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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接吻的時間都要長。 在這場突然爆發的情/欲里,涂漾沒有一點勝算,堅定的意志隨著激烈程度的加深逐漸動搖,連原本試圖推開他的手也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揪著他的衣服。 終于被放開以后,她的理智又被拋到了九霄云外,渾身無力地靠在他的懷里。 每當這種時候,孟越衍就不可抑制地想要用更過分的方法欺負她,聽她軟著嗓子,哭著求他進去。 好不容易,他才將那些失控的念頭壓下去,揉捏著她小巧可愛的耳垂,平息欲望。 “這就不行了?” “……” 傍晚晚風溫柔,從半掩的房門和窗戶灌進來,吹得窗簾和桌上的書嘩嘩作響,驚醒差點迷失自我的人。 她喘著氣,慢慢回過神來,深深領會到了那句“以前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這么不要臉的訓練方法,別說是以前了,就算是放在現在,依然算得上不方便。 大概也只有這位滿腦子臟東西的少爺想得出來。 涂漾皺了皺鼻子,覺得自己又吃了沒文化的虧,懷疑這個訓練氣息方法的真實性,卻又找不到證據證明它是假的,于是只能不講理地硬給他扣上居心不良的帽子。 “想親我就直說,找什么借口,又不是不讓你親?!?/br> 聞言,孟越衍眉梢微動,沒有為自己辯解什么,非常給她留面子地拆穿了她假裝出來的大方。 “我以為你今天回來是為了躲我?!?/br> “……” 她的真實想法居然這么快就被看穿了嗎? 涂漾表情一凝,不自在地移開視線,結結巴巴地否認道:“我……我躲你干什么,我們的感情這么好?!?/br> 孟越衍扶在她腰間的手開始不安分地亂動,反問道:“這個問題問你的身體不是更清楚嗎?” “……” 算了。 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在已經占了下風的情況下,涂漾知道想要扳回一城不是一件容易事,索性十分明智地結束了這個話題,降低傷害。 她把注意力轉移到更重要的事上。 比如,周遭環境。 在剛才感受到晚風溫柔的時候,涂漾才意識到小木屋的門窗大開。 但凡有人從外面經過,她就完了。 恢復力氣后,她立馬推開孟越衍,走出浴室,先是確認小木屋的門有反鎖好,接著關上窗戶,拉好窗簾,最后才回到屋子中央。 見孟越衍還站在浴室門口,她沖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孟越衍很聽話,朝她走去,卻在書柜前停下腳步。 見狀,涂漾只得走過去,打算奪回主動權,好好和讓人不省心的少爺算算耍賴的賬,問道:“你今天為什么要跟著我一起回來啊,就不能給我一點私人空間嗎?” 畢竟他都主動送上門了,她怎么能就這樣放過他呢。 孟越衍的視線正落在一排排的書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聽見這話,他低頭看小姑娘,神情閑適,不見反省之意,語氣理所當然。 “不能?!?/br> “……” 就知道會這樣回答。 涂漾猜到了這個結果,倒沒失望,反倒想要逗逗他,于是挽著他的手臂,追問原因:“為什么?擔心我在外面花天酒地???” 孟越衍睨了眼臂彎里的手,而后收回視線,重新看著書柜上的書,嗓音聽不出什么異樣。 “沒你睡不著?!?/br> 這話倒不是敷衍了事。 因為抱著她睡覺這件事就像吸/毒,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 一旦染上,就戒不掉了。 不過涂漾不太相信。 就像是越漂亮的玫瑰越扎人,有些話聽上去越好聽,越不可能是真的。 她深知這一道理,沒有被輕易忽悠過去,輕哼了一聲,頭腦清醒道:“別想說些好聽的話誆我,掩蓋你黏人的事實。之前沒我的時候,你不照樣睡著了嗎?” “有安眠藥?!?/br> “……哦?!?/br> 差點忘了這件事。 被這么一說,涂漾回想了一下,發現最近這段時間好像確實沒怎么見他失眠,睡眠質量似乎也不錯,至少每次都能和她一起睡到天亮。 既然他說的是真話,她也就沒理由再抓著這個問題不放,果斷換了一個切入點。 “那你不在前院好好呆著,一個人跑到我這里來干什么,萬一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空氣安靜。 …… 看什么看得這么認真呢。 見他一直盯著書柜,完全不理她,涂漾不滿被無視。 她順著他的視線,望向塞滿各種書籍的書柜,想看看她的書柜里到底有什么書值得他這么專注。 結果當然以失敗告終。 涂漾重新發問,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孟越衍沒有回答,只是輕扯嘴角,嗤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從書柜里抽出一本書,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翻了翻書,語氣難辨褒貶。 “看來你最近看的書越來越有深度了?!?/br> ? 她的書柜里大部分都是一些教材或漫畫,應該沒有什么有深度的書吧? 涂漾沒聽懂,以為他又在內涵她,看了眼他手里的書。 書名,。 …… 作者,舒舒不黃。 …… 果然是在內涵她。 由于之前和米花糖建立了合作關系,所以涂漾對她擁有的每一本小黃書都十分清楚,但印象里沒見過這本書,心想這應該就是她剛才說的新書。 …… …… …… 不對!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為什么她的書柜里會有這本書! 米花糖什么時候又在她的屋子里看這種書了! 涂漾有點后悔回來了,總覺得自己不是被豬隊友坑,就是在被豬隊友坑的路上。 她氣得牙癢癢,飛速運轉大腦,幸好思維夠敏捷,再加上不是第一次應對這種突發狀況,所以很快就想到了很多個關于書名的合理解釋。 比如,雞叭是一種新型喇叭的名字。 又比如,“叭”通“扒”,是雞扒的另一種寫法。 總之就是必須得一口咬定這個雞叭和傳統意義上的某種器官沒有一點兒關系。 有了這一原則后,涂漾挺直腰板,打算回應他的內涵。 可是,下一秒,她又想起馮問藍的教導。 如果還和以前一樣,每次一說到這個話題,她都刻意回避,胡掰瞎扯過去,不但會被孟越衍“糾正”,還會被他毫無節制地欺負。 倒不如正面回應。 也就是說,她必須像今天下午被教的那樣,主動勾……勾引? …… 好難哦。 涂漾眉頭緊皺,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