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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機場見,跟老子回家去?!?/br>“我還有公事,開完會再回去?!绷盒『淖幽纳岬没丶??他鐵了心常駐臨灣大酒店,就是為了他薛哥長相廝守。隔三差五找個借口去臨灣市局轉一圈,找薛警官送個花,送個禮物,再撩個sao,眼看著有了實質性進展。這一番鐵棒成針水滴石穿的毅力,一定鑿穿薛硬漢那一副道貌岸然假仁假義的面具,剝開里面sao/漢子的本質,把這人勾搭到床上。“分公司的事務我安排給別人,你也不用留在這里辦公。我另有工作安排給你,你今天就給我滾回家!”梁通冷冰冰地砸碎他兒子的如意算盤。辦公事?你小子心思琢磨的是姓薛的條子那一樁“公事”吧。整天花著你老子拜佛求神含辛茹苦掙來的錢,在外面花天酒地鶯鶯燕燕,你追誰不好,你膽兒太肥了敢追薛謙?!將來死都不知怎么死的,還要捎帶害死你老子。梁董事長后車座上放著被他沒收的一只超大號快遞包裹,沉甸甸的都是好東西??爝f單上寫得清楚,“薛謙警官收”,寄件人“有暉”。……與此同時,嚴總一行人下了飛機,急速趕往他的老家南郊縣回馬鎮。世事確實難料,這樣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降臨到原本安寧祥和的偏僻村鎮。大貨車和渣土車呼嘯著往來在村鎮之間,狹窄的道路愈發壅塞,塵土飛揚。繁榮的集市和熙攘的人群被擠壓到角落邊緣,生活空間都難以為繼。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百年基督堂的鐘聲都變得沉重晦澀,似乎也對意料之外的風云變幻感到無能為力。車隊在傾凹不平的郊外公路上飛馳。毛仙姑將越野車開出大刀闊斧劈山開河的氣場,四只車輪幾乎飛起,完全是以神擋殺神的氣勢填平路上的千溝萬壑與坑坑洼洼。嚴小刀一手緊抓車頂扶手,一套胃腸都被顛倒了位置,吐槽道:“姑娘這車開得,得道成仙了。前面的車,噴出的是尾氣,您開的這車,車屁股噴出的是仙氣!”嚴總身邊的凌老板,修長的身體一直隨著毛仙姑開車行進的瘋狂頻率而前搖后擺,伶仃亂晃。凌河本來就偏瘦,這么晃下去,嚴小刀都怕把這人幾根骨頭晃折掉了!凌河卻好像腰上很有韌勁,每次都在離心力快要將他甩飛的瞬間,輕松自如地用腰力又掰回來。車窗外彌漫一片黃土,遠近都辨不清楚,販賣雞鴨羊狗的攤販消失無蹤。往日人流如織的鄉下集市上,只剩野羊拉散糞一般點綴路旁的零星攤位。凌河身旁多年虛位以待的位置,終于坐上了他想要的人,但總覺得缺一樣東西。“那個糖葫蘆攤呢?”凌河突然轉過頭問小刀。“那個攤子即便還在,糖葫蘆也不能吃了吧?!眹佬〉缎φf,“你看這漫天塵土,那糖葫蘆上裹得就不是糖了,裹得都是土渣兒?!?/br>在凌河為數不多的溫情意識里,糖葫蘆外皮上那層渣子都是甜的。凌河眼里透出一層失望,嚴小刀拍拍他的手:“成,以后我給你在家里做糖葫蘆,干凈?!?/br>凌河毫不給面兒:“嚴總什么時候也能下廚房了?你不是就會吃么?”嚴小刀笑得豪氣爽朗,臉皮厚得很:“不就吃你幾頓飯嗎?別人做的我還真不稀罕?!?/br>兩人一路閑來斗嘴,無非是掩飾緊鑼密鼓的急迫心情,注意力一直沒有離開前方道路中間的一團烏煙瘴氣。毛致秀車子開得太猛,在一個拐彎處,跨在直行道上就敢右拐,直接別住右側齊頭并進的另一輛車。右車猝不及防,懟歪了毛姑娘的右后視鏡。車里吼出一嗓子抱怨,“你小子怎么開的車?!”兩車的輪胎廝殺出火星,在路上留下幾道互相交錯纏綿悱惻的車轍痕跡。那輛車駕駛室內伸出個圓溜腦袋,定睛一瞧:“呦,還是女的!就說嘛,沒卵/球的開車都是這樣,真惹不起!”這話很沒眼色地戳到毛仙姑的敏感點:“女的怎么了?你誰???有卵的開車就都是你這個墨墨跡跡的慫樣,要過又不過,要讓又不讓的!”車后座上兩個有卵的爺們都聽不下去了,嚴小刀無奈地伸出二指,輕輕一扥毛仙姑的后脖領子:“姑娘,咱們……”右側車子里裝的一車精健漢子,赫然發現他們這排后座,發出驚呼:“……老大??!”也是湊巧,他們趕往南郊縣回馬鎮的路上,與同樣快馬加鞭趕去的嚴家兄弟狹路相逢。開車的伶俐小子可不就是楊喜峰么。“還有那個姓凌的妖精!”楊喜峰怒目而視車內端坐的一條化作人形的蛇蝎美男。嚴家一群漢子沖下車,將凌先生的車圍成密不透風的攻勢,個個臉上迸發出終于救出大哥的感恩狂喜,以及終于捉到罪魁禍首的同仇敵愾。若不是毛致秀眼明手快從里面鎖住車窗,兄弟們就要一擁而上把大妖精從車里拖出來,拿板兒磚揍一頓砍了蛇尾巴祭旗都難消心頭之恨。嚴總以眼神和手勢都制止不住峰峰寬子這些人奮不顧身嫉惡如仇的激憤。在他們難以磨滅的印象里,他們老大可是遭人暗算渾身是血躺在懸崖絕境上,都是拜這只以色惑人的大妖精所害。凌河翹著腿泰然自若,這種場合絕不解釋,直接將皮球踢給豐神俊朗八面玲瓏的嚴總。嚴小刀頭一回嘗到被做成夾心三明治中間那層豬柳rou餅的**滋味,這時臨陣給自己糊一頂昏君的朝冠戴在頭上,都遮不住厚皮老臉上浮出的赧顏和尷尬。他悄悄按住凌河的手腕,安慰道:“我找機會向峰峰他們解釋清楚,你別難受,也不準記仇!”凌河早就不再堅持自己當日走火入魔的冷酷不近人情,唯獨不愿當面低頭道歉。只要嚴小刀寬宥他的小惡小錯,他不在意其他人潑他一個狗血淋頭體無完膚。得了小刀的人和心,對他而言就是得了天下,終于得償所愿,品嘗到恩愛,還在乎其它?對于許多事,凌河如今都漸漸釋然。當初假若不扎嚴小刀那一刀,到底是意難平;扎了那一刀,怨恨也就云開霧散,退一步海闊天空。楊喜峰委屈地抽著鼻子,堅決要求他們老大換車,怎么能跟心懷叵測的狐貍精同坐一輛車上?老大您的立場站那一撥的?嚴小刀湊頭對凌河道:“我過他們車上去,你先回去吧,辦完事晚上見?”凌河從眼睫末梢抖出一層失落和心有不甘,順嘴送出一句惡劣的威脅:“成,你敢現在下車,今天晚上讓我做三次討回來?!?/br>“噗——”正在用自制冰糖薄荷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