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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我請吧?!?/br> 時筠:“行,那我下次再請你吃?!?/br> 這樣見面的機會又多了一次。 郁文禮將時筠送到小區門口。 時筠和他道別。 剛走幾步,男人“喂”了一聲,“下次我們一起去吃烤魚吧?!?/br> 時筠愣了愣,乖乖點頭答應,“那郁師哥,拜拜?!?/br> _ 時筠回家以后,將還剩下的半瓶雪碧打開,倒了兩杯放在茶幾上,然后去房間拿電腦出來。 靳培秀在看非誠勿擾,“你要工作怎么不回你房間里?” 時筠:“沒事,我陪您說會兒話?!?/br> 靳培秀看了會兒電視才想起來件事,去房間把程家老太拿來的賬本給時筠。 一共有三個賬本,進銷賬,庫存賬,流水賬(其中包含自家在店里拿用的) 時筠:“………” 一般來說,自家的這種小型便利店是不怎么記賬的。 所以時筠才敢夸下??谡f明天就可以算好。 但是她家記得非常詳細,很厚的三本。 這他媽給她兩天都算不完。 時筠掂量了一下重量,將電腦放到一旁,給程奶奶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然后將時間延長了三天。 她打完電話回來坐下,靳培秀看電視看著看著,開始打盹。 時筠無奈地搖搖頭,將電腦放在一旁,小聲地叫醒她,“奶奶,困了就去房間睡,不然會感冒的?!?/br> 時筠陪靳培秀去洗漱好,等她躺下,幫她關了燈才回來。 關了電視,時筠回房間,找了支筆出來,電腦上掛著的QQ消息一直在響。 她一邊打開賬本,一邊點開消息看。 消失了一天多的程昕心發的消息。 程昕心:【寶貝我快死了嗚嗚嗚?!?/br> 程昕心:【我加班到現在,就因為一個財務報表出了問題嗚嗚嗚】 程昕心:【我不是故意冷落你的嗚嗚嗚嗚】 時筠:【你是烏龜嗎?】 程昕心:【?呸,我才不是?!?/br> 時筠:【那你能不能別嗚嗚了,我沒怪你?!?/br> 程昕心:【你是不是傻?烏龜不是這樣說話的?!?/br> 時筠:【那咋說話?!?/br> 程昕心:【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嗚嗚嗚”?!?/br> 過了會兒,程昕心發來視頻邀請,時筠同意以后,找了耳機帶上。 程昕心臉上敷著面膜,“那你現在進展如何了?” 時筠把今天的事情講給她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程昕心笑得面膜都皺了起來,“你他媽給他補腎!你想繼承我的螞蟻花唄嗎?” “然后呢,最后咋了?” 時筠:“最后吃完飯,他付了錢然后送我回家,然后跟我說下次一起吃烤魚,就走了?!?/br> 程昕心:“我覺得他可能也對你有意思,不然也不會請你吃飯了?!?/br> 時筠:“我覺得你說的對?!?/br> 程昕心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時筠會這樣想,打擊道:“但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的朋友開了烤魚店,讓你去照顧生意?!?/br> 時筠權當做沒聽到她說的話,很憂傷地嘆了口氣,“你說,他會不會是因為我的臉才喜歡我的?” 時筠長得是真漂亮,而且是可以媲美劉亦菲演趙靈兒時的那種靈性的漂亮,清純而甜美。 要她是男的,她也心動??上Ь褪浅錾臅r候沒帶把。 程昕心盯著她瞅了半分鐘:“一半一半吧。不過這也挺好啊?!?/br> “但是我希望吸引到他的是我的人格魅力?!睍r筠認真地說,“因為我的臉喜歡我,我有點不開心,人家也不想那么好看的嗚嗚嗚” “………” 靜了幾秒,程昕心道:“烏龜?!?/br> 時筠:“?” 程昕心:“別嗚嗚了?!?/br> 程昕心:“對王八用愛稱,你惡心不惡心?!?/br> 程昕心:“辣雞,假!滾!” 然后程昕心迅速掛掉了視頻。 “………” 時筠眨了眨眼,她話還沒說完呢。 過了幾秒,時筠把電腦打開,開始看賬本,看了幾個字,她又打開手機相機,錄了一個只有短短十秒的視頻,發給了程昕心。 “哦,我的閨蜜,居然被我的美貌,嚇跑了,嗚嗚嗚我漂亮得太可怕了?!?/br> 程昕心面無表情地看完,把電腦關掉,扯過被子蓋翻腦袋,睡覺! __ 大補傷身,郁文禮因為白天吃得太多,以至于補得過頭,做了一晚上的夢。 夢境香、艷,兩具赤、裸裸擁抱在一起,行魚水歡樂的身體纏綿了一晚上。 夢醒時,郁文禮氣喘息息,汗滴大顆地從額頭上,隨著他坐起來的動作往下掉,落在柔軟的被子上。 郁文禮擼了一把頭發,平復一下呼吸,掀開被子。 然后看到自己灰色的褲子,腰腹下面一點的位置濕了一塊。 郁文禮揉了一把頭發,從柜子里找出一套同色的家居服,將身上的這套換了。 然后看到讓他一晚上都不安寧的那玩意,用指尖彈了一下,自言自語道:“你他媽真可憐?!?/br> “都單身二十五年了?!?/br> 郁文禮認真看了眼,“差點被你丑哭?!?/br> 郁文禮吐槽完,將衣服換了,又換了床單被套去洗。 剛洗上,就聽到門鈴一直在響。 郁文禮剛打開門,朱廷就跟來自己家一樣似的,把帶來的早餐給郁文禮,大大咧咧地換鞋。 聽到洗衣機的聲響,朱廷意外地挑了挑眉,“你在洗衣服?” 郁文禮:“洗一下床單?!?/br> “你怎么一大早洗床單?”朱廷率先進去,過了幾秒,他忽然反應過來,回過頭來,用一種像被拋棄了一樣的語氣,朝郁文禮大聲質問道: “你他媽昨晚是不是又偷偷做春、夢了?” ☆、第九式 第九章 什么叫做偷偷。 難不成做個春、夢還得組隊,然后再比一下大小和時間長短嗎? 郁文禮隨后進來,嫌棄地踹了他一腳,“你他媽要不要臉?!?/br> “什么叫做我不要臉!”朱廷說,“明明是你做了那檔子事。你才他媽不要臉!” 主要是,都是單身,憑什么你能做春、夢,我卻一覺睡到天亮。 越想,朱廷就越氣。 郁文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從他身邊繞進去,將早餐放在餐桌上。 二十幾歲的大男人,且身體沒毛病,單身。 做個跟生理需求的夢怎么了。 這不就跟女生來月經一樣正常。 大驚小怪。 一看就是連周公入夢版夜生活都沒有的人。 郁文禮在心里對朱廷冷嘲熱諷了一番后,將早餐打開,看到青色的香菜上放著幾片rou,rou被切得很薄,被熱湯淋過后,看起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