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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與他同飲一口。沈白對站在旁邊的子寰還有沈菲兒以及被人抱著的宇文安笑笑,后續大軍已到,在列陣等他。“開拔!”沈白揮手,三騎隊列在前軍開道下前行,后續的禁軍騎兵有條不紊的行徑。沈白在馬車上看著遮天的塵土,心里感慨萬分。宇文拓看著軍容鼎盛的戰列,和士兵臉色不知作用的面罩,心里的想法很多,但是卻又有點高興,軍隊的氣勢殺氣騰騰,這個一眼就能看出。如此軍隊,上得戰場,希望他們都是餓虎兇狼。大軍行徑要到大名府,需要四天。一路上,沈白下令,過州府不入,所有大軍一律野外扎營。這幫禁軍漢子在汴京享受過,但是有不少也在邊境呆過的,統帥如此行徑他們怎么能不知道用意。第一天扎營,花了一個時辰,才完成,布防,造飯,休息,到掌燈時分還沒有完。第二天扎營,早了一刻。第三天扎營,早了兩刻。第四天扎營,各軍鎮,自行快速煮飯就餐。‘土’衛鎮里,統領發明的菜葉卷雜醬菜加飯團速度最快,口味最好,贏得了沈白當場的賞賜,一人一碗羊rou湯。開拔以來,沈白不開小灶,在各營輪流吃,入夜查哨,有千戶因故不在,次日一早杖二十才后開拔。四天下來,軍紀整備,士氣高昂。到達大明府前一夜,全軍下發禁軍披風,搶造的五色虎賁旗也完成,由黃即庵派人趕送來。第一鎮,赤虎衛,色主黃,表金。第二鎮,青虎衛,色主青,表木。第三鎮,黑虎衛,色主黑,表水。第四鎮,熾虎衛,色主紅,表火。第五鎮,玄虎衛,色主白。表土。待到遼東后,五衛蒙面巾會統一重做,帽檐上也會卡上各自顏色的虎徽。軍臨大名府時,前軍已經收到通傳,大名府太守和總兵賈易亭領官僚及城內名仕城外十里迎接。賈易亭就是賈世清的二叔。他爺爺賈月楠年近七十五,且是一品龍驤大將軍,朝廷一品大將無重復,僅此一人的龍驤,是他終生的榮譽。這樣的人物,在河北路是軍神,自然不用前來迎接與自己品級一樣,卻是從未上過戰場的沈白。大名府的迎接隊伍從十里亭處看到旌旗飄揚時,塵土卻沒有四起。整齊蕭殺的蒙面騎兵陸續開來,帶著強大的壓迫感。軍行至中軍賈世清下令“定”,一聲牛角號響起,軍馬同時停下步伐。賈世清拔劍,對著中軍馬車行禮:“恭迎督帥?!?/br>眾軍拔刀行禮,沖天的呼喊響起:“恭迎督帥!”大名府的眾人,雖然有知道禁軍改制的,但是卻沒想到,這路禁軍竟然如此威儀,有看熱鬧甚至輕視沈白出身的心里也有點計量,這個‘督帥’不簡單。沈白身穿白底莽龍袍身披黑色對襟金扣虎賁披風,手持龍鳴劍由馬車上下來,抬眼看向人群,大名府太守和總兵帶領眾人下跪,沈白舉起龍鳴劍。“臣等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大都督萬安?!?/br>沈白的龍鳴劍,是天子象征,如朕親臨的儀駕不得怠慢。“陛下問諸位日安,諸位免禮?!鄙虬椎穆曇羟辶羺s溫潤,透著一種親和力。大名府太守柯大才上前說到:“城內軍營已安排妥當,請都督進城?!?/br>沈白回到:“太守辛苦,大軍不入城,不擾民,城外駐扎,僅兩百軍士隨本督入城拜會龍驤大將軍,太守要勞軍,就在城外軍營?!?/br>柯大才聞聽,恭敬的回到:“下官遵命?!?/br>沈白與賈易亭行禮,賈世清上前軍禮參拜:“二叔?!?/br>“好,好!”賈易亭激動的道:“爺爺在家等你,請都督隨我們一道回府赴宴?!?/br>沈白點頭應到:“客隨主便,全憑將軍安排?!?/br>兩百禁軍護衛大都督車駕進城,城內眾軍隨行,迎接的百姓沒有看到浩大的軍陣,卻對禁軍威武的軍服和五色的蒙面巾十分好奇。賈府在大名府的地位之高,僅憑位置就可見一斑,門前巨大的廣場前鋪滿了石磚,可以進行集結點將之用。車隊在府前停下,先行一步回來的季卿已經到了賈府。賈府的眾人一齊站在門前歡迎,賈世清一身二品甲胄,外披的是代表禁軍的披風,風姿颯爽的引領沈白來到府前,一個白頭白胡子的老頭站在眾人前,負手在后不怒自威。“不孝孫參見爺爺?!辟Z世清上前一步半膝跪下。賈月楠呶呶嘴,激動的看著長孫點點頭:“好,好,快起來?!?/br>沈白上前,對賈月楠行禮到:“晚輩參見龍驤大將軍?!?/br>賈月楠上前扶住他:“侯爺少年英雄,不畏強敵,老朽欽佩,請!”賈月楠聲如洪鐘,走路虎虎生威,不愧是一代名將。賈世清與家里的兄弟叔伯一一招呼見禮,沈白也和季卿恭敬行禮稱呼大嫂。來的路上,賈世清就已經說了自己離府的原因,其實很簡單,長孫無后,又不肯續弦納妾。沈白聽完輕輕笑笑,卻對大哥大嫂更為敬重,古代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他們夫妻能夠如此,實在是情深意重。賈世清離家多年,沒有任何建樹一直不肯回來,使得賈府上下頗有感傷,但是賈月楠脾氣又倔,從來沒有松口,賈家人也不敢去汴京叫他們。如今回府,已然是遼東的二號人物,賈月楠的怨氣早已經被孫兒一身戎裝沖得淡然無存。加之沈白的從容氣魄,讓老頭子對遼東的局勢感起興趣來了。第57章督帥駕到賈府今日大喜,長孫榮歸,也是整個大名府的喜事。席開二十七桌,大名府名流能來者具是深感榮焉。晚宴結束,沈白因為顧念賈府名聲,幾乎是來敬者不拒,最少也是舉杯一口致意,這在古代的宴席上是不禮貌的。但是他作為遼東最大的官員,又是皇親國戚的悠揚侯,更是今天被人灌得最多的主賓,能如此一直保持笑容,親和的與每一位敬酒者淺飲,并一定耐心聽完人家自報家門。僅憑這些,他在大名府上層人士的眼里已經是親近平和。如果不是大軍開拔時間緊張,他收到的邀請只怕會絡繹不絕,誰都想看看能不能把這位貴人請到自己府里,為自己的宅第添添福音。晚宴結束,賈家大部分的男丁都沒有喝醉,各房的長輩,還有一些有功名在身的子弟,幾乎都是刻意為之,因為他們知道賈世清明天就要走,今天晚上賈府要聚集議事。賈府的議事堂不似沈家的書房清思堂。寬大的廳堂兩旁放滿了各式的兵器,中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