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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駁,“喂,爸爸都二十八了,還不允許有那么一點歲月流過的痕跡?”柏沂捏了一下他水嫩的臉,“爸爸您可別,您老還指望這刷了綠漆的老黃瓜裝嫩哄小姑娘呢,被歲月這把殺豬刀劃兩口子你可什么也沒了?!?/br>瞿晗說不過他,癱在靠背上繼續思考人生。柏沂問,“想什么呢?這么專心致志的?!?/br>瞿晗猥瑣的嘿嘿笑,“以前聽王爺說,男人的手指長的話老二就大,沒想到是真的?!?/br>他把瞿晗的手從他腦袋上拽下來,手心對手心,柏沂明顯比他長那么一節,而且人家的是修長的,就像是鋼琴家的一樣,而自己的,粗了一圈不說,和個小孩一樣。他嘟了嘟嘴,像是想到了什么,興致勃勃的說,“剛才沒注意看,柏沂你把你的鳥放出來,看看是不是差的一樣多?!?/br>“你能不能別這么沒皮沒臉的?!卑匾蕪暮竺婵苛松蟻?,幽幽的問,“我走了你也和沈崢聊這些了?”“怎么能夠?”瞿晗下意識反駁,聊這些不是毀我在男神心中的形象嘛!隨之他眼睛一轉就明白什么了,“感情你剛才不是在演戲,是真吃醋了??!我就說嘛,演戲歸演戲,綁住我手腕干嘛呀,嘿嘿,其實偶爾那么兩下蠻有情趣的,就像之前我在你家看得那些錄像帶一樣?!?/br>柏沂咳了兩聲,“要不我現在把你綁綁,丑話可說在前頭,我可是業余的,把你綁成個漁網我可管不著?!?/br>瞿晗朝他吐舌頭,“略!”放大版的尚安安,長不大的熊孩子。他忍俊不禁把他的嘴捏成鴨嘴狀,“你和沈崢聊什么了?說不說!”“縮,縮!”聽到瞿晗含糊不清的保證柏沂才松了手,看見出了點紅,又伸手給他揉了揉。瞿晗一說起這個就眉飛色舞,“沈崢說你小時候長得粉嫩嫩的,冰雕玉鐲的和個小姑娘一樣,還被伯母當成小姑娘養了一段時間,整個屋子里都是粉紅色的蕾絲洋娃娃。我說你是不是怕被你媽養的和個娘炮一樣才去學跆拳道的?哇哈哈哈,伯母太可愛了!”柏沂陰測測的看著他笑,等你真見著她了再夸吧。瞿晗又說,“沈崢還說你以前挺愛笑的啊,怎么現在成了這幅不愛搭理人的老頭子模樣?他剛和我說到這兒,就被柏小涵的電話給打斷了,你說給我聽么!”幸虧沒說,這可以說是柏沂人生中抹也抹不去的一個污點。小時候的柏沂長得可愛,被柏母教導見人三分笑,朋友跑不掉,就連去跆拳道練拳,即便一招一式帶著幾分凌厲勁,嘴上也是笑瞇瞇的,后來有個一同練拳的小男孩就把他誤認為成女孩子,送糖果點心幫背書包,簡直把他當成小媳婦來寵。后來有一次,他看到柏沂去廁所,還以為小媳婦走錯了門,跟進去剛要提醒,就看到軟萌小媳婦掏出了大jj,而且還比他的大?。?!這種打擊可想而知,小男孩嗷的一聲就哭著跑了,嚎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一群老師輪流過來哄,終于小男孩留著鼻涕泡把這事說了出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反正柏沂在沒有成為跆拳道館無敵手之前,一直有個綽號叫柏meimei,連續三年的六一兒童節收到的禮物都是花裙子。這能說嗎?絕對不能!柏沂急忙打斷他的喋喋不休,換了個話題,“我不是告訴你下午我會去沈崢家接你嗎?怎么跑大馬路上趴活去了?”瞿晗支吾了半天,柏沂目光如炬的盯著他,想著反正丟人的事也沒少干,索性也就什么都招供了。柏沂扶額,這種事都能干得出來,我還能說些什么?瞿晗見他半天不說話,不悅道,“你想笑就笑吧,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樣?!?/br>“我沒想笑,反正你連把膠水當潤滑劑這種事都干的出來了,我也不指望你智商有多高?!卑匾誓闷鸹⒔o他打濕了頭發,擠出洗發露揉開給他洗頭,看他還鼓著腮幫子和個倉鼠一樣,覺得好笑,“不高興?”“也沒有,就覺得自己有點笨?!宾年系椭^嘟囔。“你哪笨了,指不定就是因為你沖出來那輛車才剎車的,小孩說是那么說,真要差那么零點幾秒,被蹭一下那也得住幾天醫院。好心永遠不能用笨來形容,知道么?”感覺他低著的頭微微抬起了些,柏沂才說,“明天我帶你去醫院看看顧導,他幫了你不少,圈子里有他你總能容易些?!?/br>“嗯?!宾年蠞M腦袋的泡沫,被他輕輕的揉捏著頭皮舒服的悶哼出聲,“我們一起去,我又不認識他?!?/br>“嗯,他這人就是嘴有點壞,做朋友還是挺不錯的?!卑匾饰逯冈谒彳浀念^發里穿梭,看著瞿晗和個貓似的瞇著眼他就忍不住想樂,“你還記得有個國際知名導演曾說你演戲演的不錯,期待和你合作嗎?”瞿晗搖頭,“不記得了,但知道有這么一回事?!?/br>柏沂說:“那個導演就是顧臻,前段時間但凡和你有點關系的都避之不及,也就他和沈崢特意把那條微博置頂給你助威了。不過他罵人也罵的確實挺狠的,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給你先打個預防針,別到時候被罵哭了?!?/br>瞿晗自動給男神和男神老公罩了一層美化濾鏡,聽著感動的有點想冒鼻涕泡,和當初看到那袋小女孩送他的薯片時感受一模一樣,不過他覺得國際大導演如果知道了他的身價和一袋薯片一樣,大概不會很高興。柏沂拿起一邊的花灑,試了試溫度,“閉眼?!宾年瞎郧傻拈]上眼后,他才打開開關慢慢的放水,乳白色的泡沫慢慢的被沖掉,細小的水流從他額頭順著皮膚蜿蜒的流下,柏沂拿毛巾給他擦干,輕柔的像是擦拭一個珍寶。頭發擦干,他打了沐浴露給他擦洗上身,沒了視覺,瞿晗能深切的感受到柏沂的雙手在他身上移動,他甚至能在一片漆黑的大腦中腦補出那雙手在他背上游走的路線,隱隱的灼熱感揮之不去。手突然握緊,那些泛著光的線越來越多,交雜在一起,像是火球燙著他的心,不安、悸動。那句想問的話突然就問了。“柏沂,你這幾天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一定是朱霸和你說什么了對不對?”柏沂手兀然停住,對他刮目相看,該聰明的時候傻不拉幾的,不該聰明的時候和柯南上身了似的。瞿晗咬了咬唇,繼續說,“你能別想他了嗎,你這樣總讓我覺得是因為我才讓他消失的,明明是同一個人,我卻總是這樣想,如果沒有他就好了,可是沒有他你又怎么可能喜歡上我呢?可這明明就是一個謬論,我和他就是一個人,你因為他喜歡上我,也隨時可能因為他拋棄我,是不是?“柏沂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