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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畢竟帝都這冬天不開暖氣不能過?!爆F在已經開始供暖了,只是一出門還得凍得哆嗦。蘇遠湛商量著說:“要不等你考完,我們也去玩玩兒?”周期搖頭:“我國內還沒玩好呢,去什么國外?!闭f起旅游,他也動了點兒心思,望望一直說想看海,可惜他承諾了好幾次都沒能帶他出去玩兒。“望望想看看大海,”周期摳著藤椅上的扶手說,“以后總有機會帶他去的?!?/br>蘇遠湛抓住機會:“不如我們這次去鳴海逛逛,那邊的海景不錯,這時候去溫度也正好?!边€有一點他沒說,那里有家海景房簡直是業界良心,總共就九個房間,還得提前預定的。周期思索了下,還是抵不住誘惑道:“可以考慮考慮?!彼N起腳想,“是不是我們要預定海景房???”這倒是和蘇遠湛想到一處去了,他道:“海景房我來訂就好,比較方便。順便我去考察一下,下次公司組織旅游可以選這里?!?/br>周期“噗嗤”一聲笑了:“你可真敬業,那就靠你安排了?!?/br>蘇遠湛心里早就確定了訂哪里的房間了,“遠客”被譽為鳴海最美的酒店,有1/3的建筑漂浮在海面上,地理位置也好,壞境更好,偏向于私人庭院的感覺。最重要的是每個房間陽臺上都有個露天浴缸,一邊看海一邊泡澡,想想就不錯。周期看看時間,這都晚上七點了,周爸周媽還沒回來,周盼也去夜校讀書了,家里就他們三個人。他想想說:“餓不餓?我先去做個飯給你們吃?”這幾天他們都是等周爸打包店里剩下的菜回來熱熱吃,望望肚子餓,周期就提前給他開個小灶墊墊,等會兒再吃一頓。蘇遠湛從下午到現在就喝了杯甜膩膩的奶茶,遂點頭同意了。周期今兒個也懶,摸出冰箱里周爸包好的芹菜rou餡大餛飩,打算下鍋直接煮。這個素食很快,十來分鐘就能吃。蘇遠湛以前自己經常做,于是道:“這個我也會,方便快捷?!?/br>“可把你能的,只要不是手殘都可以?!卞伬锼_了,周期把餛飩一股腦兒倒進去,“只要不把它們煮熟都挺好吃,不過我會包,你會么?”蘇遠湛怏怏道:“不會,但是不有那啥包餃子神器么?給我來一個,估計我也可以?!?/br>“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贝蠡鹬箝_,餛飩個個漲得白白胖胖地飄上來,周期用笊籬撈上來,“別吹了,幫我把那邊的湯碗接過來?!?/br>蘇遠湛手腳利索地拿碗,周期把餛飩盛進去,撒了點剛切的香菜。手還未撒下去,就想起來這家伙挑食的毛病,揚揚手里的香菜:“這個你吃么?”“吃啊,喜歡火鍋燙香菜?!?/br>周期澆了一大勺熱湯,頭也不抬地說:“我以為你挑的很,沒想到還吃香菜,上次吃拉面也沒見你加?!?/br>“那不是沒有么?!碧K遠湛覺著應該讓周期更了解自己,一股腦兒道,“我這人不挑食,除了海帶、蠶豆不吃,其他都能沾?!?/br>“上次不吃青椒是誰?”周期斜眼看他。“還沒說完,不愛吃豬肝、河蚌、青椒?!碧K遠湛抿唇想了會兒,“暫時沒有了,如果還出現了我不愛吃的,以后補充?!?/br>周期整完混沌,雙手環胸說:“厲害了你!”他注意到了另外兩個不能沾的菜,“你為什么不能沾蠶豆,我只記得你海帶過敏?”他突然反應過來,一拍大腿道:“你不會又和望望一樣對蠶豆過敏么?”蘇遠湛解釋道:“嗯,我是家族性遺傳,太爺爺和太奶奶在那個時代是近親結婚,生下來的小孩兒容易患蠶豆病,遺傳顯性基因太強大,我們家的男丁幾乎都得了這個病?!?/br>周期指了指自己說:“我們全家都沒有這個病,獨獨望望有?!?/br>“那就是孩子母親那邊帶下來的遺傳基因?!?/br>周期琢磨著說:“那患蠶豆病的案例多不多?因為望望有,我也去了解過,感覺得病的人還蠻多?!?/br>“全國各地都有,比例還蠻大,可能封建社會全是表兄表妹親上加親地結個婚,然后孩子就基因缺陷了?!?/br>“可勁兒拉倒吧,我和望望他媽可不是親戚,我基因也不缺陷?!敝芷谧聊コ鑫秲簛?,“你說巧不巧,你兩的食物鏈居然相同?!?/br>蘇遠湛點頭同意:“確實很巧,以后吃飯正好可以避開這些食物?!?/br>周期自個兒還在那里樂:“你說你單獨海帶過敏也就算了,還和望望一樣蠶豆過敏?!彼磺每曜诱f,“你兩還不愛吃青椒!對了,豬肝望望也不吃,他說有土味兒。明明黃酒豬肝很入味兒嘛,他就是說蚯蚓鉆洞的土味兒?!?/br>他說得興致盎然:“你瞧瞧這比喻句,賊形象了。文人sao客不都描寫那種帶著泥土和著青草的芳香么,到他這里就剩惡心的蚯蚓了?!?/br>蘇遠湛徒手捏了捏周期擱在料理臺上的手,笑道:“吃飯去吧,我可不想在吃飯的時候知道蚯蚓的味道?!?/br>周期嬉皮笑臉,故意惡心他道:“你肯定沒聞過這味兒?我給你講講啊?!彼Φ秒u賊,“就是那種腥氣,爬行類動物那種特有的又冷又腥的怪味兒?!彼胫v得更惡心一點兒,可惜想不出詞來了,應該讓望望這種對豬肝深惡痛絕的人來形容。望望扒著廚房門框,蹦出來說:“我聞見rou味兒,爸爸煮了什么,我也要吃?!?/br>蘇遠湛本來應該細思這些巧合,然而實在是被望望口里的蚯蚓鉆洞的味兒惡心得不行,一點也不想去回憶這些了。他端著兩個碗出廚房,示意望望道:“望望,叔叔幫你端出來,過來吃?!?/br>周期捧著自己的大碗跟在兩人后面,突然面色一冷,手下一哆嗦,大碗里的湯蕩起劇烈的波動,差點兒灑出來。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太巧了,實在是巧得不可思議。前面那一大一小正在說話,蘇遠湛沉穩的男聲和望望奶里奶氣的童聲混在一起鉆入耳里,刺得周期的腦袋嗡嗡作響。這兩人過敏原相似,一般人對一個特定的東西過敏挺正常,可是這可是兩個!而且他們兩的口味也很相似,豬肝、青椒兩人都不吃。還有個河蚌。提起河蚌,周期松了一口氣,望望還是吃河蚌的,燒得好吃他就會吃點兒,只是不太愛喝河蚌湯。按望望的話來說,河蚌燒湯有河里爛泥的奇怪味道,他的借口千篇一律,全是討厭土味兒,各種各樣的土味兒。周期平復心驚,巧合這東西哪里都有,電視新聞上不還說相戀多年的情人變兄妹么,這么狗血的事情都能發生,何況這只是過敏和口味的問題,他自己不也討厭魚腥草的味道么,這些都能理解的。那一大一小已經在餐桌上坐下來了,黑哥在他們腿旁邊鉆來鉆去。望望的餐桌禮儀很好,吃飯時安安靜靜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