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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嗎?”聲音里還帶著顯而易見的委屈。“那我給你買藥!”周恭言沉聲說道,昨天是幫會六周年紀念日,他唱了幾首之后,祁佑之幾乎唱了三四個小時,本來就是軟綿綿的嗓子,但每次自己唱攻音的時候都得磨著聲帶,的確是很費嗓子。“可是,你怎么給我買嘛?”祁佑之語氣突然一軟,他身在在川渝,而周恭言在湘贛……“我微信給你發紅包!”周恭言向來行動派,伸手就過手機。祁佑之在那邊呵呵的笑:“哇~你是不是借機想要我微信吶?你是不是就是這么想的?”說實話,周恭言還真沒想到這一層,但是聽著祁佑之軟噠噠的笑聲,下意識沒有否認,只問了一句:“怎么說,給不給嘛?”祁佑之止不住的笑,“怎么嗦,就感覺這種手法有點霸道總裁??!就有點浪漫吶!”語氣里帶著些喜悅似的,“嗦真的,我要四個女孩子,怎么嗦,就費很感動!”“你是男孩紙就不感動了嗎?”周恭言聽著就覺得有點別扭。“我發現里的想法很危險??!”祁佑之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是有我QQ嗎,你怎么不給我發QQ上?”“我就想發微信!”周恭言低吼,今天也不服輸的想要和祁佑之剛一剛。“我就不給!”“給不給?”“不給!”……幫眾:兩個幼稚鬼!彈幕——“幼兒園小朋友!”“就看誰比誰弱智~”“幼稚鬼,笑哭!233333”最后妥協的當然是周恭言,默默地在QQ上發了個超級大紅包。“嗨呀,發了發了!”祁佑之興奮的看著手機上的提示,作抽泣狀:“我尊的渾感動!”為了報答周恭言這一番體恤他作為賣唱歌手的辛苦,祁佑之到底是發了自己的微信號給他。看著那一串數字,周恭言順手就撥了號……“嘿!”祁佑之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顯示電話地址是長沙……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手機就晾在邊上,怎么說也不接。周恭言默不作聲的又撥了幾次,依然沒人接聽。祁佑之在那頭發笑,想看看他究竟能打到什么時候。三十分鐘之后,周恭言還在打,祁佑之越不接,他就越想打,打到他接了為止。目光執著的看著那一串數字,挑著英氣的眉毛,舌尖舔了幾下自己的小虎牙,心情無比的愉悅。想到祁佑之看著手機的一口川普腔的罵人,就覺得很有趣。感覺自己的日常除了游戲和主播,又多了一個。“歪!”祁佑之終于不耐煩的拿起手機接聽了,“里四不四有毛病吶?”耳朵快炸了,但是周恭言嘴角揚得更高,第一次在周恭言VS祁佑之中取得勝利!“你為什么不接?”周恭言問他,這架勢明顯就是知道這是他打的。“我為什么就要接?”祁佑之反問他,一肚子火都想朝周恭言發出來:“你要我接我就要接哦?我跟里嗦,我從來不接陌生人電發!”好吧,周恭言承認他似乎又輸了,但是看著炸毛的祁佑之怒聲大吼,嗓子還是之前的沙啞狀態,不由有點慚愧,但是他們日常交流就是互吼式……低聲對著手機,“你記得吃藥,我掛了?!?/br>“快滾!”祁佑之聽了他的溫聲軟語還是炸毛,他就不想聽見他的聲音。整整四十分的連call,讓他氣的想要去抽根煙冷靜一下,不然感覺要爆炸!“那你記得吃藥嘛!老鐵!我不打了,真掛了?!敝芄а哉f完這句才真的掛了電話,將手機號存下,取名——炸了毛的貓。輸進這幾個字之后,感覺自己真的是總結的很精辟,祁佑之就像個貓,平常溫順的時候就很可愛,想要伸手揉一揉,炸毛的時候就分分鐘想要咬你一口,露著爪子不饒人。“歪?歪?歪……”祁佑之戴上耳麥,抓起眼鏡戴上,說什么也要報復下白天的連call之仇!“喂,你聽我有聲音嗎?”周恭言開著直播,剛把祁佑之拉到同一個頻道上。“沒有!”“真的假的?”“歪?”“喂?”“歪?”“喂!”“歪,你在嗎?”“喂,我麥克風都加強了,你都聽不到嗎?”“里嗦發呀!”“我放戰歌了,你能聽得到嗎?”周恭言很絕望……“哎呀,你在干什么呀?”祁佑之玩的不亦樂乎。“放歌呀,能聽到嗎?”“聽不到!”“你真的聽不到嗎?”“聽不到!真的聽不到!”“歪?歪?歪?這個人不會去上廁所了吧?”祁佑之假裝自言自語的樣子,語氣失望的搖頭。“我TM打電話!”周恭言郁悶至極,拿起手機就分分鐘撥了過去。彈幕其實已經笑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差點就信了哈哈哈”“聽不見,依然一問一答?????。?!”“戲精23333333”“好可憐的周某人!”“真的笑死!”……祁佑之關了YY,過了十幾秒之后才接起來,“歪?”“你真的聽不到我說話嗎?”“真的,我很誠實的,我真的聽不到??!”“我感覺你在騙我呀,別人都能聽得到??!”周恭言很急。“我不騙你,我兒騙!”“我真的在很大聲的說話,你仔細聽一下嘛!”周恭言吼的很絕望。“我耳朵很好,但是我仔細聽也聽不到!怎么辦嘛!”祁佑之炸毛的咆哮,內心卻在偷笑,心情大好。“那我把聲卡重新插一下,你看你能不能聽到?”“嗯,你去試試!”祁佑之臉上的笑快繃不住了,但是聲音又不能暴露。周恭言絕望的重新插了聲卡,之后重新登了YY,重新插了耳麥……祁佑之的偷笑聲完全暴露在直播間,但是周恭言恰好完美的錯過了。滿彈幕的“哈哈哈哈……”周恭言好像也沒開……“能聽到嗎?”周恭言重新回到YY上。“聽不到??!”祁佑之堅決否認。“快點嘛,我們來打競技場!”周恭言感覺嗓子都快冒煙了,但是依然在咆哮。“聽不到??!難道是上天安排我們無法打一場競技場?”祁佑之假裝順應天意的模樣在咆哮。“能不能快點啊,組我??!”“關鍵是這是上天安排,難道你要逆天而行嗎?”祁佑之忍不住笑了,氣息都變了。“哇,你明明聽得到!你TM都回答我了,你還說聽不到!”周恭言此時才反應過來,他們本來就一直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