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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的話,他這兩日為何這般奇怪。 難不成…… 考前綜合癥? 太緊張了? 她身邊也不是沒這樣的同學。平時的時候表現得不錯,可一到考試就發揮失常。 古代不比現代,在這里,對于衛寒舟這種貧寒出身的人而言,科舉是他最好的出路。而鄉試在科考中又極為重要,若是能考中,那就能成為舉人??贾辛伺e人,就能做官了。 雖說她對衛寒舟極有信心,可畢竟因為她的出現,很多事情都變了。 萬一衛寒舟真的因為太緊張,發揮失常怎么辦? 他考不中舉人,考不中狀元,她可不就得想別的辦法回京了嗎? 不行,她不能影響到他,她得保證他順利考中舉人,考中狀元。 一想到這些,柳棠溪心中那些想要吐槽的話立馬收了回去,臉上也換了一副面孔。 “不想看那就不看了。相公平日里讀書那么用功,先生們又都夸你學問好,想必這兩日不看書,也不會影響到最你考試?!?/br> “嗯?!?/br> 衛寒舟靜靜地看著她,輕輕應了一聲。 柳棠溪見他表現很是平和,以為她的話有些效果,便繼續說道:“你學問好,對你而言,一個鄉試不算什么,不必太放在心上。你過幾日考試的時候只需要好好發揮,別緊張,把自己平日里水平發揮出來,肯定能輕松中舉?!?/br> 衛寒舟依舊不說話,再次應了一聲:“嗯?!?/br> 見他如此,柳棠溪又開始沒話找話:“家里你也不用擔心,放心去考試便是。這些日子,糧食收了不少,山上的蘋果樹也賣了不少錢,一斤的價格比之前漲了一文。糖葫蘆也賺不了不少錢。再加上大哥二哥去鎮上打工的錢,我跟嫂嫂們繡花賺的錢,我估摸著,家里應該存了不少銀子了?!?/br> “嗯?!毙l寒舟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相信,又似是不信。 見狀,柳棠溪瞪大了眼睛,認真地說:“你別不信,爹前幾日還說,家里的豬先不賣了,等過年再賣??刹痪驼f明家里有錢了么,要是沒錢,早把豬賣了給你攢錢去府城考試了?!?/br> 話音剛落,只見衛寒舟突然伸出來手,捏了捏她的臉。 柳棠溪的聲音戛然而言,不可置信地瞧著面前的衛寒舟。 “你……你……你干嘛!” 瞧著柳棠溪的反應,衛寒舟在捏了幾下之后,動作自然地縮回來手,一派淡定地說:“娘子繼續說,為夫聽著?!?/br> 見他如此,柳棠溪的火頓時上來了。 好啊,她就說么,剛剛明明感覺到有人摸她的臉了,衛寒舟還死不承認。這下次被她逮了個正著! 這狗男人竟然學會動手動腳了,這還得了! 然而,還沒等她罵出口,就聽衛寒舟又說了一句:“娘子剛剛說的話甚是有理,想必以后考試時能用得到,為夫還想再聽幾句?!?/br> 好吧,這句話一出來,柳棠溪的火氣又被澆滅了。 是了,衛寒舟馬上要考試了,她不能影響到他,她得哄著他。 “你能聽進去就好?!绷南徚司徴f道,說完,蹙了蹙眉,問,“那個,我剛剛說到哪了?” “賣豬?!?/br> “哦,對,爹說不賣了,爹說等過年再賣,若是你中了舉,明年春天還得去京城考試,到時候不知道得花多少錢。豬多養半年,也能多賣一些錢?!?/br> 說起來錢,柳棠溪突然想起來一事:“對了,我這里也攢了不少錢,加上上次你給我的,差不多有四兩銀子了,我拿給你?!?/br> 其實她打了個對折,她手中差不多有八兩銀子了。 衛老三那邊估摸著也得有個十幾二十幾兩吧?她再給他幾兩,他多帶一些錢,以防萬一。 給他錢這事兒是她早就想好的。 隨著衛寒舟鄉試的來臨,再過半年多,他就能考中狀元了,等他考中她就能回京城了。 回京的事情就在眼前,她漸漸開始琢磨該怎么辦了。 雖還是沒有頭緒,但她想著,衛寒舟好歹是個狀元,還是未來的權臣。跟他交好的話,對她而言也不算壞事了。這會兒她給他一些錢,讓他記著她的好。 說著,柳棠溪就試圖從床上爬起來,去找自己的錢袋子。 “不必了?!毙l寒舟阻止了她。 “嗯?你不必跟我客氣,我是你娘子,咱們夫妻一體,你多帶些銀子,我也好放心不是?!绷南粠б唤z停頓地說了出來。說出來之前,柳棠溪自己都有些信了。 “錢既然給了你,就是讓你花的,銀子的事情你不必cao心?!毙l寒舟說。 柳棠溪盯著衛寒舟的眼神瞧了瞧,見他說得認真,她也沒再堅持。 難道,他大男子心態作祟,覺得用女人的錢抹不開面子? 柳棠溪想,要不到時候就悄悄給他塞到包里,再留個紙條,做好事留個名,好叫他知道是她給的,以后感恩于她。 想到這些,柳棠溪又躺了回去。 剛躺回去,衛寒舟那一雙充滿了罪惡的手又朝著她如花似玉的臉伸了過來,捏了捏。 柳棠溪的火氣再次來臨。 可,想到衛寒舟即將要去考試,也,再次忍了下去。 該說的話已經說了,柳棠溪道:“你若是睡不著,又不想看書,那就閉上眼睛歇息一會兒吧?!?/br> 總之,別老是盯著她打擾她睡覺就行。 剛剛說了一會兒話,此時天色比剛剛亮了一些,屋內也不再是烏漆墨黑一片。不過,距離她起床還有一會兒。說完這些,柳棠溪閉上了眼睛,準備再瞇一會兒。 然而,她剛閉上眼睛,就感覺有人在捏她的臉。這感覺,跟剛剛一模一樣。 第三次被人捏臉,且,第三次被人打擾睡眠。 柳棠溪忍不下去了! 她不是喜歡捏別人臉嗎?那她就讓他知道,這個動作有多煩人。 剎那間,柳棠溪睜開了眼,轉身,如同剛剛一樣,側躺著看向了衛寒舟。 瞧著衛寒舟呆呆的眼神,柳棠溪伸出來手,捏了捏他的臉。 本是秉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捏了一下之后,卻突然覺得實在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