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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釜底抽薪破解僵局的思路,撥通了電話:“嚴總,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如果不是為我師兄那件案子,我輕易不找你幫忙?!?/br>嚴小刀確實聽起來不舒服,聲音沙啞,好像飽受重感冒的折磨:“你說吧?!?/br>薛謙說:“陸警官在遇害前三天,也就是三年前的4月19日,曾經去過錦繡皇庭,但不知去調查什么或者見過什么重要人物,監控錄像全部沒有,口供問不出來……我知道你認識熟悉那里面一些人,比如,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小姐,我在錄像里看到你們倆在一起?!?/br>“都是以前認識的人,現在不來往了?!眹佬〉吨庇X就想拒絕這類提議,“薛隊長,這種事屬于利用以前的感情關系,不合適?!?/br>薛謙脫口而出:“但是你跟女人最好說話了!”嚴小刀畫鋒一轉:“薛隊長,其實你身邊也有一個很方便很好說話的‘線人’,你怎么不問問那位?三年前4月19日他或許也在里面,很可能看到過什么?!?/br>薛謙沉默半晌,不爽地說:“我這樣就不算利用感情關系了?!我才不問他?!?/br>薛謙掛斷電話才檢討自己太暴躁了,沖嚴小刀發什么脾氣?自己這會兒才是傻白甜,真實情緒在外人面前一目了然。他一條手臂垂到車窗外,不停抽煙,在車門旁邊的地上攢出四五顆煙頭,最終撥通梁少的電話:“有暉,我這兩天在燕城,崇山賓館1208號房間,今晚能見個面嗎?我等著你?!?/br>……不太舒服的嚴總,暫時寄居在凌先生在臨灣新區的一個臨時寄居處。他掛斷薛隊長的電話,仰面讓自己重新陷入柔軟的被窩,身體時不時打出一兩個劇烈的寒戰。他身子里面和外面完全不是一個溫度,中間只隔一層脆弱的皮膚,周圍觸手可及的陣陣熱浪愈發激得他渾身發冷。嚴小刀發燒了,高燒了兩天。即便再健壯結實的一副身軀也不是鋼筋鐵骨,終究是有心有情有義的血rou之軀,承受不住這么長時間的跌宕起伏和心理煎熬,終于還是撐不住。他病得很是時候,也要感激凌河當時就沒送他回家。以凌河的善察與私心,嚴小刀,你是想要回到你干爹的舊宅,還是想要回到海邊別墅見你養母,讓母親面對你這失魂落魄無法自持的模樣,倉促之間得知事情真相?都不是良策。于是,當天凌河的車子載著他,沿著蜿蜒迂回的海邊公路去到一個不為外人知的駐地。每日晨昏坐看潮起潮落,海天一線風光絕色。大樓外面破敗不堪,內部荒涼空曠,墻壁上浮現許多獨具韻味匠心的涂鴉畫作。凌河只花了很少的錢,從一群破產藝術家手里租下這棟廠房改裝的畫室——他現在其實跟那群文藝青年同樣的囊中羞澀。滿院枯草點綴著生命力頑強的鈴蘭,外墻剝現出圖案,透出幾分萎靡的文藝情調。破廠房就連房間隔斷都沒有,還不如燕城里北漂群居的地下室。凌河跟所有人同住一大間,互相之間拉一道布簾子。只是嚴小刀那時渾渾噩噩,忽略了凌河經濟上明顯的困窘拮據。嚴小刀閉眼躺著,透過睫毛間隙瞥見修長的人影帶著熟稔的氣息壓上來。凌河是用舌尖分開他guntang的嘴唇,硬塞進一只冰涼的溫度計。“別親我,有病毒?!眹佬〉逗咧f。“把病毒分一半給我?!绷韬訐崦那邦~和脖子,竟然真就再次挑開他的嘴,從唇舌之間勾出口水絲分享滋味,也是個瘋瘋癲癲的脾氣。嚴小刀的口水都是燙的、辣的。溫度計讀出39.8°,病來如山倒。凌河說:“去醫院看看?”嚴小刀用手臂擋住眼底紅絲:“不去?!?/br>“就這么生扛?”凌河皺眉,“你以為自己是一塊鐵嗎?”嚴小刀說:“我沒病,我心里難受?!?/br>他極少生病,偶爾高燒這一次,好像抽干了過去幾年積蓄的全部精力,臉頰都悄悄凹陷下去。凌河就在他的睫毛縫隙之間來來往往出現了好幾次,弄涼毛巾給他降溫,盡管這樣的物理降溫土法就是杯水車薪,沒什么作用。嚴小刀依然陷入循環式的冷熱相激,十分難過。凌河在焦急中四處環視,立即又覺得這破廠房的窗戶很不順眼,西曬的陽光正好就要移至小刀的床前。凌河抬手一指,對僅有一簾之隔的隔壁床鋪某人說道:“致秀,幫我把那扇窗戶的窗簾掛上,曬到嚴先生了?!?/br>毛致秀從床鋪里瞇出一雙惺忪睡眼,一瞅那扇大窗足有兩層樓的高度:“這么高?這得是貓才上得去吧!”凌河說:“秀哥,你不是貓嗎?”毛致秀一哼:“老板,您還是養只真貓吧!”凌河瞧出毛小隊長是故意拿喬,不得不抬了貴體移駕到毛致秀床邊,捏捏仙姑的丸子頭,再揉揉仙姑的胳膊,最后坐到床上給仙姑捏肩捶背。“誒再往下,往下……”毛致秀臉朝下舒服地趴著,伸手指點,“噯對,就這就這,哎呦我的腰睡不了這硬木板,誒再往上點,您手使個勁!”凌河忍不住想要發作:“你怎么不找蕙真給你捏,她比我手藝好!”毛致秀從枕頭里斜出顧盼神飛的一雙眼:“老板,我不讓你捏,我怎么拿你尋開心?”嚴小刀繃不住“噗”地笑出聲。凌河氣急敗壞,下手捏仙姑的翹臀。毛致秀捂住自己臀部趕忙呼救:“嚴——先——生——”嚴小刀沉沉地笑出聲:“你倆繼續演,不礙我眼!”“一只懶貓惡貓!”凌河罵道。他默默在心里給自己確認了已有伴侶的身份,確實不適宜再跟致秀沒大沒小不男不女地瞎鬧著玩兒了。毛姑娘給眼前一對伴侶添油加醋的目的也已達到,鼻子眉毛眼都笑成一團,很有成就感,于是移開尊駕爬起床來,去安窗簾了。就這一通插科打諢,讓嚴小刀在高燒狀態中稍微緩解,沒那么疼了。他知道凌河是真擔心他。凌河喂小刀吃掉一碗荷包蛋龍須面,又吃了一輪退燒藥,隨后把床簾拉嚴實了。凌河側臥著將人環抱,懷中人仍然不停打顫。凌河解開小刀的睡衣睡褲,麻利兒bo光,同時脫掉自己衣服,用毛巾被蒙住。這大間屋子里畢竟群居著不少人,周圍是窸窸窣窣響動和說話聲音。一簾之隔,嚴小刀都感到意外凌河這樣對他……身軀相合,rou貼著rou,嚴小刀冷熱亂顫的皮膚驟然被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