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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歇會兒?” 本來是大家一起玩兒的,玩著玩著也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她一個人搖著繩子,繩子另一端系在樹上,其他三個小豆丁在一旁玩兒。 衛伯生正要說話,突然,他看到了矮墻外衛寒舟的身影,臉色立馬變了。 “三……三……三叔?!?/br> 柳棠溪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在她的角度,只看到了坐在樹下的張氏和周氏。 隨后,柳棠溪回過頭來,笑著調侃:“哪有人?瞧你嚇的,有點風吹草動就以為是你三叔回來了??茨氵@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三叔吃人呢?!?/br> 衛扶搖跟柳棠溪一個方向,也沒看到衛寒舟。聽到柳棠溪的話,撇了撇嘴,說:“三叔比吃人的怪獸還嚇人?!?/br> 柳棠溪跟衛扶搖很熟了,摸了摸她的頭發,笑著說:“別怕,到時候三嬸兒罩著你?!?/br> “咳!” 突然,柳棠溪聽到了咳嗽聲。 聽著這一聲不合時宜的咳嗽,柳棠溪再次回頭看了過去。 只見許久不見的衛寒舟臉色泛黑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嚇我一跳?!绷南牧伺男乜?,接著,脫口而出,“你怎么回來了?” 這人真是的,不好好學習,怎么老是想著回家。 不是說跟他捎信說衛老三的病好了,家里人手夠,不讓他回來嗎? 衛寒舟:…… 這是他的家他為什么不能回來?,, 正文 信心 柳棠溪是真的嚇了一跳。 剛剛她還在背后說人家壞話,結果當事人就出現在了眼前。 因為被嚇到了,所以說出來的話也沒經過思考。 當她說完后,看著衛寒舟眼神的變化,也漸漸察覺出來自己問錯話了,臉上頓時流露出來尷尬的神色。 她想躲的,只是,看著躲到她身后的三個小豆丁,心里突然多了一份責任。 柳棠溪摸了摸鼻子,看著衛寒舟的眼睛,臉上擠出來一絲討好的笑容,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相公,你熱不熱?渴不渴?累不累?” 這話聽起來一副熟稔的樣子,就像是剛剛的話不是她說出來的一樣。 衛寒舟眼皮微動,頗為冷淡地吐出來兩個字:“不累?!?/br> 說完,又越過柳棠溪看到了躲在她身后的三個侄子侄女。 在他們幾個人身上游移了一番之后,衛寒舟心中更是詫異。 上次回來的時間短,他并沒有注意到家中的變化。 如今看著躲在柳棠溪身后的侄子侄女,他突然發現,柳棠溪竟然跟家里人這般熟悉了。 淡淡地瞥了一眼之后,衛寒舟回屋去了。 衛扶搖看著衛寒舟的背影,小聲嘟囔:“嚇死我了,三叔好可怕?!?/br> 衛伯生贊同地點頭。 只有衛舒蘭伸出來食指點了點嘴唇,小聲說道:“也不知道三叔這次有沒有給我買糖吃?!?/br> 說這話時,衛舒蘭滿眼地向往之色。 聽到這話,衛扶搖立馬沒了抱怨,咽了咽口水,說:“三叔之前買的糖真好吃?!?/br> 衛伯生也湊到一起說了起來。 柳棠溪見小孩子們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笑著跟他們一起說起來她吃過的糖果。 就在他們說話間,柳棠溪眼角余光瞥到衛寒舟從房間出來了,朝著堂屋走去。接著,過了一會兒,衛寒舟又出來了,眉頭微微蹙著。 “三嬸兒,你快說呀,真的有綠色的糖嗎?是怎么做的,什么味道的?青草的味道嗎?”衛舒蘭天真地問道。 “是啊,藍色的呢?是用染布的顏料染上的嗎?”衛扶搖問。 “黑色的是不是糊了?”衛伯生進行合理猜想。 柳棠溪回過神來,捏了捏衛舒蘭的小臉,笑著說:“當然不是。綠色的可以是各種味道,西瓜、蘋果都有可能,藍色的有藍莓味兒,也可以是別的味道。黑色的是巧可——” 剛想說巧克力,柳棠溪突然回過神來,連忙改了口,說:“黑色的也可以是各種味道,總之都是甜的?!?/br> “怎么可能?我們吃的蘋果里面是白色的啊~”衛扶搖提出來質疑。 “三嬸兒,藍莓又是什么?我只見過草莓?!毙l伯生說道,說完,咽了咽口水,“聽說草莓很甜很好吃?!?/br> “真的嗎?有多好吃,什么味道?”衛舒蘭的注意力轉移了,“草的味道嗎?” 衛扶搖也是一臉好奇。 柳棠溪倒是松了一口氣。 小孩子的好奇心真的是太旺盛了。 看來,以后解釋不清楚的事情還是少說。 就在這時,柳棠溪察覺到了一道目光。 抬眼望去,只見衛寒舟正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她。 柳棠溪先是一怔,很快,反應過來,笑著說:“相公,你是想找爹嗎?爹跟娘去大伯家了?!?/br> 聽到自己爹竟然出去了,衛寒舟收回來探究的目光,微微蹙眉。 “爹的病已經大好了?!绷南H為體貼地為衛寒舟解疑。 這會兒她也明白過來了,衛寒舟之所以回來了,估計還是不放心衛老三的病。 果然,聽到柳棠溪這么說,衛寒舟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 隨后,衛寒舟轉身回了房間。很快,拿著兩本書去了書房。 見衛寒舟如此刻苦,柳棠溪心中頓時肅然起敬。 聽說衛家村到縣城的話,走路得需要一個多時辰,坐騾車的話也得小半個時辰。如今天氣這么熱,路又不平坦,這一路回來估計舒坦不到哪里去。 可衛寒舟縱然滿臉倦色,可卻仍舊沒休息,直接去學習了。 哎,她前世要是跟衛寒舟一樣努力,什么學??疾簧?。 “三嬸兒你吃過草莓嗎?”衛舒蘭扯了扯柳棠溪的衣擺問道。 衛舒蘭轉過頭看向了衛舒蘭的眼睛,瞧著里面的期待之色,柳棠溪點了點頭:“吃過?!?/br> 頓時,衛扶搖和衛伯生也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她。 “好吃嗎?”衛扶搖咽了咽口水問道。 柳棠溪摸了摸衛扶搖的頭發,說:“好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