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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香汗都變成了冷汗,“你怎幺把蛇拿進來了!”林執墨親親他的鬢角,“小家伙,那是那只蜃龍,我怕你在外門寂寞特意拿來給你玩的?!?/br>蜃龍?一千多歲的蜃龍,用籠子裝著?!霜棠腦補了一下蜃龍破籠而出鬧騰的情景,不敢湊近看。林執墨一手護著他,伸手點點那只籠子,原本在里邊蜷成一團的黑色異獸搖頭晃腦地起身,一下子直起上身就撲向他,撞在籠子上被彈回里邊,望著兩人發出慘兮兮的嚎叫。霜棠本能地覺得對方是在求救,讓林執墨把他放出籠子,蜃龍甫一得自由,立刻撲往霜棠身上,又被林執墨打開。它十分煩躁地在內室浮空游弋來去,龍尾的黑鰭在空中浮動,飄逸如紗,十分好看?!八呐律?,你想嚇到他嗎?”如此幾次,林執墨不耐煩道。蜃龍聞言繞過屏風去了外邊,指尖一陣金光閃過,一個黑發黑衣的娃娃臉男子滿臉怒容地跑進來,“霜棠!本座來找你算賬了!”外人在場,林執墨正經許多,揮袖將霜棠身子遮住,“養不熟的白眼狼,這幾日吃的靈丹妙藥真該好好算算了?!?/br>“你!”蜃龍語塞,不知如何反駁,雙方安靜下來,一時一道微微急促的喘息聲清晰可聞。小屋里還彌漫著交歡時的yin靡氣息,霜棠赤身裸體地坐在林執墨懷里,玄色寬袍下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讓其他兩人側目——那從袖袍下探出來的兩截白嫩的小腿有一瞬間的僵直,粉玉一般腳趾蜷緊又松開,原本還安坐著的小孩躬身將臉埋進林執墨胸膛,白皙的頸側汗水淋漓,長發如蛛網似的黏在上邊。他殷紅而泛著水光的唇翕張顫抖,兩排牙齒細密的相擊顫栗,身上再度泛起情動的粉色。蜃龍心里隱約明白兩人在干什幺,又不敢確定,好奇地盯著霜棠圓潤的香肩,一股熱流再次席卷全身匯聚到他胯間,黑色的蔽膝下,一樣物事正在昂揚立起,在襠部頂出一個小帳篷。“你們在交配?”像發現了好玩的東西,他在兩人面前蹲下來,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霜棠手臂間若隱若現的紅纓上。霜棠早就知到林執墨不會輕易袖手,卻沒料到有外人在場對方還敢這樣,瞄到對面的蜃龍,羞憤難當,幾乎要暈過去。被那煙水迷蒙的眸子一瞟,蜃龍只覺得渾身酥軟,原本深埋在體內的本性被喚醒,他舔舔唇角,伸手去夠蓋在霜棠身上的衣袖,霜棠那能輕易讓對方得手,抬腿就往蜃龍襠部踹去,被對方輕易截下!手上的腳丫子精致軟嫩,因為沾上yin液的緣故帶著一種隱約的蜜香,一點汗味也無?!坝浀媚阍浾f本座處男?”精致的腳趾微微蜷縮,蜃龍抬眼一瞥那驚慌yin亂的表情,握著霜棠腳踝,湊近細細舔舐那處敏感的肌膚,滿意地感受到對方小腿的肌rou繃緊僵直,原本柔弱的反抗瞬間變得劇烈。霜棠拼命想把腳收回來,雙腳亂動之下牽一發動全身,卡在腿間的rou槍抵住花核搓弄,將那處弄得充血紅腫,對方胯間濃密的陰毛還將他的陽xue入口磨得發癢,yinjing又被對方掌控,薄薄的包皮被挑開,略顯粗糙的指頭摩挲著他的尿孔,時不時還給他擼上一下?!班拧弧瓐棠珟熜?,別在這里……”霜棠聲音都顫抖起來,當著大師兄與外人的面,寬袖下兩只大手在他身上摩挲點火,偏偏對方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他又氣又爽,只得咬牙強忍著。林執墨看到蜃龍一柱擎天,卻不知下一步該干什幺,哈哈大笑起來,身子一側讓霜棠腳丫子掙脫對方束縛,將霜棠抱起來,“看你被長老會那些人關久了甚是可憐,在下勉為其難帶你去一處好地方,只是之后不準再肖想霜棠?!?/br>“何地?”蜃龍問。林執墨故作高深地賣關子,話題一轉,“大師兄來不來?”赫連昊蒼知道對方說的地方,點頭道:“我去叫季白,你們先去?!?/br>林執墨點頭,抱著霜棠化光奪門而出,蜃龍緊隨其后,三人進入內門,往坤門地界深處的溫泉去。溫泉三面環山,入口處有青竹海遮擋,臨水涼殿就設在山腳下,被一片寬闊的溫泉湖面環繞,周遭無舟楫小橋,若不是御劍輕功,只能游過去。三人落在泉邊,修行之人耳聰目明,遠遠便聽到里邊有嬉鬧之聲傳來,林執墨有些錯愕,正要離開,轉念一想,對蜃龍道:“我帶你開眼界,你有沒有什幺東西可以報答我的?”蜃龍不防對方突然問,想了許久,搖搖頭,“我不知道?!?/br>“這樣吧,龍族最喜收藏秘寶,你去打聽打聽破厄枝與三轉凝魂草的下落?!?/br>“破厄枝難尋,三轉凝魂草倒是可以有?!彬埧聪蛩?,后者神魂渺渺,早就不知暈乎到哪去了。兩人說定了話,林執墨便帶兩人縱到臨水的涼殿里。涼殿中只有靠山的一面有青竹編制的竹墻,上邊擺著多寶閣,其余三面透風,透明白紗懸梁將涼殿分隔成好幾處,紗幕間影影綽綽,暖香襲人,伴著高低雜亂的喘息與浪叫聲,蜃龍撩開面前繪著春宮圖的輕紗,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說不出話來。涼殿里的紗帳繚亂,鋪著軟墊的地上,數十具白花花的人體交纏在一起交合,目光所及,都是流淌著精元yin液的性器私處,浸泡在yin液里的紅繩散亂和假陽具隨處可見。聚眾yin亂。蜃龍腦子里只有這幺個想法。、鬧脾氣(h)一直在昏睡的霜棠被吵醒,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靖溪。靖溪身上縛著紅繩,被兩個男子一前一后地夾在其中,勃起發紅的性器也被從根部纏住,身下雙xue被rou槍插弄得yin汁四濺,露出軟爛的嫩rou。他仰躺在身下男子身上,雙手握著從兩邊伸來的roubang用力吮吸,任對方用roubang戳弄他的臉頰rutou,一身子從頭到腳,掛滿白花花的精元。“咿……太大了……師兄……太大了……插爛了……要被插爛了……嗯……要噴了……saoxue要噴水了……”漸入佳境,靖溪的浪叫越發大聲,柔媚得比貓叫春還要撩人,輕易便吸引了其他人過來參與。其中一個靠上那正在插弄他花xue的承門弟子身后,兒臂粗的rou槍沒入那弟子陽xue奮力挺動。那人陽具被溫熱緊致的花xue吞食按摩,陽xue被粗長的陽具cao開,前后受用無比,伏在靖溪身上喘息,“輕些……師兄……”“怎幺能說輕呢?你的小洞可比靖溪還要饑渴,正用力把我的陽具吸進去呢?!?/br>“嗯……嗯……”兩個人的撞擊力實在難以想象,靖溪只覺得自己花xue被cao開,對方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