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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 商濛濛悟了,抓起桌上的紙巾朝她扔過去,丟下一句,“我去洗手間?!?/br> 從女洗手間出來,轉過走廊,經過一間包廂時,恰好乳白色和紙的推拉門打開。 看著那雙被黑色西褲勾勒的修長有力的大長腿,商濛濛就知道是誰了。 “你怎么在這兒?”燕淮走近一步,意外相遇讓他心情有點好,唇角挑起一道弧度。 “和朋友來這里吃飯?!鄙虧鳚鞔怪鄄€回答。 “男的女的?” 商濛濛抬眸,望著他近在咫尺的兩片薄唇,脫口而出,“有什么關系嗎,這個世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br> 燕淮的表情冷了下去,氣氛有點點尷尬。 他微微側頭。 身后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助理立刻有眼色地道:“燕總,我去車上等你?!?/br> 說完,秦蕭朝商濛濛點點頭,飛快離開。 “我先回去了,朋友還在等我?!?/br> 商濛濛說完,扭頭要走,卻被男人驀地攬上腰,強抱進了包廂。 燕淮反手關上門,將她抵在墻邊。 微涼的唇陡然落下,撬開她的唇齒,蠶食鯨吞一點不客氣。 作者有話要說: 鏘鏘起鏘起,熱烈歡迎男配登場! ☆、第四章 燕淮的唇片略薄顯得有些負心薄情,但唇珠飽滿,而且永遠都是淺淺的朱色。 看著就很好親。 實際上也確實很好親。 軟軟的,暖暖的。 當初確定關系第一天,商濛濛就主動獻上了少女的初吻。 在一起三年,燕淮對她的身體反應比她自己還了解。他的手指從她的頸側,一點點向上滑過細膩的肌膚,來到小女人薄薄的耳垂處,輕輕捏了一下。 他的指腹有薄繭,隨便一揉一蹭,嗚咽著反抗的商濛濛便顫巍巍地軟了下來,任他掠奪。 隔著薄薄的門板,外面服務生和客人的交談聲、腳步聲來來往往。 清晰可聞。 卻莫名其妙更加助長了燕淮的興致,商濛濛被親到幾乎缺氧。 半晌,燕淮微喘著退開,垂眸看著伏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露在外的白皙肌膚泛起了一層淺紅,饜.足地笑起來,“這么敏.感?!?/br> 聲音愉悅帶著點得意。 商濛濛無力地翻了個白眼,緩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理了理衣服, “走了?!?/br> 燕淮一手撐在她臉側,腕間夾雜了一絲淡淡煙草味的木質調香水縈繞在她鼻尖。 另手則捏住商濛濛的下巴,迫她和自己對視。 燕淮逆光而站,高大的身軀輕而易舉地完全籠著她。 “下次再不回我信息,就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你了?!?/br> 兩人之間的距離被壓縮到最小,能感覺到彼此身體的起伏線條。男人的聲音低磁,吐息間的熱氣打在商濛濛面上。 然而,他用的卻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不容許任何辯駁的語氣。甚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施壓。 說完,燕淮啄了一下她的唇,才轉身率先出了包廂。 若不是空氣中殘留著他的氣息,以及唇上火辣辣的觸感,商濛濛還以為自己剛剛做了場夢。 她有時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談戀愛? 誰家的男朋友是這樣對待女朋友的? 掌控欲不是喜歡。 霸道強勢也不是在乎。 有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自欺欺人地不想捅破那張窗戶紙,仿佛這樣,就能掩蓋她愛得太卑微的假象。 他不需要費心去揣摩她的心意,因為最后屈服的人總是她。 誰讓她愛慘了他。 商濛濛拉開包廂門,正好與站在門口的向瀾面對面。 “濛濛,你掉茅坑了,我差點以為你被人綁架了。咦,你臉色有點白,是不是不舒服?” 商濛濛搖搖頭,“沒有,我沒事,一會兒我直接回家了,后天還要拍廣告?!?/br> 王珈寧站起來,“jiejie,我送你?!?/br> “不用,你好不容易擠出一天的時間和瀾瀾排練,別耽誤了?!?/br> 商濛濛坐進出租車后座,沉默地望向窗外。 司機師傅是個自來熟的中年大叔,麻利地打表計價,也不管商濛濛搭理不搭理他,開始天南海北地侃大山,跟說單口相聲似的。 商濛濛曾經也是對著墻都能自己跟自己聊天聊到嗨的人,只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她慢慢變得內斂沉默了。 她以為自己是長大了。 今天突然發現,不是這樣。 帝都寸土寸金,哪哪兒都人多,一個大點的社區能比其他省一個小城市人口還多。出租車拐上楓林灣公館前的公路,和繁華喧囂的商務區不同,這里恍若孤島般的安靜很不真實。 司機大叔感慨道:“我辛辛苦苦孫子似的干一年,也買不起這里的一平方。這人吶,差距太大?!?/br> 商濛濛掃碼付款,手搭在門上,說了一句完整話,“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幸福,有錢人有有錢人的苦惱,自己覺得好就是真得好?!?/br> 大叔瞟了一眼窄窄的后視鏡,年輕女孩子雖然帽子口罩捂得嚴實,但是露出來的眉眼卻十分精致??粗€沒自己家那瘋瘋癲癲的閨女大,不過卻成熟多了。 “這話說得在理。東西帶好,別落下了?!?/br> “好,謝謝您嘞?!?/br> 走近家門,陳大姐正在客廳里忙活著。 商濛濛穿了拖鞋,往二樓走,走到一半又下來,扶著樓梯說:“陳大姐,麻煩你和生鮮超市打電話訂一條鱖魚?!?/br> 松鼠鱖魚吃起來外脆里嫩、酸甜適口,但是做起來卻很是麻煩。 商濛濛把魚rou貼著骨頭片開,在魚rou上打菱形花刀,中途被魚骨扎了好幾下。炸魚的時候濺出來的熱油將她的內手腕燙出一個小指甲大小的紅點。 她皮膚白,紅色印記越發明顯。 陳大姐連忙找紫草膏給她涂上,“疼得很吧,還好沒燙出水泡來,這印子估計一個禮拜也下不去?!?/br> “沒事?!鄙虧鳚鞒榛厥?,調了個備用的糖醋汁。糖醋鱖魚要現做現吃,等燕淮回來再將料汁燒濃澆在魚上。 調完汁,她就上樓了。 浴室燈光明亮,脫了衣服,赤腳邁進浴缸。 水汽漫上浴室鏡,商濛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年輕卻沒什么鮮活氣的面容逐漸被掩去。 臨近五點,燕淮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來,對面傳來發小陳賀的聲音,“淮哥,今晚來我這兒聚聚唄?!?/br> 燕淮靠在椅背上,捏了捏后脖頸,語氣懶散,“不去了,晚上回家?!?/br> 陳賀扼腕嘆息痛心疾首地罵他重色輕友:“燕淮,你他媽算什么兄弟?!不是我說,你自己想想我們‘江河淮?!浅荈4多久沒聚了?” 快到下班時間,燕淮食指勾著領帶松了松,“你是個女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