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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易偉?!狈教N打斷他,又說:“陳珂他爸這兩天氣得是已經犯上病了,他mama這兩天是又忙著照顧老的又忙著看管小的。我看再這么下去,你李阿姨那身子累病了也是早晚的事?!?/br>葉易偉徹底愣住了。方蘊已經走到病房門口,又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跟陳珂,就抱著你倆那了不起的互相喜歡過一輩子去吧。我們做父母的,盡責了,盡力了,問心無愧?!?/br>那之后不久葉易偉便聽從安排去了部隊,離開家的那天他一路上都面無表情,卻非常配合,葉北川有感于兒子忽然的順從,只以為是被他mama勸住了,卻不知道這竟是被他mama生生逼來的結果。他選擇了妥協,因為此刻的他無能為力。沒什么抱怨,也沒什么氣憤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五年前的放棄亦是,如今的糾纏亦是。他沒有時間自責,他得一刻不停地往前走,他得追,得彌補。酒店外頭是這個城市里的中央街,葉易偉在門口駐足了片刻,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今天是個非常好的晴天,天空里萬里無云,馬路上的人們各自為著生計奔忙,葉易偉朝著一個方向看了一會,單這一會的功夫他已經調整好了心情,一臉的平靜。他想要的從來都沒有變過,要和陳珂一起,造一個家。家里有陳珂,有雙方的爸媽,這些人,一個都不能少。“還真是有點難啊,無論如何,都得先拐上你一起才行?!比~易偉滑開手機鎖屏,上面的圖案是早上趁陳珂還睡著的時候偷拍來得照片,他伸出拇指摸索了一會,嘴邊蕩開一個溫柔的笑意。作者有話說:第十五章陳珂今天中午約了人吃飯,要嚴格算起來,還算得上是一回認真定下的約會。這件事說起來非常的狗血。對方是店里的客人,上個月陳珂頭一回見他來店里喝酒,那人一坐下就有意無意的上下打量吧臺邊的陳珂,陳珂開始以為是自己多心,沒想那人直接離了座位到吧臺前坐下,打量陳珂的目光也近乎直接,陳珂當下才確信他一定是有所目的,便沖他點點頭,禮貌地笑了笑。那人從懷里掏出一張黑灰色的暗紋名片遞給陳科,直接開門見山的自我介紹說:“沈卓?!?/br>“你好,陳珂?!标愮娼恿诉^來,又說:“第一次見你?!?/br>沈卓笑了笑說:“你脾氣倒是好,我盯著你看了半天也不見你起毛?!?/br>這話說的略有些奇怪,可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陳珂也見過不少,當下沒接話題,依舊是笑了笑拿過手邊剛調的酒當個軟釘子遞了過去,說了一句生意場上的客氣話:“歡迎隨時來玩,這杯請你?!?/br>沈卓沒接那杯酒,不依不撓得又說:“你不認識我?!?/br>“是,你是第一次來?!标愮媸稚线€忙著事,隨便點了點頭。“沈越是我弟弟?!鄙蜃坑终f。陳珂終于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眉毛挑了起來,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又說:“???……他還真……”沈越是他這里的熟客,也是為數不多清楚他性向的朋友之一,這哥們兒什么都好,唯獨一點不好——特別的八卦。前兩個月突然說起他一個留學的堂哥要結束國外的博士課程回國省親,他聽他媽說過那堂哥也是個彎的,心想,正好嘛!給陳珂湊一塊!陳珂當時就覺得瞎胡鬧,沒答應,沒想到那小子直接讓人來了。沈卓沒說話,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禮貌,一直帶著笑,喝了口酒。陳珂心里思緒一轉,不好開口就說拒絕的話,畢竟人家沈卓本人一句話沒提這茬,也不能認定了人家就是抱著這心思來的,說不定也就是攀著沈越的面子來交個朋友,只能緩了緩,又禮貌地說:“你好你好,沈越人呢?”“他不來,我自己的主意,今天沒事,出來轉一轉,順便過來看看?!鄙蜃空f。這話里的意思多少暗示著沈越給他提過陳珂,陳珂還是沒接,只說:“噢,怎么樣,酒還行嗎?”沈卓不說話了,隨便點了點頭,一手捏著高腳杯的杯莖輕輕的晃,過了一會又把酒杯擱在桌面上,躊躇了片刻才又開口說:“我之前一直呆在英國,最近才剛回來,沈越最近在外地,你要是有空,給我做個向導,帶我四處去轉轉?”這種近乎直白的邀約明擺著是有跟陳珂相處的意味在里頭了,不管這種相處的目的是什么,陳珂再不好避而不答,不過他也不扭捏,答應下來,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說:“行啊,應該的,是該替沈越盡一盡地主之誼?!?/br>那之后沈卓又來了幾回,他年紀比陳珂略長兩歲,本身是個頂優秀的人,在國外呆了近10個年頭,做化學方面的學術研究,現在回國頂著教授的頭銜,掛名在大學里做教育工作。實打實的一個文化人,對很多事情的見解獨到又新奇,對酒也有些研究,實實在在的夸過幾回陳珂的手藝,卻也沒見他有多殷勤刻意的舉動,陳珂很快就接受了這個新來的朋友。再后來兩人就定下了今天的約,計劃一起吃個飯再去市區隨便轉一轉,要是順路可能還要去市展覽館里,看一看最近在辦的酒類器皿展。沈卓早一步到了約好的餐廳門口,靠在他的車旁抽煙,他平常的打扮大都以居家休閑的風格為主,今天居然正兒八經的穿了一件做工考究的煙灰色大衣,平常掛在臉上的框架眼鏡也摘了,整個人的氣質陡然變得不太一樣。陳珂遠遠的瞧見了先是一愣,繼而走近了打趣地說:“雖然是吃法國菜,你也不用穿這么正式吧?”“免不了?!鄙蜃啃α诵?,把手里的煙掐滅了,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里說“我下午要去開個學術會?!边呎f邊推門進了餐廳。兩人在桌旁坐定,沈卓聽了聽服務生的介紹,略微翻了翻菜單點了一道海鮮做前菜,主菜選了牛rou,陳珂不常來吃外國菜,就也跟著他點了份一模一樣的。陳珂對紅酒的研究也相對較少,只粗略地知道法國菜講究吃白rou配白酒,吃紅rou配紅酒的規矩。后來沈卓讓他點酒,他翻開酒單掃了掃,果然大多數的酒他都也僅限于略微嘗過的地步,要真說出個所以來然還真有些難為他,最終還是略微詢問了沈卓的意見才定下了傳統的chardonnay做前菜配酒,后續的酒選了一瓶頂有名氣卻不常喝到的Pauilc。待到身旁的服務生走開,陳珂總算松了一口氣說:“哎,可緊張死我了,虧得我還是做調酒這行的,對這紅酒門道的了解還不如你專業?!?/br>“嗯……可不是嘛,要不人家說學無止境呢?!鄙蜃恳膊恢t虛,笑著打趣說,“怎么樣?跟我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