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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塊光澤奇特的金屬塊。鐘越看了看,也沒看出這個有什么特別的,但是搞科學的,再不起眼的東西也可能有毀天滅地的效果,于是鐘越還是沒有輕視。認真詢問:“這是什么?”“這是你拿回來的那個盒子里,那個用隔離箱裝起來的金屬塊,它原來是黑色的,做化驗的時候也沒有異常。直到前幾天,它突然自己發熱,我這才意識到不對?!?/br>這一塊金屬塊現在絕不是黑色了,周身是黃金的顏色,在光下呈現類似寶石的流光溢彩,若不是成分未明,幾乎具有寶石級別的收藏價值了。宣棉說:“在它發熱的時候,外面的合金變軟了,我才把外層的金屬小心清理下來,露出了它這一面的圖案?!?/br>宣棉把它轉過來,鐘越和柯未看到上面的圖案,分分鐘傻眼。鐘越驚奇道:“這么漂亮的金屬刻點什么不好?弄一個馬桶刷上去干什么?”柯未:“……好像不是刷子,是雞爪子?”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感到無語。宣棉:“這個不是金,我測過,它的成分,是現在人類還沒有登記在化學元素表上的新型宇宙物質,我也無法確定。但是自從我把它拿出來后,它發熱過兩次,我必須用隔離電磁信號的隔離箱將它裝起來,才不會發生這種狀……啊呀!”只見宣棉立刻拎著未知金塊,放回了隔離盒里:“它又開始熱了,你們快看?!?/br>金屬表面的凹凸線條開始聚熱發光,那不知是馬桶刷還是雞爪子的圖案,整個亮起耀眼的金光。宣棉立刻將自己的個人終端的所有程序具像,瞬間屋子的每個不被占據的角落,都出現了光屏。宣棉:“監視數據,匯報所有異常行為?!?/br>他話語落下,所有的數據表都開始動了起來。鐘越的神情并不放松,柯未不禁又看了他一眼。柯未太熟悉鐘越的了,他一個表情,柯未就知道他現在心中有事,而且他可能知道一些他們都不知道的信息,但不知為了何種原因,鐘越并沒有說出來。經過了十數分鐘的密集運算后,在沒有任何一個數據表報錯的情況下,金屬塊的光芒漸漸衰減熄滅。柯未:“……所以,剛才發生了什么?”宣棉苦著一張臉:“我把剛才的數據都記錄了,你等等,我們降低標準,再運算一次?!?/br>在降低敏感度后重新運算,有七十多個數據顯示異常,宣棉一張張看過去,還要輔佐其他的數據表格加以判斷。對于不熟悉的領域,宣棉當機立斷把表格發回給艾比諾各個領域的專家,這樣任務分配下去,也是十分花費時間。在一起等待宣棉出結果的過程中,鐘越的個人終端響了起來。這個通訊請求讓鐘越感到驚訝,他看了眼宣棉,才接起來:“宣姨,您好?!?/br>埋頭數據的宣棉驚訝的抬頭道:“媽?”宣母的全息投影出現在屋子里,她看到盒子里的金屬塊,眉頭一皺道:“兒子,你出去,媽有幾句話,要單獨和鐘將軍說?!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當媽的連自己兒子都趕出去了,柯未更是自覺回避,體貼的幫他們帶上了門。“鐘將軍……”宣母似乎不知該如何開口:“您托付給我事……我做成了,可是我沒有保護好您的孩子……唉,蟲族入侵艾比諾的時候,可能是被我實驗室上方反光的玻璃棱鏡吸引,才招來大量的蟲族襲擊,我的實驗室里什么都沒能留下來……真是對不起?!?/br>說到這里,鐘越已經明白了,他很久沒說話,嘆道:“沒傷到您就好?!?/br>宣母:“我提取的柯未的干細胞,也沒能幸免,您如果還想再要一個孩子……”鐘越思考許久后,才苦笑的搖頭:“命里有時終須有,算了,本來就不該是這個時候?!?/br>宣母略略放心,她看著鐘越身邊的金屬塊,滿臉都是欲言又止。鐘越在她第一眼看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宣母反常的舉動。于是鐘越問道:“宣姨,您見過這個東西?”宣母猶豫許久,才道:“我前兩天去給宣棉送飯,在他的實驗室看到這個的時候,真是驚訝極了,也驚慌極了……我一直不知道,這東西世界上還有第二塊……”宣母顫聲道:“這東西害死了宣棉他爸爸!不僅這樣,我和宣棉蟲族淪陷區逃出后,就是因為它,教廷不僅對我們請求救援的信息視而不見,反而對我和宣棉下了滅口令!”“他們殺了我也就算了,可是宣棉當年那么小,教廷都狠心不放過!我只能帶著宣棉逃回蟲族淪陷區,與一群食人的蟲子拼命掙出個活路……”鐘越已明白此事的非同小可,他安慰道:“您慢慢說,別急?!?/br>宣母深呼吸好幾次,才稍稍平靜:“……當年,我們的故鄉被蟲族入侵時,教皇親自下發給宣棉他爸爸的最后一個指令,不是保護居民,不是盡快撤離,而是摧毀我們星球神廟,從地基下將它挖掘出來,送回首都星!”“他爸爸不能理解這個命令——蟲族壓境,不去保護人民,卻反而帶著所有軍士,去挖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教皇卻告訴他,這件事的優先程度,高于所有平民的生命!教皇那時的嘴臉,我現在都還記得,他拯救蒼生的那些東西,從來就是騙人的!我們虔誠信奉多年的創世教,根本不是神,只有惡魔!”宣母情緒激動得潸然淚下:“我手里曾經有一段宣棉他爸爸當年和教皇對話的錄像,但是這份證據,已經被教廷銷毀了,唉,都怪我……逃出去后,我居然那么輕易的相信了教廷,就把錄像交了出去,都怪我太蠢了?!?/br>“這些年,我一直沒敢和宣棉說……我們力量太小了,既無法得知事情的真相,也沒辦法向教廷復仇。我原本就想瞞著兒子,讓他一輩子快快樂樂的生活,您為我們拿到了新身份,我以為我就真的可以擺脫過去,重新開始……”宣母說到這里,已經是低聲啜泣:“可是這樣的過去……又怎么忘得了呢?”鐘越似有所感,聲音很低,不知是說給宣母、還是說他自己聽:“是啊……發生過的事,是忘不掉的啊?!?/br>第47章屋外的宣棉,好奇的看了看鐘越房間緊閉的大門,又看了看安然端坐的柯未,忍不住道:“柯未,你說,我mama在和老板說什么?不會是告我的狀吧?”柯未放下手里的書:“這就要看,你最近有沒有做什么虧心事了?”“除了宅,我沒有什么別的不好。再說我宅也是實驗室宅,是為了給老板干活?!毙廾艚莸慕o自己找了個理由,自覺無懈可擊。柯未搖頭笑笑,繼續專注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