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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世清聞聽了,沒有說話,半響后嘆了口氣:“四弟太過顯眼,我心里擔心??!”黃六七笑笑:“他只要身正,我們大家支持他就是天經地義的。要是有人想不明不白害他,我們也不是吃素的?!?/br>黃六七的話讓賈月楠都大吃一驚,沈白的人緣和在汴京政治山頭的影響力,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雖然沒有搞什么結盟,但是卻已然在汴京是一座巨山,影響到了之后朝政的走向。第106章隔空猜疑“西北的事情無需在意,朕已經有了主張,說一說汴京的戰備吧!”下午的廷議,一開場,宇文拓就把話題支到了十萬八千里,讓所有準備充分的朝臣們大感吃驚。畢竟有人憋著下午好展露拳腳,和沈白好好的辯一辯。但是宇文拓連這樣的機會都沒給。“舒愛卿,你說說汴京的準備吧!”宇文拓說到。舒昱上前說到:“三十萬禁軍已經調入汴京訓練,目前汴京總兵力已經達到了四十五萬,是圣上登基以來的最多人數。汴京外四營兵馬全部都已經駐滿,北原都護府之前在西京之戰時,我和賈大都督在西京附近劫掠的戰馬有五萬匹,目前都已經配發了軍中,只是?!?/br>“只是什么?”宇文拓看了眼他,示意他繼續。“只是步兵的訓練,我軍的步戰能力最強的是中書步兵,微臣還是希望中書可以派遣軍官換防回來,為汴京步兵的cao演做出示范?!?/br>舒昱說完后,看看沈白。宇文拓卻有點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問賈世清道:“賈愛卿,可有問題?”賈世清起身回答到:“沒有問題,臣回去立即安排二十個千戶,二十個百戶回來?!?/br>“嗯,要把全國的精銳都調度起來,今年務必要解決外敵的威脅,就算不能徹底,也要達到阻止不利事態擴展下去的目的?!庇钗耐仄谠S的說到。“軍政一體,無法區分,不知道悠揚郡王有何見解?”有言官起身問到。沈白不認識他,也不知道言官是哪個派系,徑直的回答到:“遠交近攻,整備軍務,預備轉正,精銳出擊?!?/br>他的話言簡意賅,但是卻包含很大的隱匿性,很多官員有心發難,卻難得的按捺了下去。顧昌勇忍不住瞄一瞄王名章,王名章紋絲不動,其實心里在思慮沈白言簡意賅,回答迅速的十六字戰略方針,是不是皇上在后面推動制定的,否則沈白怎么會如此自信。中午皇上就是召見了沈白集團的人。對,現在他們把這些人劃歸為“沈白集團”,就是以山頭主義來劃定沈白這些人的目的。這些人未來還會有新的稱號“三皇子黨”,這都似乎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宇文拓對沈白說的話沒有反對,也沒有表態,這種模棱兩可的態度就更為奇怪,讓眾朝臣們完全摸不透這兩位的盤算和想法。散朝時,沈白和子寰一起步行。王名章追過來,對沈白說到:“若然沈郡王有空,改日還想和您聚上一聚?!?/br>沈白看著這個老狐貍,笑得一派謙虛的說到:“丞相得閑,但憑吩咐即是!”兩人在許多朝臣的矚目之下客套一番,一堂和氣的寒暄之后,離開大內。回到沈府,子寰還有賈世清一起坐在清思堂。“可惜二哥已經去幽州了,本來可以一起聚聚?!鄙虬鬃屧旅放莶枵f到。順子看他一眼,沈白打個眼色,他立即會意出去守著。子寰看著沈白打完眼色才問到:“昨天的合奏,到今天皇上提你的神鬼之力,這是怎么回事?”沈白想了想:“是要給我安一個罪名罷了?!?/br>“罪名?”賈世清不解的重復。“提前羅織一個罪名,只是現在對我沒有傷害而已?!鄙虬捉忉尩?。賈世清嘆口氣:“四弟,沒想到你回到汴京以后會有這么多的麻煩,為兄真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尤其是今天上午,吵得那么厲害,哎!”賈世清抱著頭:“早就知道朝廷斗爭很厲害,祖父也說過,但是沒想到會這樣直接,刀來槍往的,絲毫沒有余地和退路?!?/br>沈白輕吐了口氣:“官場上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何況咱們后面的皇位只有一個人才可以坐,坐上的可以給支持他的人帶來不止雞犬升天的簡單獎勵?!?/br>子寰也笑著說:“這就想是賭,輸了的不想走,贏了的還想贏?!?/br>時人好賭,他的比喻更為貼切。“朝廷要中書步兵的cao演,我安排的合適嗎?”賈世清明天就要回去,急著確定的問到。“不錯,你回去以后把世樂調過來,我想辦法在汴京掌控一個大營的cao演?!鄙虬谆卮鸬?。“掌握一個營的cao演,這就相當于得到汴京四分之一的兵權,恐怕很難吧?”子寰質疑的問到。“事在人為吧,我和皇上之間是很錯綜復雜,但是我和他之間的矛盾并不是奪位或者是其他性質的,也就是說罪不至株連九族。而王名章和顧昌勇已經出格到了過分,明顯的聯手打擊我,雖然他們覺得自己這樣做無可厚非,皇上會默許,但是其實他們錯了,他們越是發動越多的人來針對我,他們的處境就越危險。相比我這里隨時在皇上眼里可以瓦解的山頭而言,他們的存在才是大忌?!?/br>“難怪今天你和他們斗得你死我活,這個郭書晏就是個特例,他平時看不出來是誰的人啊,而且還算是個有前景的年輕官員,沒想到是王名章他們的人馬?!弊渝疽层恼f到。“所以啊,皇上對我的狂妄即討厭,但是卻又放心,因為我漏洞百出,沒有什么藏拙似得,丟在外面的把柄一大把,他隨時不高興都可以把我弄死?!鄙虬渍f到:“但是王名章他們就不一樣了,明的暗的,勢力之大,已經到了可以在皇權之下左右政局,只手遮天的地步,皇上的性格會容忍他們嗎?”子寰想了想:“皇上的確對他們有點反感,可是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冤大頭了呢?”沈白笑笑,笑的都發出哼哼的得意:“要把皇上當對手,不論怎么盤算,都有可能滿盤皆輸,所以可以斗,但是不能破,這就是‘斗而不破’??砂淹趺滤麄儺斪鰧κ?,他們跨了,我們在朝廷就少了一個敵人,這樣我們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哼哼,就是魚死網破的收場?!?/br>賈世清嘆了口氣:“哎,都是夠瘋狂的,皇上正值而立,最好的時候,底下小動作不斷的卻又這么多,你說說看,難道在皇權面前,就沒有真的放得下的人嗎?”沈白沉默的笑笑,心道這比賭癮要大,類似于毒癮,讓這些人欲罷不能。而王名章也好,顧昌勇也好,都一把年紀了,和宇文拓比起來算黃土埋了半截的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