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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外?”刀龍回想起什么,笑得直抽:“沒想到他會傻到對一個SB動了心,居然被人噎的連話都說不出,你是沒看到他當時那張臭臉……嗷,你他媽輕點兒!”鄭天揚停了手,暗自磨了磨后槽牙:“繼續?!?/br>刀龍哼哼了幾聲對鄭天揚停下的動作表示不滿,聳了聳腰,焦躁的蹭了蹭鄭天揚。“不知道為啥,你癢了吧,他能幫你撓到實處,疼了吧,他讓你別的地方更疼,忘了之前的疼,真的,有時候連貼心的小媳婦兒都不一定比他好用,弄的老子都有點舍不得離場了?!?/br>鄭天揚聽著這一番顛三倒四大逆不道的混賬話,不知道刀龍是酒后吐真言還是在借酒裝瘋,但心里挺受用,鬼使神差的一張口,含住了刀龍。刀龍喉結一個顫動,滾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他的腦子里一個靈光閃現,伸手固定住了鄭天揚上下浮動的腦袋,喘著粗氣說:“等等!”鄭天揚不解的抬頭。刀龍看直了眼,他從沒見過這樣的鄭天揚,性感的能要了人命。他直著眼一把摟著鄭天揚躺倒了,赤條條的坐在鄭天揚身上,肌rou繃的發疼,連帶著舌頭也硬了。“對,對了,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千萬別跟人說?!迸吭卩嵦鞊P的耳廓神秘兮兮的低聲說:“那晚他站在頒獎舞臺上,說悅楊傳媒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的時候,老子差點當場就硬了?!?/br>鄭天揚還真不知道自己當時的那句話對刀龍會有這功力,躺在下面微微一笑,刀龍這句火辣大膽的調情話像是點燃了鄭天揚體內的那根引線,他用力捏了捏刀龍挺翹的臀部,手指緩緩的挑逗,嗓子沙啞又蠱惑的諄諄誘導:“然后呢?”刀龍一個下腰,頂住鄭天揚,極富技巧的碾磨挑逗,鄭天揚渾身一僵,不可抑制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后,老子就想了,什么時候他這扇大門能為我敞開?”2章 獨家猛料,周五見刀龍在床上翻了個身,被窗外刺眼的陽光繞了好夢,他的眼皮動了動,才不情愿的掀開,只看了一眼,又不適的趕緊閉上了。宿醉讓他還是頭疼欲裂,渾身的骨頭象被人一截截打斷再接了回去一樣酸痛難忍,刀龍皺著眉在床上適應了好一陣,意識才從一片混沌中慢慢浮現出來,猛的再次睜開了眼睛。他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臥室的裝修規格挺高,但看一些擺設和收藏品的感覺不象是在酒店,而是在私家住宅。刀龍一個激靈,趕緊掀開被子看了看,他渾身不著寸縷,身上斑斑駁駁的痕跡一看就知道和人渡過了異常瘋狂的一夜,可房間里半個人影都沒見著。他腦子第一個想法就是【糟了】,自己不會昨晚喝醉了留宿在蘇梅家里了吧,接著立刻想起他當時肯定離開了蘇梅的家,還在蘇梅家門口和什么人干了一架鬧到了警局,后面的事兒,就模模糊糊的完全記不清楚了。突然涌進腦子的一堆事兒讓刀龍有點混亂。他坐在那張大床上揉著太陽xue冥思苦想,慢慢的想起了昨晚毆打對蘇梅出言不遜的記者那事兒,正要試圖挖出記憶里其他缺失的部分,有個人裹著浴巾推門進來,邊擦頭發邊走到臥室的窗簾旁,濕漉漉的頭發不似平時的桀驁不馴,貼服在額頭,倒有點乖順的意味,上身赤裸的肌rou在陽光下顯得健康又漂亮,隨著手里的動作流暢的起伏,他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刀龍,問:“醒了?”刀龍一聽到那人特有的磁性嗓音,無意識的先松了口氣。還好,他沒干出更離譜的事兒,看樣子昨晚他應該是被鄭天揚撈回家狠狠干了一頓。如果鄭天揚出了馬,那昨晚他惹的麻煩事兒應該都被解決了。雖然不知道鄭天揚昨晚為自己做了什么,就沖著鄭天揚收留了他這個惹事的醉鬼一宿,他琢磨著都得先表個態。刀龍清了清嗓子,“昨晚麻煩你了,鄭總?!?/br>窗邊的鄭天揚動作一頓。“知道你昨晚做過些什么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鄭天揚的嗓音比平時更沙啞,單從語氣里刀龍聽不出喜怒,站在窗邊的鄭天揚正好逆光,也看不清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刀龍沉默了。他突然有點沮喪,在【謀殺】殺青的這個節骨眼自己居然會惹出這么多不該惹的麻煩,不知道會不會給尚未發行的電影帶來負面影響。要是他是鄭天揚,也會對這么個扶不起又不識趣的情人心生厭惡。再說,他跟著鄭天揚也快半年,別說他出了這檔事兒,就算他什么事兒也沒干過,也該到了鄭天揚厭倦的時候。“我犯的事兒我自己扛。鄭總,您怎么處理我都認了?!?/br>鄭天揚似乎對刀龍的這個反應有點吃驚,剛要說什么,床頭柜的手機鈴聲響了。過了一陣兒刀龍才反應過來那是自己的手機,連忙接了。電話里是章捷打來的,章捷這兩天在外地出差給刀龍談一個廣告代言,電話里的聲音這會兒聽上去特生氣,說的刀龍沒半句回嘴。刀龍在電話里支吾了幾聲,掛了機,對鄭天揚說:“鄭總,事關緊急,我得趕緊過去一趟?!?/br>鄭天揚沒說什么,只淡淡的問了句:“要我送你嗎?”刀龍象是獲得大赦一樣趕緊搖頭,顧不得渾身的酸痛,撈起衣服匆匆的穿好了,三步并兩步的離開了鄭天揚的家。鄭天揚給自己倒了杯早上剛煮好的咖啡,站在臥室的落地窗邊看著刀龍的背影,掇了幾口濃郁苦澀的黑咖啡,轉身坐在沙發上,微微皺起了眉。@@@@@@@@@@@@@@@@@咖啡廳里,一身簡潔套裝的章捷身邊放著行李箱,邊大口啃著三明治,邊翻閱著手邊一本厚厚的娛樂雜志,抬頭打量了對面神情不太自然的刀龍一眼,又把目光轉到手里的雜志上去了。刀龍略帶窘迫的用手指轉了轉面前的咖啡,試探的問:“事情………………到底有多糟?”章捷沒有回答,慢悠悠的啃完了三明治,拿起勺子攪了攪熱氣騰騰的奶茶,翻到雜志的最后一頁,朝刀龍推了過去。那頁的版面被“獨家猛料,周五見”幾個大字撐滿,看的刀龍心驚rou跳。章捷拿餐巾仔細的擦了擦嘴角:“想先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好消息?!钡洱堏s緊說。“幸好悅楊傳媒的公關干涉及時,那個記者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會守口如瓶。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