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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毕拿馔崎_他,冷冷地看著他,“反正你這種人,來者不拒吧?!?/br>潘暮言聳聳肩,不以為然,“不奇怪吧,自己送上門來?!?/br>夏免沒有看他,只是覺得心冷了一度。潘暮言和他并肩靠在床上,略略歪過頭,靠在了他的肩上,低聲說:“夏免……我該怎么辦?”“什么?”“……沒什么?!迸四貉蚤]上眼,搖搖頭,似乎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夏免看著他,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你以前是體育特長生?”“嗯,秦寧說的?”夏免不滿地撇撇嘴,“我也猜到了?!?/br>枕在肩上的重量輕了些,原來是大型犬抬起頭來看他,“你看到了,我房間里的?!?/br>他房間里的……獎狀和獎杯?他是看到了,不過是在柜子里,要不要說???看到夏免猶豫的表情,潘暮言嘆了口氣,靠在了床上,半闔著眼睛。“你不想讓我知道嗎?”“想……”潘暮言的聲音中多少有些言不由衷,他看向夏免,微微苦笑著,又低下了頭,輕輕地說,“如果你知道,說不定不會喜歡我了?!?/br>“為什么?”潘暮言鉆進被窩,抱住夏免的腰,聲音很低,幾乎聽不見他的話語?!耙驗槲乙病?/br>盯著把他吵醒又三秒鐘入睡的大型犬,小兔子無奈地揉了揉他的腦袋,腰背也酸得可以,便躺下睡了。何曼自從夏免扶著潘暮言回房間開始就忐忑不安,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一早掐著時間,她就跑到夏免房間,使勁地敲門。“開門吶,開門吶!有本事把潘暮言抬回去就有本事開門吶!”何曼一邊敲一邊大吼。過了一會,夏免黑著臉開了門,“干什么?雪姨上身了不是?!?/br>“太好了!”何曼看到他還好好地站著,喜滋滋地上下打量著,夏免把扣子扣到脖子以上,緊張地看著她,生怕她發現什么,神經大條的何曼扯著他去吃早餐。一邊走還一邊說,“還以為你被潘暮言吃掉了?!?/br>夏免,心虛地沒有說話。今天早上一起床,潘暮言就不在身邊,他倒沒什么感覺。跟著何曼來到大廳,潘暮言正朝他微笑著,眼神流露出關切,用口型說“不用再睡一會?”看見大型犬的笑容,他呼吸一窒,也臉色微紅地打了招呼。一切進行得很順利,何曼對著夏免笑瞇瞇的,對于保護好他這件事非常自豪。直到查房的時候,服務生朝他們說,“2號房安全套用了一盒!”何曼臉上的笑容,慢慢地碎了。然后夏免把只剩半瓶的食用潤滑劑還給了她……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我也喜歡你啊夏免哈哈哈哈哈哈今天和又一個霸王少女貓球球聊了天,望天……第62章第六十二章:何曼與秦寧所幸查房時只有交錢的即墨澤、何兩兄妹和當事人潘暮言、夏免,夏免聽到“安全套”三個字,靜靜地躲開了何曼的目光,看著一邊不說話,潘暮言笑容如常,語氣很平靜:“夏免說要研究一下,就拆開了?!?/br>“真用了吧?”何樹筠開玩笑地說,接過了潘暮言的錢。何曼:哥,你真相了。原本也想說服自己,結果耳尖聽見潘暮言對夏免說:“這么早起床不累么?”夏免瞪了他一眼。趁著各人把行李搬上車,何曼把夏免拉到一個角落,當夏免把還剩半瓶的潤滑劑物歸原主時,何曼的手顫抖著,都快哭了,她一把將夏免扯過來,把他的襯衫扒下來,吻痕從脖子一直蔓延到鎖骨,曖昧的印記,充分說明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做了?!”何曼抬起頭,緊張地問。其實她也明白問了白問,看了身上的痕跡就一清二楚,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潘暮言對夏免的意思從一開始是個人就看得出來,只是實在沒想到下手這么快,好死不死地挑在旅游把夏免吃掉。夏免也是!跟他說了他還傻乎乎地跟著潘暮言跑,這不是往狼窩里送嘛!“……你說的事情,我聽了,但是我還是相信潘暮言?!毕拿獾痛怪^,輕聲說。何曼也直接,問道:“你喜歡他?”“嗯……大概?!?/br>“你……”何曼看著中毒已深的夏免,把手上的東西一摔,坐到一邊,沒好氣地說:“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又不聽別人說話!”夏免覺得有必要跟她解釋一下,便說:“潘暮言沒你想象那么壞……”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何曼盯著他,冷冷地說:“你覺得你自己是救世主嗎?可以改變潘暮言,做夢!”“人總會改變的?!毕拿饪粗綍r跟他打打鬧鬧的何曼冷著一張臉,不禁皺起了眉,注視著何曼。“誰都會改變,只有潘暮言不會!他只想爽!”何曼把頭扭向一邊,憤憤地說:“那種人,跟你上床,只不過就是因為你不會懷孕而已吧!”“……你說什么?”“知道為什么我和秦寧這么討厭潘暮言嗎?”何曼忽然笑了笑,眼睛卻紅了,“因為我們最好的朋友被他搞大了肚子,明白了沒有?”夏免下意識地接口,“不可能,他說他做的時候都會——”后面的他沒好意思說下去,臉紅了紅。潘暮言每次做,都會帶套,他是這么說的。“你覺得我有必要抹黑朋友嗎?”何曼把臉埋在胳膊里,恨恨地說,聲音含糊不清,“潘暮言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夏免有些不忍,蹲下來,摸摸她的腦袋,“我不信,如果你真的討厭他的話,你為什么還裝得跟他很好?為什么一開始不告訴我?”“……我喜歡老江,老江又把他當成好哥們,而且,”何曼猶豫了一下,說了下去,“那種事,講出來的話,對她也不好?!?/br>“你問過他么?”何曼直往下掉眼淚,聽到他的話后搖搖頭,“沒有,一直在他面前裝成什么都不知道?!?/br>夏免在她前面坐下,兩人一時無話,只有何曼抽抽搭搭的哭泣聲,他微闔上眼。要相信潘暮言嗎?無論開心還是悲傷都會微笑的潘暮言,發脾氣或者摟住他流淚,不過是十八歲的高中生而已,何曼也是。一瞬間,他想起小鄭跟他說的,“要成為這個夏天的光”。成為光這種事,實在太過夸張了,他只想安慰好兩個人而已。“也是……”夏免慢慢開口,打破了這片寂靜,“我沒有資格評判錯誤,但是,實際上,在潘暮言身邊,我學到了很多。里面就包括了,要正視困難?!?/br>何曼微微抬起頭來。“從第一次見面,我就很討厭他,因為他真的很像我媽,問東問西,還多管閑事??墒?,可能就是魔怔了吧,沒有辦法拒絕,看著他對自己有求必應,忍不住會去學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