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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的德行了,如果自己不問,夏免絕對是不會說出口的,于是冒著把他招惹到發毛的危險,還是開口了。“怎么了?”潘暮言一問,肩膀就被捶了一拳,前幾十分鐘還在微笑安慰他的人正兇神惡煞地瞪著他,臉紅紅的。“??”潘暮言莫名被打了,奇怪地看著夏免。夏免咬著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被他一氣,說出來的話也莫名其妙的:“你!你看到我這樣,沒什么想法么!”潘暮言心思有些飄忽,“嗯……腳的形狀很好看……”“……誰要你說那個?。?!”夏免愣了半刻,眼睛瞪得大大的,怒斥道。見學霸大人又發飆了,同桌君有點委屈地看著他,看得他又愧疚了。“……這里,”夏免拉了一下衣服下擺,不敢去看潘暮言,“真空的?!?/br>潘暮言一愣,眼睛不受控制地落在腰間的毛巾上,只一眼,他的臉也紅了,鼻子熱熱的,呼吸不太順暢。卻見夏免眼睛睜得老大了,指著他的指尖顫抖著,“喂,潘暮言!鼻血!你流鼻血了!”潘暮言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夏免像兔子般跳脫,一邊碎碎念,“流鼻血的……因為血氣上逆,干燥或者上火,對還有肺熱……別管這個,怎么辦……啊對,你舉起你的右手臂!”見他不動,夏免拉著他的手舉起來,潘暮言看著矮他將近一個頭的夏免,性感誘人的腳踝,如白玉般細膩,修長,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小腿,再往上,隱約可以看見大腿內側的線條……鼻子好像更熱了。“鼻血又流了!躺好!躺好!”夏免將他壓在床上,從他的角度,能看見夏免輪廓很深的鎖骨,他的目光下移——已經感覺到鼻腔溫熱的濕潤流淌著。“我、我去拿毛巾濕點水給你敷著??!”夏免捏著他的鼻梁,見勢不對,拿著潘暮言的手捏著他的鼻子。潘暮言閉上眼,“你先把褲子穿上?!?/br>“我不是說了我里面什么都沒穿么!”夏免邊把毛巾搭好,一邊抱怨道。潘暮言氣若游絲:“你為什么不穿?”“我沒帶內褲,難不成穿你的?……你的鼻血怎么又來了?!毕拿獬读诵┘埥?,塞到他手里。“柜子里有新的,自己去拿?!?/br>“不早說!”夏免抱怨一番,開封了包裝,穿上,把毛巾裹在脖子上,到處找褲子。潘暮言覺得血放得差不多了,剛撐起半邊身子,眼前只穿著過長的上衣和黑色內褲的夏免正在漫無目的地找褲子。潘暮言的呼吸粗重。半彎著腰的夏免在柜子里翻找著,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絲毫不懂得防范,勻稱漂亮的大腿盡收眼底。夏免絕對是他的克星……“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夏免好不容易穿好褲子,回過頭又看到腦袋空白一片的潘暮言。“我沒事,沒事的?!迸四貉杂锌嗖荒苎?,“我出去吹吹風就好了?!?/br>夏免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在他一腳踏出房門時瞬間開啟了學霸模式,擺著一張正經的臉,一擊即中:“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小網站上多了,精蟲上腦?!?/br>潘暮言:“……”總、總之,和夏免相處還算是愉快?!四貉越鉀Q完問題后推開房門,暗暗想著。“這是什么?”夏免用手指敲了敲玻璃杯。潘暮言是知道夏免根本不擅長唱歌,因為想安慰自己而咬牙硬上的,見他聲音都沙了,就用蜜糖兌了溫水給他。“蜂蜜啊,你……”夏免“哦哦”了兩聲,手指戳戳他的腰,怪笑著:“我懂我懂,消火?!?/br>潘暮言:“……”很冤枉。被學霸損過后,兩人坐在桌子旁各自做著作業,夏免的速度比潘暮言快上很多,刷刷刷地就寫完了買回來的盜版卷子,還抽空挑了幾題給潘暮言講了。潘暮言原本精神還有點恍惚,被夏免一刺激,速度也上來了,不一會也做完了作業。“好困……今晚我睡哪?”夏免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看看時間也十一點多了。見潘暮言還在計算最后一題,他歪著頭,困意上來了,“我去刷牙,今晚我是不是睡你妹的房間?”“這么早就睡了?”夏免點頭,“平時晚修完,回家洗好澡就睡了的……你第一天跟我同桌么!”“我還以為學霸都是在家學習到深夜,回學校頂著個黑眼圈說‘我昨天很早就睡了’?!迸四貉愿爬ㄐ缘孛枋隽讼拿馑鶎俚娜后w,將其惡劣的謊言點出。“啊,以前初中倒也有這么的同學?!毕拿庀肓讼?,綻放了個壞壞的,又十分燦爛的笑容,“不過她成績沒我好吶!”潘暮言:“……”應該說他是個壞心的小惡魔么……“抓緊時間,效率上去了就好?!毕拿馑闪怂申P節,提著褲子往外走,“況且晚睡的話,第二天的精力不夠反而更糟……”“褲子怎么回事?”潘暮言盯著他,好一陣子才問出這個曠世難題。夏免分享經驗被打斷,不爽地回頭甩了狠狠的一個白眼:“你的褲子太大了,我怕掉下來?!?/br>“請您提好……”潘暮言擔心他真掉下來,連忙說。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沒什么好分享的搞笑事情,就說說最近除了正在寫的古代龍陽吧嗯哼!主CP是睚眥(弟)x陽炎(兄),對對,年下,你們開心了吧睚眥=羅龍-中二病-病嬌-各種亂七八糟的毛病在那邊放過介紹,那句“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暗戀陽炎神君,只要他不知道……”這場一生一次的暗戀便有了意義。陽炎=羅陽事件屬性妖孽max神力無窮撿神獸寶藏能力(對,老朋友桃花眼還在)是關于定云天最清冷的神明,陽炎神君的故事。睚眥大概有些悲壯的感覺(。大概夏光結局之后開坑第39章第三十九章:兔子與犬夏免哼了一聲,還在潘暮言面前把上衣撩起來,當著他的面把褲子的帶子好好綁起來,黑著臉去洗漱了。今天給夏免最大的感觸只有一個,要說出來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第一次這么深刻的體會……到同學家玩很少,除了小時候似乎也沒有這樣了。站在鏡子前,夏免沉默了很久,剛才玩鬧的表情也消失不見,他輕聲說。“下次坐車不能再跟別人講話了,否則會吐!”重點完全錯誤的夏免絲毫不顧在房間里郁悶的潘暮言。“喂,我去睡覺了?!毕拿馓筋^看了眼潘暮言,然后皺起眉,“你的頭發這么濕怎么睡!”潘暮言摸了把頭發,朝夏免笑笑,“我待會吹干吧?!?/br>“不行,現在吹?!毕拿庾哌^去,扯過他搭在肩上的毛巾,“都快十二點了還不吹,你有病嗎?”“沒有……”頭發被撥來撥去,雖然說不上粗魯,但是也絕對不溫柔。潘暮言坐在床上,夏免跪在他身后,使勁地用毛巾擦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