹上,突然看到她稚嫩美麗的容顏上面,現出冰冷的笑意。

    伊山近心生警兆,暗叫不好,突然腳下一軟,好像踩到了什么上面。

    他低下頭,立即運足靈力到雙眼上,透過彌漫的潔白云霧,看到廣場中心的地面上,刻著大量符文,顯然是一個仙陣。

    下一刻,大片云霧狂噴而出,將整個廣場都籠罩在霧氣之中,讓他眼前一片雪白,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第三章長腿蘿莉

    伊山近坐在廣場中心,不言不動,暗自咬牙。

    “終日打雁,倒被雁啄了眼!從前只有我布陣勢欺負別人的分,今天倒被人把我引到這陣里面來了!”

    這廣場中心,原本就刻有仙陣,又被那個少女引發,現在到處都是云霧飄緲,隔著三步就什么都看不清楚。

    伊山近也是一時輕敵,沒有查看清楚就追過去,卻被那個少女先釋放云霧布滿地面,不讓他看到地上的符文,又在他踏入陣中之后立即引發陣法,將他困在陣中。

    “不過是幻術罷了,難道還能傷到我不成。不過說來也奇怪,她身體怎么能化出云霧來的,這難道是某種仙法秘術?”

    人來人往的廣場上,竟然刻有這樣的陣法,實在是出人意料。何況這還是凡人之地,一般的修士不會這么無聊,在凡人出入的地方刻陣害人。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些華服少年男女才會如此無聊,在這里刻下仙陣,如果有修士看不過去他們的作為,他們還可以據陣抵抗,不至于被抓去教訓。

    伊山近正在琢磨著破陣之法,突然耳邊風聲響起,幾十塊石頭亂紛紛地砸過來,還有人在遠處大聲怒罵:“哪來的混蛋東西,敢來這里搗亂,砸死他!”

    聽那些聲音都很年輕,顯然是那些少年男女在擲石頭泄憤。

    伊山近立即舉起手,閃電般地點在石頭上面,將它們撥到一邊,砰砰地砸在地上,發出陣陣亂響。

    在一片嘈雜之聲中,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那個女孩的嗓音,指揮著那些少年,以整齊劃一的動作擲石砸他。

    此時云霧已經籠罩了整個廣場,那些少年男女站在廣場外緣處,也看不清楚場中的情形,只有那長腿女孩知道伊山近的位置,向霧中隨手一指,就指出了他的方向。

    在她的指揮下,射來的石塊變得整齊有序,如陣陣雷雨般凌空砸來,讓伊山近更難抵擋,只能努力加快手指速度,嗤嗤地按在石塊上,將它們更遠地彈開。

    陡然間,一股詭異的感覺襲來,伊山近想也不想,伸手下按,嗤的一聲,將一塊石頭彈飛在地上,轟然爆裂開來。

    就在剛才他凝神對付空中飛來石塊的時候,那塊石頭卻悄無聲息地從下面飛射過來,直指他的下體沖去。

    不用說,這自然是那長腿女孩給他的突然襲擊,幸好他及時發覺,一指飛彈,那上面附著的靈力爆開,將地面炸開了一小塊。

    在那一處,有符文被炸裂一角,原本布下的仙陣給予他的壓力也為之一輕。

    伊山近精神一振,立即手指齊彈,將那些石塊擊得亂飛,同時暗自留心,考察那陣法的漏洞。

    對于陣法他已經不算陌生,也跟媚靈探討過陣法的破解,這一幻陣雖然新奇,卻不算什么高深陣法,他潛心研究一陣,漸漸看出端倪。

    一邊研究陣法,一邊伸出手指彈飛擲來的大堆石塊,伊山近分心二用,同時還要小心提防那長腿悍妞的石塊偷襲。

    每當攜帶靈力的石塊射來,他都會有意識地將它彈開,引導它射向幾步開外的符文,將符文炸出裂紋,削弱陣法的作用。

    這是她布下的陣法,用她的靈力來擊潰,可以起到更好的效果。

    隨著陣法的威力減弱,他漸漸可以看清十幾步外的情景,甚至還可以透過迷霧看到那些華服少年男女站在廣場邊緣處,拿著一塊塊的石頭向這邊狠砸,一邊砸還一邊狂笑。

    在他們身邊,放著一車車的石頭,不遠處還有大批凡人揮汗如雨,拼命地飛跑著,拉著石頭車向這邊沖刺,將石彈送給他們。

    看到他們身邊石頭積聚得越來越多,伊山近不由得大怒,這么多的石頭,足夠把他埋起來了。

    “擲石筒來了!”

    遠處傳來興高采烈的呼喊聲,天空中飄飛來一個少年,卻是低階修士,站在空行梭上,拿著幾個擲石筒,一一分給同伴們用。

    那群少年男女精神大增,一擁齊上,搶了擲石簡,裝上石塊就向伊山近射過來。

    這一下,更是石落如雨,石塊射來的速度與力量都比之前提高了很多。

    “居然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修士,他們腦子有問題???”

    伊山近有點驚怒地想著,突然邁開大步,閃電般地竄到幾步開外,那些石彈轟然砸落到他剛才站立的地方,真的把他剛才站的地方埋了。

    “咦?”

    長腿少女驚疑地叫了一聲,喝住那些少年男女,伸手指向伊山近現在所在的位置,喝道:“他跑掉了,砸那邊!”

    華服少年們應了一聲,掉轉方向,將無數石塊轟然砸過來。

    伊山近又踏出一步,這一步距離極大,眨眼間閃過射來的石塊,又躲到了另一個地方。

    充滿野性的美少女怒喝一聲,伸手疾指他現在的位置,同時揮玉手擲出石塊,砸向他的腦袋。

    伊山近伸手一撥,將她的石塊射向十幾步外,炸裂了地上符文,同時轉身疾竄,后面射來的大堆石塊都沒砸到。

    喀喀喇喇的聲音不斷響起,廣場地面上很快就堆滿了石塊,那些少年男女還在拼命狠砸,同時大呼小叫,向著霧中的伊山近大罵不休。

    伊山近聽得上火,可是周圍的陣法還沒有破去,只有中央一大圈可以任由他自由活動,如果再走遠了,只怕又要陷入陣法之中,再被那少女暗算。

    這時那少女也急得眼中冒火,怒視著靈活躲閃石塊的伊山近,嬌叱一聲,手捏法訣,邁步踏入陣中,開始施展仙法。

    nongnong的云霧從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中透出來,少女修長美體立即被云霧包裹,并向著四方擴散。

    轉瞬之間,整個廣場都被云霧覆蓋,合著原來陣法中的迷霧,伊山近登時眼前一片雪白,什么都看不見了。

    他怒喝一聲,將靈力聚集在眼中,血脈中碎裂金丹的點點殘屑也流向眼眸,立即可以看到三步以內的東西,卻無法再看得更遠。

    雖然看不清那些石塊的來路,他卻仍能在這十幾步方圓的地方游走,讓那些少年擲石的速度無法追上他的步伐,而偶然打到他身上的石塊也被他輕松撥開,不想被這些人的臟石頭碰臟自己的衣服。

    陡然間,一股勁風從身后射來,直指他的后心,力量之強悍,遠出他的意料。

    伊山近立即閃身躲開,一條修長潔白的纖美玉腿從他的身側削過,差點將他的腦袋踢碎。

    伊山近縱身飛退,隨手捏碎一塊射來的石頭,彈出碎石,向著偷襲者射去。

    從背后偷襲的正是那名扎著雙馬尾的美少女,一臉桀驁不馴的神色,白玉般的長腿連環飛踢,向著伊山近攻來。

    叮當幾聲,那些石塊打在她的腿上,聲音清脆響亮,就像真的打在玉石上面一樣。

    長腿少女痛呼一聲,立即退開兩步,咬緊櫻唇,瞪眼看著伊山近,兩眼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伊山近雙眼余光一掃,沒有看到別的偷襲者,顯然是那少女自己闖進霧中偷襲,也只有她能夠看穿迷霧,別的華服少年男女都沒有這本事。

    不過她離自己這么近,處在他的攻擊范圍之內,一點也不怕他暴起發難,這倒讓伊山近有點納悶。

    轉念一想,他就明白過來,這女孩以為自己看不穿迷霧,所以躲在霧中潛心等待時機,好暗算他。

    伊山近暗自好笑,也不去看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霧里,等她自投羅網。

    果然過了一會兒,那女孩見他不動,開始悄悄地挪動腳步,向著他的身后繞去。

    來到他的身側,女孩突然嬌叱一聲,縱身躍起,整個身形化為一道利箭,向著他疾速射來。

    伊山近仍舊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玉足踢來,直指他的胯下,他才突然向后一縮,身體彎成弓形,那雪白瑩潤的玉足剛好從他的胸前擦過,弄得他心口癢癢的。

    這一擊落了空,女孩大吃一驚,想要縮身后退已經來不及,修長胴體已經從他的身前滑過,雪臀向著他的胸部撞去。

    少女柳眉一挑,眼現煞氣,攥起粉拳,直接向伊山近的頭部砸去。

    她身在半空,變招極快,卻怎么也快不過伊山近,雪臀剛撞到他的胸膛上,雙手就被伊山近抓住,隨手將她按在了地上。

    結實挺翹的小屁股撞在胸膛上,弄得伊山近心中更癢,加上也被她惹得生氣,二話不說,就將她按倒在地,手快如電,霎時按在了她充滿彈性的小巧香臀上面。

    如鬼使神差一般,他的手在蘿莉臀部狠狠一捏,感覺著手中如奶油般的酥滑觸感,十指大動,抓住香臀更是狠捏起來。

    少女憤怒地尖叫著,回身舉拳砸向他的頭頂,卻被伊山近一個束縛仙術丟過去,趁著她手足無力的時候,翻身就騎上了她的纖美腰肢。

    驕傲美麗的少女,就像一條狗一樣被小男孩騎在上面,又似是傳說中的上古修士張果老倒騎驢,讓她感到憤怒及羞辱,俏臉脹得通紅。

    她趴在地上拼命掙扎,想要將身上的男孩掀下去,可是伊山近卻用雙腿緊緊夾住她充滿彈性的溫軟嬌軀,死也不肯放她離開。

    他向后一退,雙腿夾緊她的玉背和兩條手臂,大roubang不知不覺已經硬了起來,直梗梗地頂在她的滑嫩雪背上面。

    隔著單薄的絲衣,蘿莉只覺一根yingying的東西頂著自己的潔凈玉背,不由得胴體一僵,憤怒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她是十三、四歲的清純絕美蘿莉,可是伊山近外表更比她小上一、兩歲,卻這么騎在她的身上,還用那撒尿的東西yingying地頂著她,讓她驕傲的心無法忍受。

    這還不算,伊山近干脆掀起了她的短裙,看著雪白的絲制內褲,高高地揚起手,狠狠一掌擊了下去!

    啪!

    正太白嫩的小手重重地打在蘿莉美臀上,發出一聲脆響,清脆悅耳,動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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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蘿莉大叫一聲,羞辱至極,用百靈般可愛的聲音憤怒地尖叫:“壞東西,小色鬼!快滾下來,不然打死你!”

    就像一只可愛的小野貓,露出她的爪子和牙齒,用來威嚇老鼠一般,伊山近當然不會被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嚇退,索性隨手一插,把手插到了內褲里面,直接摸上了雪白柔滑的小屁股,手指順勢滑入股間,摸到了她的菊花。

    “呃!”

    桀驁少女眼睛都紅了,低低地吟叫一聲,差點活活氣暈過去。

    伊山近手指碰觸到嬌嫩菊花,也有點不好意思,這一下絕對是無意為之,最多也只是習慣成自然,順手就插進去了。

    他慌忙退出手來,可是手指上殘留著的美妙觸感,讓他不禁失神。

    那感覺,就像摸到了羊脂白玉,冰肌雪膚如水一般,滑嫩得簡直不像樣。

    “好滑的屁股!”

    伊山近喃喃低語,不知不覺就叫了出來,聽在少女耳里,更是羞憤欲死,拼命撐著身子想要爬起來,把他按在地上,活活用亂拳打死他。

    束縛仙術的效力還沒有過去,她現在手足無力,最多只能撐起一半,就像條小狗一樣馱著淘氣的男孩,用光潔玉背拱著他的下體,反而磨擦得roubang更大更硬,頂得她雪背一陣痛楚。

    伊山近回過神來,定神一想,一臉正氣地叫道:“你們這些家伙,居然欺負凡人來取樂,今天本仙師要替天行道!”

    這聲音遠遠傳播開去,迷霧外面的華服少年男女聽到了,一個個相顧失色。

    他們都看不透迷霧里面的情形,看到大姐頭孤身潛入,都當那管閑事的小子要被打個半死丟出來,誰知道他現在還是中氣十足,難道大姐頭失手了?

    伊山近心中正氣一升,立即胸懷坦蕩,無所畏懼,當場伸出正義之手,向著少女的雪臀摸去。

    他并不是只想趁機摸一摸占便宜,如果這么看伊山近,那就實在太小看他了。

    正義的正太之手伸到圓潤挺翹的雪臀上面,甚至不屑于去捏上一捏,只顧一把抓住絲制內褲,狠狠一扯,將它扯下了大半。

    再怎么堅韌的內褲,也擋不住正義修士的大力撕扯,被他騎住的美少女只覺嫩xue被內褲勒得生疼,忍不住一陣大叫,緊緊夾住陶瓷般潔白的修長美腿,憤怒得熱淚盈眶。

    伊山近低下頭,欣賞著暴露出來的圓潤雪臀,只覺臀形極美,圓潤美妙至極,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少女臀部。

    這樣完美的臀部曲線,再加上雪白瑩潤的冰肌玉膚,讓人心跳加劇。

    充滿野性的驕傲女孩已經下體赤露,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穿,短裙也被撩起,整個下身都暴露在正太視jian的目光之下,羞憤欲死,用清脆的嗓音放聲大叫,破口痛罵,口口聲聲地叫罵道:“小混球,等我逮到你,一定要把你一刀刀地割死,捏碎你的卵蛋!”

    “你、你怎么可以說這種粗話,你還像是一個女孩嗎?”

    伊山近也氣得臉紅,知道對她講道理沒有用,索性把心一橫,高高舉起手來,狠狠一掌用力擊在赤裸雪臀上面。

    啪的一聲脆響,與少女羞憤的尖叫聲一齊響起,足以聽得人血脈賁張,下體膨脹。

    迷霧籠罩大地,在濃烈的云霧中,清純俊美的正太騎在驕傲的蘿莉嬌軀上,高舉正義之手,一下下地重擊著她雪白赤裸的下體,將嬌嫩酥滑的雪臀打得發紅,就像他們兩個人氣紅的臉一樣。

    驕傲蘿莉憤怒地叫罵著,威脅著比自己還小上好多的純潔正太,卻阻止不了他的手掌落下,一下下地重擊在她潔白柔滑的嫩臀上,和她的小屁股進行著親密的接觸。

    伊山近揚起手掌,奮力打著這位小jiejie的屁股,心中充滿了正義的快感。

    可是眼前蘿莉赤裸下體的美景讓他心跳得厲害,手指經常會無力地滑入到雪膩臀縫中間,指尖撞擊著嬌嫩菊花,差點就要插進去,激起了蘿莉更為激烈的羞憤叫罵聲。

    伊山近鎮定整個廣場,足足打了幾十下,這才確信她受到了足夠的教訓,松手站了起來,喝道:“知道被人欺負的滋味了吧?以后不要再欺負那些可憐的凡人了?!?/br>
    一邊說著,感覺剛才被石頭打中的地方隱隱作痛,低頭脫褲看一看,大腿上有點發青,雖然很不爽,可是想想剛才打了她那么多下,這仇也算是報回來了,由此心平氣和。

    被他騎了那么久的蘿莉卻不像他這樣心情平靜,立即從他胯下翻身跳了起來,憤怒得都來不及站好,就用螓首撞向他的卵蛋,報復他用yingying的roubang頂自己玉背的罪過。

    伊山近縱身躍開,也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反正她挨了這么多下,也受過懲罰了,他也不為已甚。

    不過,他的目光卻像被磁石吸引一樣,不可控制地向著蘿莉下體看去。

    在那里,碎帛飄零,露出了光潔無毛的美妙嫩xue。

    這嫩xue極為奇妙,一根細毛都沒有,兩片嬌嫩花唇潔白如玉,和她的修長美腿一樣,都像是最精美的瓷器,瑩潤雪白,散發著瓷器般的光澤。

    “好奇怪,是瓷器燒制的xiaoxue?不可能吧,除非她練過什么奇異的仙法,才會對身體造成這樣的影響?!?/br>
    伊山近緊盯著那里,仔細琢磨這個奇異現象,忘了移開視線,直到少女羞憤地撫平短裙,用漂亮的清涼短裙擋住了潔白嫩xue,伊山近才惋惜地收回了目光。

    疾風涌起,那少女一手掩住短裙,潔白修長美腿旋轉著疾速踢來,帶著呼嘯風聲,狠命踢向他的太陽xue。

    這一下如果踢中,凡人都會被踢得腦漿迸裂,就算是中級修士,在她凝聚足尖的靈力攻擊下,也要遭受重創。

    伊山近立即舉手擋格,當的一聲擊在修長玉腿上面,靈力爆發,將她遠遠地擊飛出去。

    驕傲蘿莉冷哼一聲,身形如乳燕翔空,疾速飛射出去,在空中一個轉折,穩穩地落到了十幾步開外,凝目怒視著伊山近,緊咬櫻唇,像是恨不得把這好色男孩咬碎吞掉一樣。

    雖然擊飛了敵人,伊山近臉上卻現出驚色。那一掌打在她的腿上,就像打中了堅硬的瓷器,雖然他手上布滿靈力,卻還是被震得手掌生疼。

    “怎么回事,她這是什么功法?”

    伊山近遠遠看著那邊的蘿莉,在短裙下面,那雙玉腿的形態完美至極,雪白瑩潤,現出的光澤怎么看怎么像是燒制出來的精美瓷器,和正常人的腿就是不一樣。

    “還真奇了,我玩過這么多美女,還沒有摸過這樣的腿,她到底是練的什么邪功?”

    在他眼中,那雙修長美腿充滿著奇異的誘惑,而那個驕傲少女就像一個精美的瓷娃娃,清純美麗下面隱藏著邪異的本質,讓他不由得生出了極大的興趣。

    “白云大姐頭,巡察的來了,我們快閃!”

    廣場外面的華服少年們突然大叫起來,向四面八方一哄而散,混到人群里面,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天空中,果然飛來了兩個青年修士,遠遠地大聲喊道:“不許當街私斗,不然都抓起來,交給你們父母管教!”

    雖然叫的聲音很大,卻是色厲內荏,駕飛劍射來的速度簡直比不上低級空行梭,明顯是在放水,只想把那些少年趕走就算了。

    不過他們的到來,還是會讓這些惡少們感到忌憚,聽到叫聲,跑得更加快速,一旦混進凡人群中,想找出來都不容易。

    看著部下都鉆進胡同奔逃一空,長腿蘿莉憤怒地瞪著伊山近,恨恨地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她的一雙長腿奔跑起來極為快速,雙手還用力按緊下體短裙,免得春光外泄。

    剛才她裙子雖短,四角內褲卻裹得嚴實,內褲下緣都裹到大腿上面去了,倒也不怕春光外泄??墒乾F在絲制內褲被伊山近撕裂,一旦跑動短裙就會被風吹起,容易露出嫩xue。

    伊山近望著她逃去的身影,那手按短裙的奔跑姿勢很是古怪,讓他忍不住看得大笑起來。

    聽到哈哈的大笑聲,少女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跑得更加快了。

    從她一離去,廣場上的迷霧就減弱了許多,陣法也更容易破除,伊山近邁步從陣法中走出來,遠望著蘿莉高挑纖美的背影,唇邊帶著一縷饒有興致的微笑,已經預感到,自己在寒山島的日子看來是不會無聊了。

    ※ ※ ※“什么,還要我當孩子王?”

    伊山近皺眉問道,搞不清海流門怎么會有這樣的規矩。

    派駐到各大修仙家族的海流門弟子,除了監督各家族完成本門發布的任務外,還要負起教導各家族弟子的責任,簡單來說就是仙術教師,就像蒙童學館的教書先生一樣,把海流門的基礎修行仙法教導給各家族弟子,將來好從中選出天資聰慧的弟子,收入海流門為徒。

    在別的修仙家族,這樣的教師工作大都是虛設,作為海流門派來的監督員,也沒有幾個家族敢讓他們真的去當教師。

    可是寒山島不一樣,這教師工作一直都是海流門弟子擔任的,上一屆教師卸任,就把這擔子交到了伊山近手上。

    原本派駐寒山島的弟子,是一個身為中階修士的高瘦青年,看到伊山近來了,如釋重負,歡天喜地的和他交接,看著伊山近的眼神簡直可以用感激來形容了。

    這讓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旁敲側擊地向他套話,希望能知道到底有什么坑在等著他掉進去。

    可是這位師兄看起來年輕,嘴卻很緊,笑咪咪地拉著他說了半天廢話,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都沒有說,只讓伊山近自己琢磨去。

    伊山近聽了好半天,漸漸確定這特派員的職位也就是個虛職,平時只是監視各家族的動向就可以了,倒是那個教師職位是實職,不能推脫。

    等到交接完畢,這位師兄立即離去,就像逃命一樣地離開了寒山島,駕仙劍向著海流門的方向飛去。

    看他走得這么快,伊山近心中不祥的感覺又加深了一層,卻也無法可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寒山島對海流門仙師的供養還算充足,尤其是這座仙師府,是一處極大宅院,占地廣闊至極,簡直和王府差不了多少。

    現在,他既然是派駐本島的仙師,這座仙師府當然也就歸他所有,最多分給楓橋一半,因為她也是要駐在此地,幫助他理清頭緒,盡快進入工作狀態。

    宅院中,還有許多僮仆、侍女,其中有好些侍女頗有幾分姿色,看向他的目光也有勾魂之態。

    伊山近本來有點興趣,可是一想到海流門是雙修門派,剛才那家伙肯定把這些侍女都玩過一遍了,就失去了興致,把她們都遣開,叫了管家過來,隨便說些話,詢問本府的事情。

    管家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也算精明,點頭哈腰地陪笑著同伊山近說話,將本府的各項事務稟報上去,絲毫不敢有半點馬虎。

    他到底只是凡人,世代能為仙師服務已經是萬幸了,托了仙師的福,在寒山島的其他凡人中地位也是極高,當然不敢拂了仙師之意,若失了這一個職位,只怕他的家族勢力都要受到極大的打擊。

    他做了管家這么多年,也接待了幾位派駐本島的仙師,盡心盡力地服侍他們,當然極有眼色??吹揭辽浇难?,就在琢磨他的喜好,雖然不太了解他的習性,可是一想到之前幾位仙師剛來時提過的要求,也就有了主意。

    這一處府第只是仙師可以使用的產業之一,外面還有幾處小宅院,雖然比不上這一片仙師府宏偉華麗,也是不錯的別墅,可以供仙師們養外室。

    之前那些派駐本島的仙師中,好些都養了些凡人女子或是低階女修來采補,只有剛才離去的那位仙師來的時間不算久,還沒有來得及養外室,現在回歸海流門,也走得輕松。

    除了那些府第,還有些其他產業和農莊,產出都歸派駐此地的仙師所有,想花用或是賞賜下人都隨仙師的意思。

    一說到下人,那管家順勢躬身陪笑道:“仙師容稟,以前的各位仙師來此時,都會換一批侍女。小的斗膽,準備將現在的侍女都遣出去嫁人,再招一批年紀小的來,服侍仙師老爺。不知老爺有什么要求,敬請吩咐下來,小的去招侍女時也好有個參照?!?/br>
    伊山近倒沒有什么特別的喜好,揮揮手讓他自己作主,想到剛才那家伙玩過的女人都被打發出去,倒也舒服了許多。

    管家見他神態平和,顯然對這個提議很是認同,不由得心下暗喜,一邊躬身陪話,一邊已經在琢磨該找些什么樣的侍女來為仙師陪寢了。

    雖然伊山近年紀幼小,到底是雙修門派出來的,管家才不相信他是童身。就算不是太好女色,身在雙修門派,怎么也得采補修行,尤其是這么小的年紀,如果修為不高的話,更要弄些凡人女子來練習雙修功法。

    管家當然看不出伊山近的修為已達中階,在寒山島歷任仙師之中已經是很高的修為了,只看他年齡幼小,心中暗道:“仙師這么小的歲數,大概會喜歡年齡小的女孩吧?不過也不一定,這么小就離開父母入仙宗修行,說不定還會有戀母情結,也得弄些成熟嫵媚的女人來,或者更能讓仙師高興!”

    他想了一想,就不再多言。反正還是先找些不同年齡的美女來,讓仙師挑選,如果伊山近喜歡某個年齡段的美女,那下次選侍女時就多選這個年齡的女子好了。

    至于該到哪里去招收侍女,他早就輕車熟路,更不擔心會招不到足夠的人手。

    能為仙師服務,是凡人極大的榮幸,多少人家一旦把女兒送入仙師府第,得到仙師寵愛,立即雞犬升天,可以在寒山島上趾高氣揚,任何凡人都不敢輕易欺凌他們,反倒是他們欺壓別的凡人的事情多些。

    只是一些較小的修仙門派就可以掌控列島,cao縱著無數凡人的生殺大權,而伊山近是來自最強大的仙宗海流門,就算是那里一個不入流的弟子,各修仙家族也萬萬不敢開罪。如果能有仙師庇護,任何一個凡人家庭都能隨即暴富,幾代之后成為名門也未嘗不可能。

    一旦管家放出風聲,立即就會有無數家庭把漂亮女兒送過來,他只要從中選出最適合仙師心意的就可以了。

    這是一個難度很高的工作,不過他服侍歷任仙師這么多年,早有心得,對于完成這一任務擁有極大的信心。

    又稟報了幾件事務,管家告退之時,伊山近突然想起楓橋來,就問:“楓……楓師伯現在在哪里?”

    管家的表情變得有一些古怪,低頭道:“稟仙師老爺,楓仙子去、去看她女兒了!”

    楓橋本來是出身于寒山島,又曾在這仙師府中居住多年,他當然認識。不過現在仙師府的正牌主人是伊山近,管家要效忠的對象也就變成了他,對于他的問話,不敢有一絲隱瞞。

    “她還有女兒?”

    伊山近訝然問道,又問:“是林中的?”

    這話有點像是廢話,他們是夫妻,當然可能生孩子。就算不是林中的,管家也不可能知道他們夫妻的隱密。

    一想到那么可惡的林中和那溫柔美麗仙子生過一個女兒,就讓他心中不大舒服,只恨自己認識楓橋太晚,將大roubang插進她溫暖蜜道、灌入jingye的時間也太晚,那個便宜女兒不是自己跟她生的。

    他想起自己一次次灌入她柔潤蜜道中的大量jingye也有可能使她懷孕,伊山近心中就有著說不出的滋味,想著她現在和那個沒見過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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