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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錦文望向周瑞,摸了摸頭一臉郁悶道:“不是草啊?!?/br>周瑞被氣的胸口來回起伏著,呼吸都濃重了三分,最后他連聲說了幾聲,你很好,然后甩袖離開了。林錦文望著他的背影扯了扯嘴角,心道還真不經氣,這點肚量都沒有,腦袋清楚的誰敢跟著他混?蕭如歸一旁道:“林侍衛,我又欠你一次?!?/br>林錦文望向他面無表情道:“哦,你說欠了那就欠著吧。日后卑職找蕭統領幫忙,蕭統領可別忘了?!?/br>蕭如歸詫異林錦文這次竟然沒有反駁自己,他微微一笑道:“能力范圍之內,自然不會忘的?!敝劣谀芰Ψ秶?,那就免談。林錦文道:“其實蕭統領現在就可以幫忙,卑職吧最近手頭挺緊張的,蕭統領若是方便,拿銀子來還這兩份人情,卑職也是打心眼里高興的?!?/br>蕭如歸:“……”林錦文失望的嘆了口氣道:“沒有嗎?蕭統領口袋這么單薄,還說什么償還人情。哎,怕是有心無力了?!?/br>蕭如歸:“……”@@@林錦文和蕭如歸再次相見時,是下午時分了,皇帝已經醒來。林錦文問蕭如歸索要銀子不成,蕭如歸就避開他了。林錦文還念叨著蕭如歸臉皮太薄,現在沒銀子以后給就是了,他可以等的。皇帝精神頭比著早上好多了,他把林錦文和蕭如歸召來,自然是為了知道秦南在牢里是何種態度。皇帝問起話來,林錦文臉上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实劭粗[了瞇眼道:“錦文怎么了,可是秦南說了什么不好聽的話,你不好直言?”林錦文干巴巴的道:“回皇上,卑職也不是說不出口,就是這秦老頭……不,秦大人他說話文文縐縐的不說還一直引經據典跟講天書似的。卑職學問淺,聽不大懂。卑職想讓秦大人說點淺薄的能聽懂的,他又不樂意,不愿意搭理卑職?!?/br>皇帝靜默了下,他默默的端起茶杯,默默的喝了幾口,然后他緩聲道:“秦南位列朝堂之前,家境雖貧寒,卻也是有名的才子,說他飽讀詩書不為過。成了御史之后,更是潛心修學了這么多年。你……你性子不受拘束,和他是說不到一塊?!?/br>說罷這話,皇帝突然有點懷念自己拿學問把秦南這老匹夫堵的啞口無言的日子了。林錦文恍然不知皇帝在嫌棄他沒學問,他點頭道:“皇上說的在理兒,這秦大人身為讀書人吧,人老了不說,脾氣還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說話也不中聽,這家里也沒搜出什么贓銀,要不然倒是可以給他用點刑?!?/br>皇帝聽著林錦文這粗魯的形容詞,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他有氣無力道:“胡說什么呢,秦南是言官,本朝太-祖有命,言官上奏,不得被用刑。你這出的都是什么餿主意?!?/br>林錦文一臉敬畏道:“皇上仁慈?!?/br>在場的人聽到皇帝這話,心道,你這些年做事的手段可不像是個聽從太-祖話的人。又見林錦文這般真誠贊嘆的語氣,心想果然是眼瞎。話說到這里,皇帝也懶得提秦南的事了。他都說出不能對言官用刑的話了,當然皇帝是可以改口的,只是對著林錦文這目光皇帝也不想改口,便道:“先把秦南給關著吧,磨磨他那書生的傲骨?!?/br>而后皇帝又詢問了有關祭拜太后的事,這是蕭如歸的專長,他回答的很讓皇帝滿意。皇帝道:“如是甚好?!?/br>皇帝到底是有病在身,很快就沒精力了,他揮了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br>蕭如歸和林錦文默默起身退下。這天直到林錦文出宮回家,也沒有再受到皇帝召喚了,這讓他狠狠松了口氣。回到家里,對著顧輕臨,林錦文腦中繃緊的那根弦松了下,他把宮里的事講了一遍,道:“和那些人打交道,真是心身疲憊?!?/br>顧輕臨給他倒了杯茶,道:“秦御史在天牢里也罵你了?”林錦文道:“他那老古董思想陳舊,自然是看不得我這種紈绔子弟的,罵了個痛快。不過我不跟他一般計較,要不然以我這擰巴的性格,能把他氣暈在天牢里?!?/br>顧輕臨道:“秦御史年邁,乃是朝中清流之輩,身后也是站著一些人的?!被实坌惺禄奶?,最近幾年尤甚。朝堂上下沒有幾個敢指著皇帝鼻子罵的人,秦南是一個,可能也是唯一一個。林錦文道:“事已至此,皇上沒要了他的命算他走運,咱們不提他了。你說今天大皇子這態度是不是有問題???”顧輕臨聽著林錦文說話,感到肚子有些餓了,他便拿了一塊玫瑰酥吃了。著玫瑰酥是玉竹做的,模樣好看不說,里面加了很多糖,聞著就有股甜甜的味道。顧輕臨最近很喜歡吃這些甜膩的東西,等他把一塊玫瑰酥吃完,才看向林錦文悠悠道:“你忘了大皇子背后乃是外祖父了,外祖父身為相爺,指點大皇子幾句,他當能聽得進去?!?/br>林錦文嗯了聲,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在顧輕臨嘴角處抹了抹,那里沾了一點玫瑰酥。收回手時,看到顧輕臨正愣愣的看著自己,林錦文心中一動,他緩緩把手指放在嘴里舔了下低低道:“挺甜的?!?/br>顧輕臨看著他的動作腦袋一片空白,臉被他這話砸的瞬間通紅起來。章節目錄第36章036顧輕臨面對林錦文釋放出的善意時偶爾會感到不自在,但他都能極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頂多也就是耳朵熱熱的,不至于把那股熱度延伸到臉頰之上。只是現在,他整個人都失控了,什么情緒都控制不住了,就連眼神也是。顧輕臨愣愣的看著林錦文把手指從嘴里抽出,那一刻他慌亂的甚至想要站起身離開這房間。他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在什么地方,神色顯得格外緊張。他張口想說什么緩和這古怪的氣氛,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呆愣呆愣的,沒有一絲往日的清明沉靜。林錦文看著被自己一個動作一句話逗弄的不知所措的人,心里只覺得有趣。他拿起桌子上的細巾擦了擦手指樂道:“怎么了,臉這么紅?我說的是這玫瑰糕點甜的很,輕臨在想什么?”顧輕臨臉上的溫度因這話又升高了幾分,望著林錦文那雙笑意綿綿的眸子,他抿了抿嘴。在盡量克制住心底的羞然,他把桌子上的玫瑰酥推到林錦文跟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