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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秦揚有些汗顏,在第一軍校就讀的時候,因為每個學生都是單獨住房的,就算是一個班的同學,也只是在上課的時候聚在一起,秦揚年輕時不喜交流,往往都是上完課就回寢室呆著,也沒什么聊得來朋友,班級里的人不熟悉也屬正常。更何況現下他的身體里住著的是一個來自于十七年后的靈魂,那么多年過去了,曾經不怎么在意的同學之一出現在他面前,他自然也沒有反應過來,而梁羽銘這個人他之所以還有點映像,則因為他住在自己寢室對面,見到的頻率多的原因。不過聽到張仁這個名字,秦揚也有了印象,不是因為記起了張仁這個人,而是記起了他的姓名,在返校之前他曾經研究過此時的人際關系,秦揚沒有寫日記的習慣,網絡也是多年的潛水黨,所以他翻來翻去,找到的有關他就讀的班級的資料,也就只有當初入學時,輔導員為了方便有什么事情好通知,而拉了所有學員進去的通訊群。秦揚便是一個個地點進群成員的資料來大致了解下班里的人的。3016年的網絡已經實現了全網實名制,只要有公民出生,就會獲得一個由國家統一發放的初級通訊儀,類似社會福利,條件好的也可以自己更新換代,而和這通訊儀一起發給公民的,還有終身的唯一網絡賬號,這網絡賬號上登記了公民的真實信息,并在公民信息庫中存檔,也只有存檔了的賬號,才可以登錄上帝國的網絡。而網絡的內容也會根據網民的真實年齡進行分級,一些少兒♂不宜的內容會在不適合的少年人觀看時進行屏蔽,當網民上網時,也可以根據自我醫院自主選擇隱藏信息。不過不同的網站也有不同的隱藏規定,比如說在線相親類的,就不可以隱藏起自己的真實姓名、性別、收入情況等一切影響會員選擇的信息,而網上評論的,雖然可以隨意披馬甲,但一旦你發表人生攻擊,造謠生事等危害網絡安全與和諧的內容,就會被網絡警察進行處罰。以上這些,就說明了秦揚為什么要點進同班同學的賬號,在那些賬號里,有著主人公開的一些資料,秦揚先是從通訊群備注名上知道了班上所有人的真實姓名,然后再從同學的賬號資料里找出他們曬的照片,通過這種方法對應了大部分人的名字和長相,大致熟悉了下班上的情況。而秦揚卻沒想到的是,當他準備得夠充分了,第一個出現在他面前的人卻是張仁,在查找同學賬號的時候,僅有的幾個找不到一張人身像照片的人之一,那幾個人基本上是對非好友屏蔽了一切觀看影像資料的權限的,但只有張仁是雖然開放了影像資料,但卻從來沒有發出一張人物像照片的,是的,一張都沒有,有的全是景色或者萌萌的小動物。張仁似乎被秦揚的一聲呃給郁悶住了,臉上的神色變幻,最后換上了一張嚴肅的臉,對秦揚說道,“真是敗給你了,那現在你看著我的臉,記住我,我可不想下次你也這樣,對了……”張仁想到了一個猜測,他小心地問道,“雖然有點失禮,但一個多月了你都完全記不到我,你,你不會是有臉盲癥吧?!?/br>秦揚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前面那句話好辦,秦揚現在也差不多記住張仁了。但后一條,你否認吧,但心里卻有著莫名的愧疚,通過這點時間的短暫相處,秦揚也發現張仁是個挺好的年輕人,記得自己,還會主動和自己這個班級里的小透明搭話,但是他卻早已忘記了張仁的姓名和長相;你肯定吧,但他又不是真的有著毛病。張仁見秦揚在他的詢問下沉默了了好一會兒,便當秦揚是默認了,糾結下微微松了一口氣,原來他真的是臉盲癥患者啊,看來不是因為自己魅力太低,讓人無視到連長相都記不住,而是對方本就有病??!有病的秦揚:……張仁雖然沒有得到秦揚的親口承認,但卻以為他默認了,為了不戳破秦揚的傷心處,臉盲癥什么的,太羞恥了啊,張仁主動地岔開了話題,在秦揚面前天南海北的胡侃亂侃起來,而不知道對方腦補完畢的秦揚也時不時地回應一兩句話,讓張仁因為有人應聲而打雞血的同時說得更起勁了。也是因為如此,秦揚也確定張仁是因為在上車后,恰巧遇到他這個“熟人”才搭話的,只是一個巧合,張仁在交通車開往教學區域期間一直說個不停,也沒感到口渴什么的。秦揚前世自爆之前和其他陣營的政客們也相處過,因為他對政治不怎么在行,但身份的原因也不好無視那些政客們,所以時間久了就養成了一個政客們在下面扯皮嘮叨,而他在上面面上看起來認真嚴肅,但其實早就神游天外的習慣,比起那些出神入化的政客們,張仁的絮絮叨叨也只算是小場面。但路總是有盡頭的。說的正高興的張仁被到達目的地的交通車給打斷了,到站了的學員們紛紛下車,張仁失望地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我們也下車吧?!睆埲收f。“嗯?!鼻負P回應。下了車,因為交通車上的相處而熟悉起來的兩人并排走著,張仁突然對秦揚說道,“以前見你對人都愛答不理的,沒想到其實挺好相處的嘛?!?/br>“是嗎?”秦揚回了一句。然后兩個人便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走進屬于他們班的教室。☆、第13章夜晚第十三章秦揚走在前面,因為是從前門進的,已經到了的人都看到了他的出現,在看到他身后的張仁時神色也沒什么變化,估計以為是巧合才一起進門的,很快就轉移了目光,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秦揚和張仁找到位置挨著坐下,那位置不遠不近,因為來得早,教室里也沒幾個人,秦揚掃了一眼那些人后,沒有發現梁羽銘的身影,想必是還沒來。坐在位置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與記憶中基本消失的同學們的面容不同,秦揚對上理論課時的教室稱得上是印象深刻,因為就是在與現在擺設幾乎相同的教室里,他看到從天而降的隕石在教室里砸了無數個大洞。短短的時間輕易地流逝。幾十分鐘不算長,也就那么過了,秦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眉頭卻皺了起來。他感覺到了惡意。那股惡意自十多分鐘前就縈繞在了他的身上,時不時地隨著身后的目光在他身上加深,秦揚是經歷過生死洗禮的,雖然感官變成了剛成年那一套,但直覺之類的卻變得十分敏感,自然也就發現了那人毫不掩飾的惡意目光。那目光是從身后傳來的,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