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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宮中靈孤怨的爪牙,現在發生的一切不過冰峰的一角而已,更大的困難還在后面?!?/br>游墨聽后,沉思片刻說:“那好,我命手下弟子好好準備,我們擇機下山便是?!?/br>泊淵想了想說:“我想我們即刻下山,先去查看一下那些尸體,也許能找到些線索?!?/br>“也好,我們即刻下山!”游墨說道。第3章攝魂魔童為了不打草驚蛇,蓬萊掌門和兩位護法下山,并沒有攜帶其他弟子。他們先去找到了死者的尸體,想要仔細查看下。泊淵走到了一具尸體旁邊,他的手掌在尸體上方輕揮了一下,霎那間,他沉下了臉色,目光死死盯著那尸體,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中似乎忘記了放下。“掌門,您是否察覺到任何端倪?”夜半晨問道,他似乎已經感覺到泊淵已經想到了些什么。夜半晨精通讀心之術,雖然泊淵法術高明,他的心思不會被他人看到,但是他心里強烈波動還是令夜半晨覺察出了不尋常。“這人不僅被抽干了血液,而且還被攝取了魂魄。行兇手法如此干凈,而又如此殘忍?!闭f到“殘忍”二字,泊淵不由得停頓了一下。他放下了手臂,轉過身子,將目光從那尸體上移開了,停頓片刻,繼續說道:“說起這世間攝取魂魄的邪術,就要說那幽魂宮的教主靈孤怨,他利用人的魂魄和血液修煉邪術。如此看來,正如我之前猜想到的,這必為靈孤怨幽魂宮的人所為?!?/br>游墨有些懷疑地問道:“是靈孤怨本人所為嗎?他宮里的都是些不人不鬼的怪物,雖然殘忍異常,但行兇手法肯定不會如此干凈?!?/br>泊淵搖著頭說:“應該不是靈孤怨本人所為。我們之前與其交過手,他也傷人無數,他做事的手法并沒有如此般不留痕跡,這行兇的妖人應該是靈孤怨的爪牙。真不知道他那幽魂宮中還有何人?!?/br>無論如何,事情似乎有些眉目了,泊淵掌門與護法回到蓬萊山,等待滿月之時再次下山,捉拿行兇的妖人。在滿月之期再次到來之際,泊淵及兩位護法欲率十幾個弟子再次下山。泊淵等人下山之時,其弟子聆詩和倚琴想要跟隨,泊淵卻對她們說:“你們留在殿中等候!”聆詩聽后,有些不開心地輕輕對倚琴說:“哎!師父總是不帶我們下山!”倚琴對聆詩說:“師父必有他的道理,我們在殿中等候就是?!?/br>夜色漸漸暗了下來,街道已經變得冷清,人們早早關閉了門窗,整個平城寂靜得讓人無法呼吸。街上時而有野貓野狗匆匆跑過,仿佛就連它們都能覺察出空氣中彌漫著不尋常的氣息。“掌門,您說那妖人會不會知道我們已經下山,今夜不再來了呢?”游墨問道。“我們等等看,我想他還是會來的。他已經肆無忌憚地傷人無數次了,沒有絲毫顧慮,想必并沒把我們放在眼里。那靈孤怨肯定早就知道我們發覺到他們殺人攝魂的惡行了,他一直以來也并無收手之意?!辈礈Y語氣低沉地說,然后環視了一下四周,并未見任何異樣。一片寂靜中,突然幾聲犬吠,只見一道暗弱的藍光鉆入了一間房子。泊淵率眾人迅速追隨那道藍光到了房子周圍。泊淵變換出一把寶劍,向藍光的方向劃過去,頓時藍光閃動了一下。此刻,泊淵與眾人已經聚集到了房子門前,透過房門看到屋子里面的一個角落橫躺著一具已經化為干柴的尸體。“妖人,出來吧!你害人無數,今日必是你的死期!”泊淵握著手中的劍,他清楚他手中的這把劍的威力,即使是靈孤怨被這劍打中也會受傷。泊淵想,那妖人剛剛被劍光擊中,想必是受傷了,必然不會逃遠。于是泊淵縱身躍起,再次揮動手中的劍,向四周劃了一個圓圈,劍光如同水中的漣漪,層層推開。只聽見距離他們幾十步遠的距離“??!”的一聲,于是眾人應聲圍了過去。泊淵手持寶劍,站在了眾人的最前面,劍直指向蹲伏在地上的一個小小的身體:黑色的長裙,黑色的長發,顯然還是一個孩子。那孩子似乎并沒有受傷,只是被劍光打落在地上。她像只受驚的小鳥,慢慢地站起身來,面向眾人,輕輕抬起頭,望著泊淵。那孩子膚色潔白得像是冬日的皚皚白雪,眼睛清澈得如同明凈的湖水,表情卻如同寒冰一般冰冷,黑色的長發如同絲綢般隨著輕風微微擺動著。她身材瘦小,纖纖的手指看上去是那般柔弱,而一只手里還拿著一個鑲嵌著紅色寶石的小盒子,想必那盒子中裝的就是人的魂魄。望著面前的這個女孩,眾人愣住了,甚至連泊淵也顯得不知所措。沒人能對眼前這個看上去如此弱小的孩子動手,但從孩子手中緊握著的盒子卻可以看出她確實就是那是殺人的“妖人”。“掌門,這必是妖法。這一定不會是個孩子,必是妖人變換的!”游墨說道,然而他的話語中也帶著疑惑,他不愿意相信出現在他和眾人眼前的會是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而此時的游墨似乎感到眼前的這個孩子就是他先前在銅鏡中看到的那個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蹦蹦跳跳的孩子。這孩子看上去帶著幾分靈氣,只是神情冰冷。“她確實是個孩子!”夜半晨低聲地說,“可是她的血已被邪靈污染,恐怕我們留她不得了?!憋@然,夜半晨已經讀出這孩子的些許背景,即使他不能獲知全部。泊淵遲疑了一下,眼睛始終沒有從那孩子的身上移開,嘴中卻用極輕微的聲音說了一聲:“我……豈能殺她?”泊淵放下了手中的劍,走到了那個孩子面前,用幾乎和藹的語氣問道:“孩子,你為什么要殺人?誰教給你的邪術?”孩子抬著頭,凝望著泊淵,她似乎沒那么恐懼了,但卻有著幾分疑惑。是啊,她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殺人,甚至她不知道殺人有什么不對。為何冒出這樣一大群人站在她的面前?為何這群人用劍打她?她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泊淵面對著這樣一個孩子也有些無措了,如同對待普通孩子一樣,又問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幾歲了?”這個問題顯然容易回答許多,而且那孩子已經感覺到了泊淵并沒有殺她之意,于是怯怯地開口了:“我叫落塵,十二歲了?!闭f完以后,泊淵還沒來得及說話,落塵卻反問道:“那你叫什么名字?”泊淵望著落塵,用堅定而且嚴厲地語氣回應,仿佛教育弟子一般:“落塵,你記住,我是蓬萊的掌門泊淵。也許你現在還不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但是我此刻就要告訴你,殺害無辜百姓罪不可恕。如若你再傷人性命,我泊淵必會親手取你的性命。明白了嗎?”落塵不明白為何殺害百姓會是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