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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的人,讓他們也知道知道,這秋風可不是那么好打的!對方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在林牧看來不啻是做了最壞的打算。遇到這種情況,林牧雖然有辦法,但是也難免要損失些人手,這個是林牧最不想看到的,而且損失太大的話,他回去以后和爹地也沒法交代。想到這里,林牧的視線迅速朝著這里身份未知的第三方撇過去。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這現成的資源,不用白不用!敢來趟他家的渾水,就要做好為此付出代價的準備。借著愛德華和另外一名火力手的掩護,林牧果斷帶著數名黑衣人帶上足夠的彈藥,向李道博等人掩藏的位置移動過去。只要時間和距離足夠好,眼下,這幫子人,就是想不和他合作都不行。林牧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李道博和他帶來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但他們這次是在境外執行任務,資源上本就不占優勢,如果再被人橫插上一杠子,他要付出的代價可就太大了。李道博分神瞥了一眼自己的隊友,幾乎他們也是在同一時間注意到了暗中向他們靠攏的幾道人影。方潤一咬牙,從背包里摸出一顆手雷扔出去,砰地一聲在碼頭上炸起一片火光,成功的將碼頭上越戰越勇的走私客們嚇了個趔趄,同時也提醒了他們,如果逃不掉了,大不了可以來個魚死網破,引爆了這里的彈藥軍火,怎么著也能給自己拉上兩個墊背的。突如其來的爆炸聲氣的林牧在心里直罵娘,甚至連把那個扔手雷的人打成蜂窩煤的心思都有了。他是要多腦殘,才會想到要利用這群瘋子的!可是,他現在腳步已經邁出去,想要收回去,晚了。此時,碼頭上三方的交戰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林牧想要降低自身的損失,已經完全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每耽誤一分鐘,這里所有人的危險就會增加一分,一旦拖久了警方介入,就是他們林家族本事再大,想要把事情完全擺平,也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退一萬步講,就是警方明明是和他們穿的一條褲子,媒體面前所有的錯也都得自己一方來背。快速權衡過利弊以后,林牧一咬牙,從背包里摸出一枚煙霧彈扔出去,雖然時效甚短,卻也能很好的掩護他向著自己的目標更進一步??善褪沁@顆煙霧彈給他惹了禍,碼頭上本就心力交瘁的那伙走私客還以為這是對方要有大動作,索性也不顧自己是不是會把身體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下,各自拼了命的向著子彈飛來的方向掃射起來。林牧沒想到迎接自己的會是這樣密集的火力,感覺整個人都暴躁起來。就在他打算再努力向前更近一點時,走私客們緊繃著的最后一根神經也跟著崩斷了。不大的碼頭幾乎在瞬間便陷入到一片火海當中。林牧有關這里最后的記憶,是一雙溫暖的手將自己朝著安全的方向推去。☆、檢查林牧微微動了動手指,一陣鉆心的疼痛瞬間經由胳膊傳入他的大腦皮層,上一刻還緊閉著的雙眼猛然張開,久不見陽光的眼睛被刺激的生疼。林牧下意識的就想伸手遮擋一下,奈何胳膊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只能選擇放下手臂,用閉緊雙眼的辦法來緩解眼部的不適。他這是,受傷了?不過幾個呼吸間,林牧的思緒就接連的轉了好幾轉,當然,想的最多的還是他這次的行動是不是成功了。已經付出了那么多,萬一失敗了,自己又受了傷,估計會被批得很難看吧。抽了抽鼻子,林牧總算感到陽光不那么刺眼了,才微微睜開眼睛,打量自己現在所在的屋子。這里并不是他自己的臥室,也不是他熟悉的,與林家族有合作關系的醫院的病房,因為除了必要的醫療器具外,這里簡直可以用空曠二字來形容,看起來更像是某個隱秘的診療室。林牧眉頭緊皺,微微活動了一下身上的各個關節,除了一直有刺痛感的右臂上被打了石膏,身上其他部位因為躺得久了而產生的疲乏感外,好像再沒有傷及到筋骨的外傷。那么大一場意外爆炸之后,自己身上居然只受了這么點輕傷,他能說,這是老天對他額外的眷顧么!確定自己沒什么大事以后,林牧又仔細的觀察了自己所在的屋子,腦子里走馬燈似的,把他能想到的,所有可能的地方都過了一遍。似乎,這兒并不是他知道的任何一個地方。就在此時,從門縫兒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林牧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假裝自己此時并沒有醒過來。李道博跟在一個白大褂身后走進病房,他先是仔細觀察了一下躺在床上的隊友林木,然后幾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轉過身去問旁邊那個正和機器設備奮斗的大夫:“這都已經五天了,他怎么還沒醒?”陳志文把中性筆隨手揣進口袋里,又把記錄本放回原處,頭都沒回的埋汰了李道博一句:“想知道他為什么還不醒,你也找個地兒弄場一樣大的爆炸玩兒玩兒看嘛!經歷過那么大一場爆炸,能只傷到一條手臂加輕微腦震蕩,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李道博,你的戰士都是人,不是能打怪獸的奧特曼?!?/br>聞言,李道博伸出去,打算幫助躺在床上的林木拉拉被角的手頓了一下,“我就不能是單純關心一下自己手下的兵么?再說,我就問了一句,你就還我這么多句?!?/br>“我也只是在闡述事實而已?!标愔疚膬墒植宥?,一副我就是說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樣的賴皮模樣。李道博瞥了他一眼之后,果斷不再說話了。這種張口閉口都是他有理的人,是他最不擅長應付的,索性由著他自說自話的樂呵著。少說少錯,不說不錯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怎么啞巴了?”陳志文等了半天見李道博回嘴,索性停下手里的檢查工作,將視線定定的鎖定在李道博身上。“我說不過你?!辈贿^是服個軟,就能換得這人放自己耳根子清凈,李道博自覺這個買賣還是蠻劃算的?!昂昧?,人我現在已經看過了。隊里還有事,要是人醒了,記得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我?!?/br>“如果我記得的話?!?/br>眼看著李道博隨手將病房門關好,陳志文用手里的中性筆戳戳林牧的胳膊:“好了,人走了,現在你可以睜開眼睛了?!?/br>既然已經被人識破了自己是在裝睡,林牧索性也不裝了,慢慢睜開眼睛打量起站在床邊的這個年輕大夫。白凈的面皮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將一雙精明的眸子掩藏在后面,肩膀不寬,是典型的小骨架,如果此時對方不是穿著寬大的白大褂,林牧可以肯定,這人的身材一定比他的臉上跟有料。“為什么不想讓你們隊長知道你已經醒了?”陳志文側身倚在窗邊的護欄上,整個人看起來比剛剛隨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