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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盒子,瞧著衛寒舟的背影,說:“衛大人,我還有一惑,還望解惑?!?/br> 衛寒舟停下,回頭,說:“黃大人請講?!?/br> 黃府丞正了正臉色,說:“世人皆知三皇子心系懷恩侯府的二姑娘,而且非她不娶,懷恩侯便是明確支持三皇子。你身為懷恩侯的女婿,為何不幫三皇子,而是要幫太子?” 衛寒舟道:“我家娘子的確是懷恩侯的女兒。但,黃大人許是不知,我家娘子是嫡女,柳二姑娘是庶女,二人在閨中斗得你死我活,娘子遇害一事也與他們二人有關。如此這般,我豈會去幫三皇子?” 說完,衛寒舟朝著黃府丞拱了拱手,進家去了。 想到衛寒舟對他家娘子的重視,黃府丞眼中透著精光,嘴角帶著笑。 此刻柳棠溪正坐在里間的榻上給衛寒舟做棉衣,聽到動靜,她放下手中活兒,笑著迎了出來,給他脫下了披風。 瞧著披風上的雪粒子,柳棠溪道:“外頭怎么又下雪了?” 衛寒舟道:“嗯,下了,不過不大?!?/br> “瞧你這手凍的,趕緊喝碗湯暖暖吧?!?/br> “好?!?/br> 吃飯時,柳棠溪把白日做的事情跟衛寒舟講了講,重點講了福平郡主來的事情。 “福平郡主常常來咱們府上,你說,別人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認為你如今支持謹王?” 柳棠溪挺喜歡福平郡主的,雖然這位郡主偶爾有些頤指氣使,但本質還是個單純可愛的小姑娘。 衛寒舟給柳棠溪夾了一筷子魚rou,說:“不會?!?/br> “為何?” 衛寒舟道:“三皇子心系你二meimei,幾乎所有人都會把我劃到三皇子的陣營。包括皇上。畢竟,若是三皇子登基,你便是皇后娘娘的jiejie,這是一種極近的關系。旁人不會認為我們會如此蠢,舍近求遠,去支持謹王?!?/br> 柳棠溪放心了,說:“那便好。不過,她時時來,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亦不會?!毙l寒舟挑完魚刺,又給柳棠溪夾了一筷子魚rou,“為夫從未私底下接觸過謹王和世子。而娘子做的東西好吃也是滿京城都知曉的事情,所以郡主來找娘子討要吃食,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之前不還有人跟娘子要糕點方子嗎?” 柳棠溪恍然大悟。 所以,是她心里想讓謹王上位,所以敏感了一些。 然而,晚飯剛吃完,卻聽人說有人來送回禮了。 “我家王妃說多謝衛夫人款待我家郡主,郡主給您添麻煩了?!?/br> 柳棠溪看了看衛寒舟的臉色,衛寒舟說可以收下,柳棠溪就收下了。 衛寒舟雖然沒說什么,但柳棠溪卻覺得有些不安。 等到第二日,她去了干果鋪子里,讓人做了不少糖葫蘆,又搭配了鋪子里的干果,以及一些新鮮水果,給幾個相熟的人家送去。這些都是她碰過的東西,自然是好吃的。 等到了后半晌,她又收到了不少回禮。 這般一做,柳棠溪覺得昨日謹王府的回禮不算什么了。 畢竟,這些人里面還有長公主府、太子妃的娘家、后妃的娘家等等。 在大家的迎來送往之中,新年到了。 這是柳棠溪作為當家主母的第一個新年,也是她過得最冷清的一個新年,家里只有她跟衛寒舟兩個人。其他的下人,有些是她的陪房,一家人一起過來的,就在府中一家團圓。有些家人還在侯府或者將軍府,她就讓人回去了。 衛寒舟如今不用寫對聯了,他被柳棠溪叫過來一起包餃子。 等到了晚上,柳棠溪溫了一壺熱酒,兩個人坐在一起喝了兩杯。 聽著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屋里顯得愈發安靜。 柳棠溪本打算守歲的,只可惜酒量實在是太差,喝了沒兩口就有些暈乎乎的。 “衛寒舟,你有什么新年愿望?”柳棠溪看著屋外飄著的雪花問道。 “娘子呢?”衛寒舟問。 柳棠溪扭過頭去,說:“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希望咱們倆都平平安安的。你呢?” 衛寒舟看著柳棠溪的眼睛,道:“我希望娘子的愿望都能實現?!?/br> 柳棠溪腦子暈乎乎的,看衛寒舟的臉都有重影,她晃著自己的手,摸到了衛寒舟的臉,捏了捏,說:“小嘴真甜!” 衛寒舟喉結微動,喝完杯中的酒,放下杯子,托著柳棠溪的頭,朝著那殷紅的嘴唇慢慢親去。 直到親得柳棠溪面紅耳赤,方才離開,啞著嗓子道:“不如娘子的甜?!?/br> 柳棠溪被親得更暈了,抬手圈住了衛寒舟的脖子,說:“讓我也嘗嘗你的?!?/br> 說著,回親過去。 很快,屋外是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屋內,床幔上掛著的象征著多子多福的石榴掛件兒搖搖晃晃。 許久之后,室內外恢復平靜。 而新的一年,來了。,, 正文 分店 第二日是大年初一。 按照習俗,柳棠溪和衛寒舟應該早早醒過來, 去煮飯吃飯拜年等等。 即便是他們二人不用去拜年, 也要早早起來。 但,昨晚柳棠溪喝醉了, 衛寒舟又折騰她倒很晚, 所以, 她醒過來時天色已經大亮,眼看著就要到巳時了。 柳棠溪很少醒這么晚。 她雖然偶爾會起得晚, 但中間會醒過來, 再睡個回籠覺。 醒來后, 頭倒是不疼, 但身體卻痛得很,跟昨日爬過山一樣。 瞧著時辰不早了,柳棠溪有些著急, 連忙坐了起來。然而, 還沒坐直, 又因為不太舒服, 躺下去了。 而當她躺回去時,整個人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中。 “醒了?” 柳棠溪大驚, 反問:“你怎么還沒起?” 她真的是睡迷糊了, 剛剛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起晚了,沒想到衛寒舟這個一向自律的男人竟然也還在床上。 “嗯?!?/br> 見衛寒舟也沒起,柳棠溪倒是放松了不少,兩個人偷懶總比她一個人偷懶好。 枕在衛寒舟的胳膊上, 柳棠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摟著衛寒舟的腰。 “衛寒舟,你竟然在新年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