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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可以裝裝可憐糊弄過去,于是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指望他發發善心,“我昨晚都沒有怎么睡,今天起很早……”四少了然地哦了一聲,卻沒有接她的話。他內心覺得她還有力氣裝可憐,大約還撐得住,于是也板起臉,“那可不行,還要過一會才能睡?!?/br>他又軟下語氣哄她,“你如果乖乖地,我就放放水,讓你早點睡如何?”靳筱以為他是當真地,也忙不迭點了點頭,又問他“還可以放水么?”四少含糊地“唔”了一聲,伸手去解她剩下地扣子,末了又補充一句,“但你要乖乖地?!?/br>于是靳筱便乖巧地躺好了,她的衣衫被人一點點解開,叫她有點手足無措,兩只手放在床上,并不知道做什么。她的身子一點點露出來,露出里面的肚兜,上面繡的花樣,是鯉魚還是鴛鴦,她也記不清了。她身上的男子呼吸突然粗重,呼吸落到她的肩頭,讓她也羞赧起來,可四少衣服穿的還好好的,只有她上衣都快沒有了,于是靳筱指了指四少身上的馬褂,紅著臉,卻又十分好奇,開口問他,“為何你只脫我的,自己卻不脫?”她煞風景的很,四少大約知道再叫她說下去,今夜不一定會如何了,靳筱還要說話,他干脆傾了身子,吻住她。四少這會吻得熱烈,大概也很不滿他自己一個人熱血沸騰,另一方卻還不進入狀態。他的舌深入靳筱的口腔,憑著做男子的本能,一只手隔著肚兜揉捏她的乳rou,另一只手急切地托他身上礙事的婚袍,也省的再被靳筱詢問。有一個學醫的朋友的好處便在于,你可以同他借各種書,正經的,不正經的,總歸不至于像靳筱這樣性教育如此匱乏。靳筱的乳rou被他揉捏著,只覺得怪異,說不清楚是被人揉捏的別扭,還是內心的羞赧,四少似乎很喜歡她的唇,吮也吮不夠,等他松了口,身下的女子果然氣喘吁吁的了。四少覺得自得,果然他是個聰明人,從書中便能學得讓女子神魂顛倒的方法。靳筱眼里的水汽更重了,甚至迷蒙。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看他,他身上只剩下紅色的褻衣了,她想問什么,四少卻解開了她的肚兜。她的身體便這樣暴露在男子的眼里,兩只渾圓瑟縮在那里,讓她羞得也顧不得去問四少如何把自己衣服脫去的,想要拿手去遮。四少自然抓住她的手,讓她羞惱的狠了,眼里帶了點淚,可憐巴巴的,不知道是不是反應太慢,靳筱此時才知道恐慌,才知道洞房并非她想得那樣簡單,其實危險的很。她帶了哭腔和盈盈的淚光,紅著鼻子哀求他,“不要……”顏徵北低頭親她的鼻子,一邊親一邊哄她,“你生的很好”,又或者“我喜歡的很,”可他越說越讓靳筱害怕,總不會有什么正經女孩子喜歡脫了衣服讓人評價的,她聽了四少說這些,除了驚慌,又帶了被羞辱的怒氣,于是她也不管不了許多,去回他,“可我不喜歡你的樣子?!?/br>四少聽她如此說,倒怔住了,停下來看她,靳筱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只覺得自己不喜歡他這樣去說她生的好不好,像在說市場上販賣的某一個貨品。于是她指著他的胸膛,大概覺得要做同一處部位的評價,喘了氣結結巴巴地,“我,我不喜歡你這里,你生的很不好?!?/br>她說了這些又害怕,擱到的情節里,可能會吃一巴掌。于是她一邊瑟縮了,又一面強裝著剛才的膽氣,卻不自覺眼神游移了,不敢看他。四少看她的樣子,反而好笑,他從不知道她是這樣的,膽子一會很大,一會又小的不得了。四少又指了指他身上紅色的褻衣,。正經道,“你還沒有看過,怎知道你不喜歡?”他原本就生的好看,勾引起人來,實在很要命,讓靳筱這種小姑娘,并受不了。四少干脆接了身上的系帶,猛男脫衣一般的,露出他的上身。這世上確實是有荷爾蒙這個東西,但是也不是所有的姑娘都喜歡健壯的男子,指不定遇到一個喜歡白弱書生的,四少這樣,反而會嚇到對方。他又抓過靳筱的手去摸自己的胸膛,帶著公平你我的正義凜然,“我摸了你的,你也可以摸我的,怎么樣?”靳筱長這么大,并沒有見過這樣厚臉皮的男子,可四少身上的肌rou,確乎吸引到她,讓她覺得有一點不一樣,于是她也學著四少的樣子抓了抓,又想要扳回一城般的,“好吧,也還好?!?/br>四少傾了身子,笑容帶一點色氣,“那你再摸摸看?我覺得你可以再試一試?!?/br>----娶個話癆很要命的科科痛楚靳筱狐疑地看他,覺得他很像街邊jian詐的商人,給她下了套??伤纳俚纳聿拇_實很好,便是洋人的封面廣告,其實也不見得有他好看。靳筱被他精壯的小腹吸引了,禁不住向下撫了撫。實在她的意思純潔的很,同撫摸一個未見過的器皿,并沒有什么區別,可四少卻按住她的手,仿佛她做的事情,奪了他魂一般的,叫他俯下身在她耳邊喘氣,一面沙啞著嗓子地問她,“喜不喜歡?”也沒有什么喜不喜歡,靳筱覺得他這話問的奇怪,四少的唇舌濕漉漉地從她的鎖骨向下,一只手包裹住她的渾圓,珍寶一樣的輕輕揉捏,靳筱想抗拒地推他,卻發現身子軟了下來,并沒有什么力氣。她自己的呼吸也仿佛不像自己的了,軟綿綿的,像一團羽毛在喉嚨搔著,叫她禁不住吞了吞口水,卻覺得更加難耐。四少莫不是同她下了什么藥了,叫她變得這么奇怪??伤]有吃過什么東西,靳筱迷迷蒙蒙的疑惑,下一秒不自主地挺了身子,發出“嗚”地低吟。四少的舌頭摩挲過她的rutou,她從不知道那處地方是碰不得的,靳筱也顧不得什么公平不公平,情欲第一次沖刷到她身上,讓她無所適從。那處可憐的rutou被舌頭一點點舔舐,原本瑟縮著的,卻慢慢在四少的唇里挺立,像一個yingying的花骨朵,被四少滋潤了,泛著yin靡的光澤。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掩耳盜鈴地捂住自己地眼睛,可男子的悶笑還能傳到她耳朵里,讓她又有一點羞澀,一點不服氣,想要把手拿開,卻沒有那個膽子。男子的呼吸又落到她耳邊,“怎么不摸我了?”她紅著臉想躲,又忍不住嗚咽,四少的手指揉捻著她胸前的花蕊,奇妙的快感從她四肢百骸傳過來,聲音出了她的嗓子,都成了貓一樣的細聲吟叫,同平時仿佛不是一個人,讓她自己聽了都覺得害羞,忙不迭咬住自己的嘴唇。四少卻不肯放過她,一只手指輕輕去探她的唇,偏不讓她閉口,靳筱的唇不自覺吮住他的手指,另一種熱度又讓四少仿佛受了撩撥,唇舌更賣力地去照顧手里的渾圓。靳筱報復地咬他,那一點點痛,也成了刺激。四少抬起頭,靳筱還咬著他的手指,明明帶幾分惱怒,到了他眼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