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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得極好,做夢都在笑著。 至于做了什么夢,第二日早上起來卻全都不記得了。 卯正,天微微亮,柳棠溪起床了。 梳洗打扮后,柳棠溪把張管事找了過來。 “你去找兩個伶俐的小廝過來?!?/br> “是,姑娘?!?/br> 柳棠溪則是去了廚房準備早膳。 今日她打算做灌湯包。 這也不是現在就想出來的,昨兒她就想做了,而且,加入灌湯包中的豬rou凍已經做好了。 正調著餡兒,這時,張管事領著兩個小廝過來了。 柳棠溪手下動作不停,直接吩咐“你們二人去京城各處打探一下各個市場的菜價,記下來?!?/br> 說完,柳棠溪突然想到了一點,問“對了,你們識字嗎?” 一個點頭說識字,另一個則是羞愧地搖了搖頭。 柳棠溪剛想說換一個,一看那小廝臉上的神情,她又有些不忍心了。 “你不識字的話,記性如何?若是不要紙筆記錄,能記在腦子里也行?!?/br> “小的記性最好了?!毙P連忙道。 柳棠溪想著,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兒,便道“好,那就你們二人吧。記住了,不許商議,自己記自己的,回來我要詢問。張管事,給他們二人每人一錢銀子?!?/br> 一聽這話,兩個小廝眼睛都放光。 沒想到是個美差事。 他們在莊子上,每個月的月例只有五錢,還經常被王管事克扣,拿到手的也就只有三四錢。 柳棠溪不知小廝們心中所想,她擦了擦手,把懷中的信拿了出來,猶豫了一下,她遞給了不識字的那個小廝。 不識字有不識字的好處,不用擔心別人偷看。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叫狗剩?!?/br> 狗?!?/br> 柳棠溪怔了一下。 張管事看了一眼柳棠溪的臉色,立馬訓斥“說什么呢你,怎么能用這種臟名污了小姐的耳朵?!?/br> 狗剩嚇得哆嗦了一下。 臟名? 這怎么說都比狗蛋強吧? 柳棠溪看了張管事一眼,說“都是爹娘給取的,哪里臟了,莫要訓斥他了?!?/br> 那狗剩也是個伶俐的,聽到柳棠溪這般說,立馬道“這名字是王管事隨意給小的取的,求姑娘賜名?!?/br> 柳棠溪本不想給人改名字,可這個“狗”字,多少跟衛寒舟重了。而且,這名字也確實隨意了些。既然是王管事取的,她給他改了好了。 叫什么好呢? 柳棠溪抬頭看了看東邊太陽升起的地方,說“那你就叫東升吧??珊??” 狗剩立馬跪在地上謝恩“多謝姑娘賜名,小的以后就叫東升?!?/br> “快起來吧,你去了京城之后,把這封信交給翰林院的衛修撰?!?/br> “是,姑娘?!睎|升笑著應下。 物價的事情她早就想了解清楚了,這樣能心中有數,不至于被人蒙蔽。不過,今日一大早就讓人去查,難免有些出自私心,想讓人順帶給衛寒舟遞信。 柳棠溪做飯速度很快,灌湯包很快就蒸上了。 同時,她又開始包蝦餃了。 不到辰時,柳棠溪就把六籠灌湯包和四籠蝦餃蒸好了。 做好后,柳棠溪讓人提了一些去正院。 此刻,殷氏已經起來了,聞著香噴噴的味道,咽了咽口水,笑著跟邵嬤嬤說“你聞聞,這味道可真香,也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好吃的?!?/br> 柳棠溪笑著說“女兒也沒做什么,就是蒸了些包子和餃子,母親快趁熱吃吧?!?/br> 很快,丫鬟把一籠灌湯包和一籠蝦餃打開放在了桌子上,同時,一旁還放著蘸料。 “女兒想著,昨日謹王世子給女兒送了信,今日就多做了些,想給他們送過去做謝禮,也不知合不合規矩?” 殷氏笑了,跟邵嬤嬤互看了一眼,打趣“我還當你昨日收到信把這事兒給忘了呢?!?/br> 柳棠溪臉色微紅。 邵嬤嬤在一旁笑著說“昨日夫人就說要給世子送些瓜果過去感謝?!?/br> “那就把瓜果和包子讓人現在一起送過去吧?!币笫系?。 “哎,好嘞,我親自去?!鄙蹕邒哒f。 “也好?!?/br> “嬤嬤,記得提醒世子,吃灌湯包的時候不要被燙到?!绷南?。 她正想繼續說怎么吃,只聽邵嬤嬤笑著說“咱們京城也有灌湯包,許是姑娘忘了。不過,我一會兒定會再跟世子說一聲?!?/br> 聽到這話,柳棠溪放心了。 邵嬤嬤離開后,柳棠溪和殷氏坐下來吃飯了。 殷氏這幾日自是知道女兒的手藝,看著面前的灌湯包,夾起來吃了起來。 她一口氣吃了三個才停下來,感慨“你這手藝可真好,在他家,可有人教過你?” 柳棠溪搖了搖頭“沒有?!?/br> “也是,他家那么窮,哪有人會這些?!?/br> 柳棠溪眼珠子轉了轉,說“許是天生的吧,之前跟著母親吃了不少好吃的,但是太懶,沒做。如今一上手,就會做了。我原先還以為自己在家就是廚娘呢?!?/br> 殷氏臉上頓時變得嚴肅“怎么可能,你可不是廚娘,是咱們侯府的姑娘?!?/br> 柳棠溪笑了笑,給殷氏夾了一個包子,轉移話題“娘吃這個,嘗嘗蝦餃好不好吃。這還是女兒第一次做呢?!?/br> 聽到這話,殷氏注意力果然轉移了,夾起來包子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點頭,稱贊女兒手藝。 又吃了幾個餃子,喝了一碗雞蛋湯之后,殷氏吃飽了。 按照她的飯量,她平時吃不下這么多東西,可女兒做的飯實在是太好吃。 她能感覺到,自己最近胖了。 不過,她年紀大了,胖就胖了,但,見著女兒開心,什么都滿足了。 殷氏拿過來帕子擦了擦嘴和手,看著女兒吃飯。 想到女兒如今失憶了,殷氏想了想,問“溪溪,你可還記得謹王府?” 這幾日,她給女兒講了不少京城勛貴的事情,恰好還沒講到瑾王府,今日正好講一講。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