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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王婆婆莫急,少爺有分寸的?!彼郧耙矒倪^,這話是顧輕臨告訴她的。她不相信林錦文,但絕對相信顧輕臨。王婆聽了玉竹的話松了口氣,道:“我伺候人時間這么長了,在邊關也沒見過幾個妻子夫郎有身子后,丈夫不分房不分床的。少爺和少主君感情好,也讓人羨慕?!?/br>玉竹笑的瞇起了眼,她道:“王婆婆你在邊關肯定見過不少事,和我們說說吧。我們在京城只聽到捷報,都不知道邊關到底是什么情形呢?!?/br>她這一番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云桃和三七也跟著起哄道:“王婆婆你就跟我們講講吧?!?/br>王婆笑了道:“那好,你們愿意聽,我就跟你們嘮嘮嗑?!比缓笸跗疟阏f起了邊關的瑣事,打仗的事太過凄慘,她都是一筆帶過的,但偶爾形容那么兩下,還是引得幾人驚呼不已。不知過了多久,王婆含笑的聲音還在響起:“咱們的柳小將軍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在邊關那可是一等一的人物。他騎馬走過,兩邊都是些女子和小哥扔下的手帕,只可惜柳小將軍一心在戰場,沒心思顧及兒女之情。柳老將軍都犯愁,不知道柳小將軍到底要找個什么模樣的?!?/br>“咱們京城的小哥閨秀這么多,柳小將軍又是英勇之輩,想來肯定能找到合適的姻緣?!庇裰裥χf道。王婆道:“希望吧,我剛說道哪里了?哦,說道戎羥那些賊人想來夜襲咱們北境軍,結果全部被抓了,這里面就兇險了……”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婆的聲音越來越低,院子里也變得寂靜無聲起來。而主房內林錦文和顧輕臨相擁而眠,顧輕臨明明是極為怕熱的人,但不知為何每晚他都要挨著林錦文才能入睡。第二天,林錦文入宮后不久,顧輕臨也起身了。在他剛剛吃完早膳,便有溫老夫人身邊的婆子來了,說是溫老夫人想他了。顧輕臨一聽這話,便讓王婆跟著一起去了溫家。到了溫家,溫老夫人看到他很是高興,眼淚都掉出來了兩滴,她半是喜慶半是埋怨道:“你這孩子,這么些日子也不回來看看,怕是把我這老婆子給忘了?!?/br>顧輕臨忙道:“外祖母,我心里自然是惦記著你的,只是最近天太熱,我胃口不好,怕來了讓外祖母擔心。好在現在已滿三月,胃口好了不少?!?/br>溫老夫人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道:“你看我老了,都記不住事了。你坐胎三月,也是穩妥了?!?/br>顧輕臨嗯了聲,點了點頭。溫老夫人道:“最近家里在為溫怡相看人家,她那丫頭向來心氣兒高,也不知道什么樣的人物能入的了他的眼,你二舅母最近愁的都睡不著覺了?!?/br>顧輕臨聽得出溫老夫人說這話時語氣里隱藏不住的喜悅,他垂眸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來舅母定能為她挑選出個最滿意的?!?/br>溫老夫人聽出他語氣淡淡的,便沒有在這事再開口了。顧輕臨既然來了,中午自然是留下用膳了。溫老太爺和溫時靖自然是不在的,她們這些內宅之人坐了一桌,倒也喜慶。王氏還是牙尖嘴利的,倒是溫怡和以往很不同,時常有些走神,偶爾臉色還有些泛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用了午飯,溫老夫人有些乏了,想要午睡一會兒。顧輕臨本來想離開的,溫老夫人已經讓人給他收拾好了原來的房間,顧輕臨便沒有直接離開,也準備回自己原本的住處歇歇。在回去的路上,經過浮云亭時,顧輕臨聽到了溫芳的聲音,她說:“你知道吧,上次在大街上救下大姐的可是那位從北境歸來的柳小將軍?!?/br>溫遠的聲音隨即軟軟的響起來:“二姐,這話不要說了,母親聽到了怕是要不高興的?!?/br>“這有什么,我也只是說過給你聽了,你不說母親那里怎么會知道?”溫芳說這話還是一貫的有些不講道理,她總是這般,事情還沒有發生,先給別人按上罪名,仿佛隔墻有耳這四個根本不存在似的。溫遠小聲反駁道:“二姐,你知道我不會說的?!?/br>溫芳哼了聲道:“你不說最好,我也只是隨口說說,大姐親事自然有母親cao心的。上次大皇子妃回來時,母親還特意詢問了大皇子妃呢?!?/br>從這語氣中不難聽出溫芳的羨慕。顧輕臨從聽到第一句話時,就皺起了眉頭。溫家家大業大,規矩也甚多,溫芳和溫遠按說不應該這里聊天的,也不知道是誰想讓他聽到這一番話。只是不管是誰,顧輕臨心里都有些煩躁。他已經盡量不在乎溫家了,可是這些人總是不放過他。作者有話要說: 再來一章,o(* ̄︶ ̄*)o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琉旒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HaPpy20瓶;流琉旒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章節目錄059在溫芳和溫遠兩人還在說著什么時,顧輕臨看了看身邊的王婆等人,然后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在這里過,也從來沒有聽到過那些話那般。等到了自己的房間,顧輕臨平靜的說道:“這里是溫家,剛才的事只當做沒聽到。若是傳出去敗壞了表妹表弟他們的名聲,沒人能護得住你們?!?/br>王婆等人明白顧輕臨這話的意思,畢竟高聲闊談這件事的是溫芳和溫遠兩個溫家的主子,不管他倆為什么會談論這個,他們只做不知就是了。幾人忙應下,顧輕臨看他們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道:“我有些困了,想一個人睡一會兒,你們都出去吧?!?/br>王婆幾人聽聞這話便出去了。等人走后,顧輕臨坐在房內的椅子上,他望著房內的擺設,心里什么感覺都沒有。這里的東西和他出嫁前一模一樣,可是沒有一樣屬于自己的。窗戶邊擺放的花草是王氏送的,桌子上的筆墨紙硯是溫老夫人恩賜的。這一切的一切讓他感到陌生極了,時至今日他還記得自己剛入溫家時的情形。那時他剛失去雙親,天地之間仿佛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處。溫老夫人摟著他痛哭,從此他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