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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就是壓倒性的優勢?!?/br>“是啊,那么你又在擔心什么呢?”路子棋慵懶地靠在座椅上,看著杜鈴。杜鈴到此眼底浮起陰鷙,“就是不想你呆在這座城市而已?!?/br>“原來杜小姐那么看我不順眼啊……杜小姐,其實你知道齊先生并不愛你吧?”“誰……誰說的。他不愛我,難道愛你不成?”杜鈴輕蔑的看了路子棋一眼,絲毫不遮掩眼底的厭惡之情。“呵呵,那還不一定。說不定齊先生就是愛的我呢?”路子棋的笑容擴大。“你們可是父子!”杜鈴急了。“我是路子棋,他是齊臻。姓都不一樣,怎么可能是父子呢?”“你真是不要臉,連自己的父親也肖想?!?/br>“肖想自己的父親?我父親早去世了,我是路子棋,齊先生不是我的父親?!?/br>“你竟然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大逆不道?沒有吧……如果杜小姐是來給我上倫理課的,那杜小姐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甭纷悠迥闷鹜馓诇蕚潆x開。“等等!只要你離開,你要什么樣的男人我都幫你找,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杜鈴真的急了。路子棋冷笑,一股壓迫感躥升,他冷冷地看著杜鈴,“我要齊先生那種類型的就行了,只要得到了齊先生,他的所有錢都是我的,誰稀罕你的小錢。你說是不是?”杜鈴佯裝鎮定,他并不知道路子棋已經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甚至有著淡淡的氣勢,杜鈴陰鷙地看著路子棋。路子棋逼近杜鈴,說道,“杜小姐,你最好別妄想再對我做四年前那種事情,因為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動我就得有覺悟,我不再是當初人人拿捏的路子棋了!”“況且,如果我告訴了齊先生那件事情,估計你也不會好過吧?”說完路子棋瞇眼,再次冷冷的看了杜鈴一眼。杜鈴回過神,在一邊恨得咬牙切齒。眼神越發的陰沉?!罢媸遣灰?,你覺得你的身子,齊臻還看的上嗎?”“杜小姐,做人不能太過分了?!?/br>“你……”“杜小姐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離開了?!甭纷悠宓f道,然后便離開了。路子棋慢慢悠悠地在街道上走著。他回來之后了解到,許昀前幾年結婚了,就到外地發展了。而秦達之后幾年公司連續被打壓,早就被兼并了,聽人說,之后的生活挺落魄的。因為外面很冷,而他走這條路人煙也比較稀少,安安靜靜的,路子棋很是愜意。一輛車緩緩駛到路子棋的身邊,車窗滑下。“齊先生?”“嗯,去哪?我送你?!饼R臻淡淡道。“不用了,我就想在街上逛逛?!甭纷悠寰芙^。齊臻開著車緩緩地,和路子棋并行著。“上車,我想和你說說話可以嗎?”“齊先生有重要的事情?”“我昨晚想了很多,其實這幾年我很想你?!饼R臻想了想說道,他已經不是那么心高氣傲了,隨著歲月的流逝,心也會跟著越發成熟。“想我?是嗎?”路子棋眼眸彎彎笑的甚是好看?!暗?,齊先生有沒有想過,有些事情,錯過了就不可以挽回。也很難回到從前?”“我并不是想要怎樣,只是想和你談談心里的感受?!饼R臻淡淡道,目光飄渺,有著一股滄桑的味道。“齊先生你老了?!甭纷悠宓?,如果是從前,齊臻是絕對不會這么和他說話的。“或許吧,我年紀也不小了。而你還很年輕?!彼@些年慢慢的回憶過從前,他一直太自以為是了。在不知不覺間,錯過了很多東西。齊臻把車找個地方靠好,然后和路子棋一起走著。“……”路子棋沒有說話了。“我后來詢問過從前一直照顧齊俊的一個仆人,問過他的生活細節。的確,你們完全不像同一個人。就是失憶了,一個人的習慣卻是不會變的,聯想你說的話,我現在信你了?!?/br>“是么……但是現在說這樣的話會不會太晚了?”路子棋淡淡道。“如果那時候,我不跟著自己的想法走,而是問清楚你?;蛟S現在就不會這樣子?!?/br>“那你后悔嗎?”“我從來不會后悔,只是會遺憾,心里難受。我也是一個血rou做成的人,也會有感情的。只不過我錯過了這份感情?!?/br>“齊先生的意思就是您其實也是喜歡我的?”“那種不是喜歡,應該稱之為愛情?!饼R臻笑了,摸摸路子棋的頭。“齊先生告訴你吧,就算我還喜歡你。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只是我不想你就這么忘記了我,我想你一直記住我。因為我不想我現在唯一珍貴的情感,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br>路邊的碎雪折射陽光,刺得的人眼迷離。“因為有些事情,錯過了就再也回不去了……”被雪折射的光晃得路子棋眼睛發花,路子棋用手揉了揉眼睛?!爸涝谀阈睦锪粝潞圹E了,我就達到目的了?!?/br>“嗯……”齊臻看著前方走著的路子棋,淡淡道。兩人的聲音隨風消逝在遠方。路子棋走在前方,感覺胸前的那塊玉墜燙的幾乎可以把人灼傷。卻聽見“咔嚓”一聲,貼胸的玉石已經碎了。一下子路子棋失去意識,身體向前傾倒。齊臻見狀急忙上前摟住路子棋,看著路子棋臉色紅潤并無異樣,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暈倒了。他把路子棋抱上車,然后飛速沖向醫院。醫院醫生檢查了說并沒有什么,就說讓路子棋休息一下就好了。齊臻等著路子棋醒來,但是卻見一個和路子棋差不多大的青年走了進來。這個青年他見過,是路子棋的朋友,所以他也沒有阻攔。楊循拉出路子棋脖子上掛著玉墜的紅繩,果然已經碎了。那么他剛才的感應是真的。他應該絕對制止他回來的,但是命運的齒輪還在轉動著,該來的始終逃不過。因為以前的事情,導致路子棋的魂魄已經很脆弱了,鎮魂石勉強可以壓制住原來齊俊的魂魄。但是就在剛才的瞬間鎮魂石碎了,這證明,路子棋想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所有的執念也消散了。楊循從包里拿出一塊翠綠的玉石,手指做了一個手令。一道藍光從齊俊的身體飛出,被收攏到玉石里。“你的兒子快醒了?!睏钛粡屯盏逆倚ψ藨B,對著齊臻說道。齊臻抱起執起路子棋的手握在手心,“這不是我的兒子,這是路子棋?!?/br>“他的執念已消,該還你的也還清了?!睏钛粠Ц星榈恼f道,路子棋過的苦他知道,這樣或許對他來說才是徹底的解脫。這一世是他欠齊臻的,他該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