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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擔心我,我沒那么軟弱脆弱?!?/br>嚴小刀用啃咬凌河脖子和肩膀的方式,掩飾層出不窮的各種復雜情緒。他早就領教了,凌先生遠比他想象得強大很多,甚至根本不給他把人揉進懷里安慰的機會,從不刻意示弱。這更加讓他內疚自己今晚精蟲上腦式的膚淺和沖動。他粗暴地扯開凌河的浴巾圍腰,往對方小腹上親吻,沿著腹肌的紋路用嘴唇撫慰。他親得凌河癢病犯了,凌河笑著捂住肚子在床上打了個滾隨即又被嚴小刀咬了pi股……兩人迅速鉆被窩睡了,一睡消掉許多庸人自擾的煩心事。……再說前日被公安機會順利拘捕到案的簡大老板,這位臨灣首富、赫赫有名的大慈善家“進去”了,這個消息傳出來,很多人是不信的。畢竟,警方沒有做出官方正式通報,封鎖消息,很多人以為,簡董事長只是涉及經濟問題被傳喚配合調查,過一陣風平浪靜了,或許還能出來。梁通與簡銘勛這兩個人,平時看起來根本就沒有親密來往。二人氣質面目迥異,行事作風大相徑庭,一個盤踞在燕城另一位在港口偏安,私底下才真正是沆瀣一氣、狼狽為jian的一對老基友。倆人認識多年,親密程度達到每周固定時間兩次電話密談,每月私下約見一次。以平民白丁的身份白手起家做出一番事業,這兩個人最懂得征戰沙場和坐守江山的艱辛不易。沒有權勢背景作為堅實靠山,他們永遠只能被摒棄在圈子外面,撿拾一點殘羹冷飯、旁人吃剩的渣滓。想要搶先邁過通往財富彼岸的狹窄的獨木橋,把旁人都紛紛擠下水而自己扶搖直上,他們就需要一塊楔入那個圈子的敲門磚、點金石。梁通和簡銘勛恰恰就尋找到了某一條“捷徑”,盡管這條通向富貴通達的荊棘小路,是要求他們不擇手段泯滅良心,常年披著偽善面具,在善惡黑白兩幅面孔中間顛倒轉換自欺欺人,擔驚受怕夙夜難安,出了事恐怕頭一個被拋下大船做擋箭牌或者替罪羊。簡銘勛掛著吊瓶坐在審訊室里,把梁通還硬撐著不肯交代的事全都交代了。原本共享同一條救生船的兩位老基友,也在大難臨頭各尋生路。簡銘勛對薛謙說:“陸隊長遇害的事,是古耀庭指使郭兆斌動手。他們綁架了陸警官,逼迫不成就下了殺手;假若逼迫成功了,如果陸警官屈服于他們的威脅殺了嚴逍,就能打擊戚爺的勢力,能一箭雙雕是最好的?!?/br>薛謙抓住這條細節信息:“你的意思是,抓嚴逍也有預謀?”簡老板的頭看起來像個沖過涼水的大西瓜,臉上rou塌皮松,完全沒了往日神采,一身虛汗,卻還在努力配合交代案情:“當然不會隨便抓一個路人來做套,嚴逍就不是路人平常人,他是戚寶山的干兒子,那也是戚寶山的一塊心頭rou??!”薛謙給簡老板遞一塊干凈手帕,他用煙卷戳著桌面:“古耀庭原來這么嫉恨戚寶山?”簡銘勛解釋其中緣由:“戚寶山這么多年都不聽話,就不是一路人,堅決對某些生意不肯沾手,分明就是給自己留一條后路想要洗白,他們也是怕戚寶山提前跳船甩鍋嘛!”結果戚寶山還真跳船了。薛謙又問:“凌河在慈善拍賣上拋出來的那塊瑞士表呢?”簡銘勛說:“那是小鮮魚兒們得到的百萬打賞!麥允良和盧易倫也都有這樣一塊表,但凌河手里那塊表價值最昂貴,他最稀罕么!”“所以凌河確是有目的而來,是想找你們復仇……”薛謙思索出關鍵問題,“凌河這小子是怎么‘進去’的?他怎么流落到燕城?凌煌既然不是凌河的親爸,是他什么人?”簡銘勛說:“凌河就是他親生父親帶來燕城的啊?!?/br>薛謙眉頭擰成一個大結:“什么意思?像麥允良的父親那樣,把兒子親手送進火坑?”簡銘勛搖頭,難得顯露幾分稀薄殘缺的同情心:“真不幸,這父子倆一齊跳了大火坑啊?!?/br>薛隊長神色遽然嚴峻。……審訊過后,薛謙第一時間先給嚴小刀打電話,開門見山:“嚴總,你老實交出證物,別讓我親自找上門去你家搜查!”嚴小刀剛吃完午飯工作餐,在胖妹奶茶店的柜臺旁站著:“薛隊長,我欠您什么證物?”薛謙毫不客氣地說:“麥允良臨終前悄悄見你,給過你什么東西?”嚴小刀很想找理由推搪:“私人相贈,麥先生沒有委托我交給您?!?/br>薛謙一句話將死了他:“麥允良想不想讓背后真正的兇手惡人被繩之于法,為他自己伸冤報仇?”嚴小刀不情不愿地答應了:“我晚上回家取東西,明天交給你?!?/br>薛謙吸著煙又說:“嚴總,我就提前跟你打聲招呼,免得你回頭說我不仗義,我們還是需要請凌河過來做一次詳實的口供,只是例行配合調查,你不要疑心?!?/br>嚴小刀但凡聽見“凌河”倆字,渾身的戒備都張起來:“做什么口供?他涉案了嗎?”“沒有沒有,不是那種涉案你甭擔心?!毖χt在心底徘徊良久,欲言又止,電話里三言兩語完全說不清楚,“簡銘勛交代了更多內情,包括某些非常嚴重的刑事命案,正在調查中,我們需要更多人證物證。我知道凌河在你公司上班,你每天替我們看好你男朋友,上下班走一路,最好形影不離就別分開——這是局座交你負責的任務!”嚴小刀:“……”簡老板獻出的那份“金磚寶典”讓真相昭然若揭,六個少年已有兩人不在人世死無對證,凌河就是還活著的頭號證人,對警方來說太寶貴了。在薛隊長看來,他現在應當找個香爐再插一柱香,每天燒三把香把凌先生供起來養著,絕不能允許麥允良或者易寒那樣的悲劇意外再次發生。薛謙掛斷電話,回頭直視他的領導,等候運籌帷幄的鮑局長發布下一步指示。鮑正威右手搭在桌上,搓著手指:“我還是不放心,你也派人盯著凌河,多幾個人保護他,我們需要他絕對安全,需要他活到最后?!?/br>越往前走越是艱難,他們正在通過一道極細的危險易碎的破案瓶頸。他們現在手握幾名證人口供,但空口無憑,很難找到過硬的實質性證據,去證明當年曾經發生過的事情。……鮑局長的關心備至讓嚴小刀也心生隱憂,他很聽命地下班親自開車載著凌河回家,打算從這一天起就讓凌河干脆搬過來住,兩人同進同出形影不離。他可以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