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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以積少成多呀。 表姐的符這么好,口口相傳,很快就能收獲一大幫顧客的,說不定還會又大單子找上門呢,就像之前的崔伯伯一樣。 陳佳源越想越美,收錢的小手動得更歡。 在她不停地將小錢錢裝入口袋時,程梨和詠泉找了個遮陰的地方。 程梨將一張疊得四四方方的糖紙放在旁邊的石頭上,四周的溫度瞬間降了一些,她看向這位看不出骨齡的男子,問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br> “我想請問程道友能不能繪制修復符文,實不相瞞,我已經找了很多符文師,可惜一直沒能找到,若是你會,請務必相助?!睂Ψ降恼Z氣帶著不難覺察的誠懇。 程梨輕眨了下眼:“修復符文并不是什么難畫的符文,道友何必說得如此夸張?!?/br> 這不過是三十六種低階符文中的一種,一般的符文師應該都會,只不過要修復的東西越難,所需的靈氣越多,但用靈石等輔助便可。 詠泉回道:“以前是,現在會畫的人已經很難找了,原本只有我派傳人懂得,但幾年前最后一位傳人離世,我就沒能再找到?!?/br> 他的確已經找了很久,也找了很多符文師,可惜一無所謂,直到看到了程梨畫的符,雖然不是修復符,而是安神符,但繪制的筆法太相似了,這才如此執著要找到她。 聽到這里,程梨若有所思:“那你怎么沒學會?!?/br> 詠泉答道:“我學不了?!?/br> 這話乍一聽像是他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但程梨總覺得有其它意思,她暫時沒有深究,繼續說道:“我的確能畫,不知道你需要我幫忙修復什么?!?/br> 見她似乎同意要幫忙,詠泉的雙眉微微舒展了一些,回道:“法器?!?/br> “讓我先看看?!边@個回答程梨并不是很意外,但以她目前的實力,要修復高階的法器或許會比較困難。 詠泉停頓了一瞬,再次說道:“你已經看到了?!?/br> 等到陳佳源把手頭的符紙都賣完,轉頭看見表姐伸出手和那位大叔握了一下,隨后二人便相互告別。 等大叔離開,她急忙跑到程梨身邊,秒變好奇寶寶:“表姐,他找你什么事???” “修復點東西?!笨此0驼0脱劬?,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程梨伸出手輕彈了下她的額頭,“回家吧?!?/br> “……哦?!标惣言慈嗳囝~頭,轉身和那群熱情地大媽大爺告別,撿起地上的西瓜和點心,快步跟在程梨身后。 程梨伸手拿過了那只大西瓜,輕輕敲了敲,立刻傳出脆脆的響聲,聽著的確挺甜。 陳佳源問道:“表姐,接下來我們去哪?回家嗎?” “嗯,先回家吧東西放下,然后去飛鳥快遞看看?!弊蛱炷侵恍÷槿父嬖V她,如果一個月的訂單比較多,可以和他們簽訂VIP用戶協議,這樣不僅可以降低每份快遞的費用,送貨也會優先送達。 不過這次過去,程梨主要還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是用什么辦法來判斷下單的到底是修士還是普通人。 快遞公司離這不算近,為了節省時間,她們叫了出租車。程梨讓手機查看了導航,等到附近她們就下了車,剩下的路車子不讓進。 飛鳥快遞在業界比較出名,公司也很氣派,特別是那廣告牌,做得可以說是高端大氣上檔次,還是大老遠就能看見的那種。 等到程梨她們走進大門,發現大廳里幾乎沒幾個人,除了一兩個員工外,就是來寄件的客人。 陳佳源到處看了一眼,納悶了,這么大的公司,怎么人這么少?空蕩蕩的,怪怪的。 程梨也發現了這點,不過她很快聽到樓上似乎有動靜,其他人應該是因為有什么事所以聚集在了那邊。 前臺的服務員立刻注意到了她們,熱情地說道:“你們好,寄快遞嗎?” “我們是來談合作的?!睖手黻惣言创蠓降鼗氐?,說話的同時,她仔細看了一眼這位前臺妹子。 她已經知道飛鳥快遞的員工都是鳥了,所以……不知道這位妹子是只什么鳥。 見兩個孩子一本正經說要合作的樣子,前臺妹子笑了:“如果要簽協議,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樓上正在開會,很快就會結束了……應該?!?/br> 畢竟都已經開了快一小時了,好在她今天負責在這里站崗,也不知道樓上那些兄弟姐妹是不是被訓回了原形。 她猜得沒錯,正在開會的那群家伙此時都已經羞得維持不住人形,放眼望去,整個會議室都是五顏六色的鳥團子。 “說過多少次了,不是不讓你們飛,而是要用專用的飛行線,那條線不管是人形還是原形都行,有的鳥自以為聰明,抄近道,結果被媒體給拍到,善后很麻煩的知道嗎?” 講臺上的人急躁地拍著桌子,“這件事情我上次已經說過了,你們好像算是聽進去了,但是!有的鳥還繼續抄近道,自以為很聰明,用原形飛,你們以為變回原形飛就不會被發現了嗎?” 他抬手指向身后的投影儀,怒道,“一只鳥叼著這么大的快遞飛,更引人注意好嗎?我們公司這個月已經第二十一次請善后了,善后很貴的好嗎?你們還想不想干了?” 臺下的鳥都忍不住用翅膀捂住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太丟臉了艾瑪。 角落里的喜鵲嘆了口氣,小聲說道:“哎,要是能一鍵隱身就好了?!?/br> 旁邊的小麻雀也跟著小聲說道:“我聽說有這樣的符文,不過一張只能用半天,續航力完全不行,一張要賣幾百上千,我們一單才賺多少,不合算,啾?!?/br> 白鴿也湊了過來:“也是啊,那就只能走專用線,可是專用線每次都得拐來拐去的,要是急件根本來不及?!?/br> 小麻雀:“如果能出一款可以用好幾天,價格又不貴的隱身符就好啦,啾?!?/br> 喜鵲:“這邊建議你去夢里找呢,親?!?/br> 白鴿:“同上?!?/br> 小麻雀:“你們討厭,啾?!?/br> 就在這時,三片鋒利的羽毛“嗖嗖嗖”射了過來,直接插在了它們的桌子上:“那邊三只!不要交頭接耳,給我上來罰站!” 等到一灰一白一黑三個鳥團子流著一條條寬淚、僵硬地站在講臺桌面上,會議開始繼續,而此時,程梨二人則被安排在了旁邊的會客室里。 吃著第五塊小餅干,陳佳源將剛剛收到的好友申請都通過,從這才手機屏幕中抬起頭,看向坐在對面的程梨,表姐還是如此淡定,在哪都能修煉,佩服,是她學習的榜樣。 程梨其實并不是在修煉,而是用神識探查著四周,因為她發現這整棟樓都籠罩在一個巨大的陣法之中。 修士的本能讓她下意識想要弄清這是什么陣法,誰都不會貿貿然讓自己身處在一個不知何用的陣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