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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珍貴無比,甚至是早已經失傳,可在修真界卻像雞肋般,隨意地被歸類在普通書籍里。他在書架中來回挑撿著,看中了一本,便將其挑撿出來,開始一頁頁往下翻。他翻頁的速度極快,不到盞茶工夫,便將一本書盡數翻完。作為修仙者,由于元神強大,擁有過目不忘之能。而他又擁有筑基期的元神強度,兼之這些凡人書籍內容往往極短,遠遠不及修仙功法之繁復冗長,他很快便能在翻完一本書的同時,將其記憶下來。一連強行記下了十數本書,他便離開了藏書樓,馭起御風術返回了石屋。他正要回到石屋中,忽而隔壁石屋的門開了,張楊探出頭來,道:“謝大哥,謝城主派人送信給你,你人不在,就放在我這里了?!?/br>謝修凡微怔,根據記憶推斷,他在前不久便返回過紫元仙城,父親怎會又派人送信來?謝修凡走過去接了張楊手中的信,多看了他一眼,道:“你上次失血過多,此刻應是無礙了吧?”張楊立刻冷哼了聲:“是沒事了。不過,你下回可別再嚇我了。你上回在食苑,可是白費心機了,還差點送了我的小命,這段時間以來,都一直沒見有人來求醫?!?/br>謝修凡收起信,搖了搖頭:“第一次必然是難的,待有了第一次,接下來就會容易許多了?!?/br>正說著,便聽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傳來:“敢問哪位是謝師弟?我聽說謝師弟是醫修,所以特地上門來,希望謝師弟能施以援手,在此先行謝過了?!?/br>第6章六、生死戰那是個相貌嬌美的女修,看上去十五六歲,修為是煉氣四層。她柳眉杏目,面如桃花,面上寫滿了焦慮之色,仿佛就將要哭出來。張楊無言以對了,他才剛剛說了那么句話,這女修就冒出來求醫,這是故意來同他作對的是吧?原本這女修過來時,他以為只是尋常路過,并未注意,沒想到竟正是來找謝修凡的。謝修凡并不急著答應施救,向這女修問明了情況。原來她叫展婉欣,有個朋友受傷甚重,所以來向謝修凡求助,希望他能移步前往搭救。說話間,她淚水漣漣,滿臉焦慮悲痛。張楊見這女修如此楚楚可憐,心中埋怨頓時煙消云散,拍著胸膛道:“不就是救個人,簡單!謝大哥,咱們趕緊過去吧?!?/br>謝修凡睨了他一眼,無語,搖搖頭。不過,謝修凡倒也并不太在意,因張楊修為高于他,而謝修凡又向來較為隨性,只要不觸犯了謝修凡的底線,謝修凡一般極少拒絕他。在二人之間作決定的,向來都是張楊,張楊此刻也只是習慣性地代他作決定而已。謝修凡對展婉欣道:“帶路吧?!庇腥松祥T求醫自是好事,他只需施展法術,便可使修為得到增加,何樂而不為?何況,這展婉欣他在前世之時,也有所耳聞。此女雖然外表嬌美,實際上天資極高,性情孤傲,獨來獨往。在謝修凡前世死去時,她便已是筑基后期強者。傳言她曾得了什么機緣,是以修煉速度極快,實力亦遠超同階。展婉欣頓時破涕為笑,喜不自禁,再三感謝。此時的展婉欣,似乎并不如傳聞中所言,孤標傲世,不近人情。她馭起御風術,帶著他們直奔天權峰。不多時,他們便抵達了目的地,還沒有靠近,他們便看見那邊圍了不少人。謝修凡微感訝然,但依然跟著展婉欣過去了,決定先看看情況,再來決定是否施法相救。只見人群中央,兩個青年正在拼斗中,這兩人一人為煉氣六層,一人為煉氣五層。煉氣五層那位步步敗退,渾身是傷,僅僅只是勉強支撐,每次被擊倒在地,好不容易爬起來,便再次被踩倒在地。展婉欣看見那煉氣五層青年慘狀,眼中再次漾出了淚水:“謝師弟,求你救救他,于師兄本來頗有勝算,卻在生死戰之前,被那卑鄙的宋晦山施加了暗算,導致現在……”“先將我誘到這里來,再將真相告知。呵,這位展師姐,你的算盤倒是打得不錯?!敝x修凡淺淺笑道。“謝師弟,無論你想要怎樣的報酬都可以,只求你施法治好他,助他轉敗為勝?!闭雇裥佬闹写蠹?,語氣中充滿了哀求之意。“如果我記得沒錯,這個宋晦山,哼,他同紀江一樣,也是吳長老的記名弟子,吳長老門下可真是敗類盡出啊?!睆垪钐袅颂裘?,滿臉鄙夷不屑,他的目光,落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三位長老身上。那三位生死戰見證的長老,其中一位正是吳長老,而另兩位亦是與吳長老私交甚好。宗門雖然禁止同門互相殘殺,但亦有個空子可鉆。那便是,只要獲得了三位長老的見證,又能取得被挑戰者的同意,便可發起生死戰,了結仇怨。在生死戰死去,宗門不會追究殺人者。不過,這種生死戰卻是并不常見,一來,取得三位長老的同意不容易,二來,被挑戰者也通常不會輕易答應,三來,挑戰者若無絕對的把握,也不會輕易將自己置于此等危險境地中。張楊說出這話,自然被遠處的吳長老聽見了,可他也不便挑明,難道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一個后輩弟子計較不成?他只能暗暗咬牙,裝作沒聽見。“張師弟,你在說什么呢?”紀江與幾名弟子移步走過來,他狠狠瞪了張楊一眼,復又瞪了眼旁邊的謝修凡。上次若非謝修凡,他也不會幾乎死去。后來他雖僥幸活下來,卻沒為此少得吳長老的責罵,他自然暗暗將此事歸罪到了謝修凡身上。“噢,我在說,某些人當真是敗類?!睆垪钐裘蓟氐?。“呵,是嗎?對了,謝師弟,難得在這里見到你,正好三位長老也在,你敢不敢接下生死戰?”紀江哈哈笑道。謝修凡只是沉吟不語,沒有回話。張楊頓時大怒:“紀江你未免太卑鄙,謝大哥修為低你兩個境界,你也好意思向他提出生死戰?有種與我定下生死戰,你敢不敢?”“有種你隨我們離開宗門,在宗外一決生死,你又敢不敢?”紀江冷笑道,張楊與他修為相當,他當然不會同意生死戰,但離開宗門以多勝寡,卻是可行。展婉欣在旁邊已經是急不可耐,眼見著于文瀾師兄傷勢越來越重,就快被殺死了。張楊等人卻在這里,為了別的事情爭執不休。那宋晦山雖不急著殺于文瀾,只一味百般折辱:“于師弟,你還不認輸嗎?你若是肯求饒認輸,這場生死戰便到此為止?!?/br>于文瀾兩眼通紅,額上青筋跳動,咬牙切齒道:“你休想,我如果輸了,展師妹就要被你……我死也不會認輸的!”他一次次被打倒在地,卻又一次次爬起來,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