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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自己,又不是她。就讓他自己生悶氣吧,看憋不死他! 她還是好好琢磨琢磨李秀才家的事情比較靠譜。 李秀才家的人在外面抹黑她,敗壞她的名聲,她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而且,若是證實他們家跟算命的勾結在了一起,那這件事情性質又有所不同。 可衛寒舟擺明了不想管這事兒,所以,只能靠她自己了。 這事兒涉及到了三方,算命的,李秀才家,以及衛老三家。 找證據的話也得從算命的和李秀才家找起,算命的聽說被關起來了,當然,也有人說他被攆到別處去了,也就是說,不在這里了。那就只有李秀才家了,如何才能讓他們家主動承認,主動認錯呢? 這后半天,柳棠溪都在想這事兒。 第二日一早,衛寒舟和衛大牛帶著伯生去鎮上了。 然而,后半晌,卻只有衛大牛和伯生兩個人回來了。 “咦?老三呢?怎么沒跟你們一起回來?”李氏關心地問道。 衛大牛解釋:“三弟說他有些事情要忙,一會兒再回來?!?/br> 李氏聽到這話應了一聲,沒再問,而是問起來伯生的事情。 “怎么樣,夫子怎么說?” 張氏也一臉緊張地看著衛大牛。 衛大牛笑著說:“夫子說了,咱們伯生資質挺好的,隨他叔,明兒一早我就帶著他一起去鎮上?!?/br> 李氏和張氏同時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一會兒咱們多做些好吃的?!?/br> 幾個孩子聽到這話都開心地跳了起來。 看他們如此開心,柳棠溪也覺得挺開心。 過了約摸半個時辰左右,衛寒舟回來了。 回來后,衛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 結果,他發現柳棠溪不知在想什么,并沒有像往常一樣過來“噓寒問暖”,像是沒看到他一般。 衛寒舟心里有些不舒服,抿了抿唇,去了書房。 天快黑時,衛老三家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趙氏。 李秀才的兒媳,李蕓絮的娘。 李氏等人本就不喜歡趙氏,而且前幾日還想要去他家里鬧上一場,此刻見著本人了,態度自然不太好。 “呦,我當時誰呢,原來是李秀才家的二嬸兒啊,這是吹的什么風啊,怎么把您吹來了?!敝苁铣爸S地說道。 趙氏本來臉色就不太好看,聽到周氏的聲音,更顯尷尬。 李氏聽到動靜,從堂屋出來了,陰著臉,沖著趙氏罵道:“你來做什么?沒臉沒皮在外頭說我家的事情,咋好意思再上門?” 李氏跟趙氏同輩,且,李氏的娘家就是李家村。所以,她跟趙氏也算熟悉,這些話也能說得出口。 趙氏臉色更難看了,紅得像煮熟的蝦。 她公公是秀才,人人敬著。 她在這十里八村也是被人敬著的,家里條件又好,何曾受過這樣的奚落。 聽到李氏和周氏的話,她第一反應就是罵回去。即便是不罵回去,她也想扭頭就走??墒?,想到臨來前,自家公爹說過的話,趙氏又不敢這般做。 “那個,老jiejie說的哪里話,咱們都是一個村里的人,打折骨頭連著筋呢?!?/br> “我呸!你還知道我是李家村的人???既然知道,當初為啥要在外面污蔑我兒媳的名聲,污蔑我,說我給我兒子找了個娼妓?” 李氏平日里脾氣還算是好的,只是,這會兒,涉及到自身,又涉及到家里的事情,忍不住了。 趙氏被臊得臉色通紅。 又被李氏和周氏嘲諷了幾句之后,趙氏忍著難堪 ,問道:“那個,秀才娘子呢?” “找我兒媳干嘛?你難道還想當面說她不成?”李氏憤怒地說道。 李氏覺得吧,自己那個兒媳哪都好,就是脾氣太好了一些。對待自家人還好,對待外人就容易受欺負。所以,趙氏來了有一會兒了,李氏也沒去叫她。 “不是不是?!壁w氏連忙擺手,“我這是來道歉的?!?/br> “來道歉?”周氏驚訝地問。 說著,跟李氏對視了一眼。 柳棠溪此刻正跟張氏在灶上做飯。明日伯生要去鎮上讀書,她答應給他做些好吃的。剛開始她在炒菜,聲音有些大,所以沒聽清外面在說什么。 這會兒菜燉在鍋里了,柳棠溪也聽到了外面的爭吵。 因著張氏在燒火,柳棠溪便跟她說了一聲,出去看了一眼。 趙氏正被李氏罵著,突然看到了柳棠溪的身影。 一見正主出來,趙氏連忙朝著她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住地跟她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之前是我沒搞清楚是咋回事兒,就在外面懷疑你的身份,說你的壞話。嬸兒知道錯了,希望你能原諒我。這是我前些日子剛買的一對銀耳環,雖不值多少錢,但希望你能收下?!?/br> 柳棠溪被趙氏的熱情嚇了一跳。 她這兩日一直想著該怎么讓趙氏給她道歉,這還沒想到法子呢,沒曾想,對方自己先跑過來找她道歉了。 這就像是,自己在打boss時,還沒想好用哪種武器,結果boss突然放下武器交出財產磕頭認錯了。 這種感覺真的…… 嗯……雖然有些不懂為何會如此,但還挺爽的。 至于趙氏為何會如此,柳棠溪不相信是她自己幡然醒悟了,定是有人做了什么。 而這個人,除了衛寒舟,她實在是想不出來別人。 想到這里,柳棠溪抬頭看了一眼沉默地站在書房門口的衛寒舟。 趙氏察覺到她的目光,也轉身看了過去,一看衛寒舟的眼神,立馬哆嗦了一下。 柳棠溪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絕對是衛寒舟干的。 “我不要你的銀耳環,想讓我原諒你可以,那你從明日起,去人多的地方把這件事情澄清,只要你說上三日,那我就原諒你?!?/br> 趙氏的臉色頓時一僵。 對于她這種好面子的人,去人多的地方認錯比拿她的銀子更讓她難受。 “怎么?不愿意嗎?”柳棠溪挑了挑眉,問,“當初你不就是在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