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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確實需要賺錢養家。周期心里總是把自己當成上輩子的年齡來算,很多事情想得通透。慈眉善目的老教授一聽這話音,輕輕用拐杖戳戳旁邊的翠翠:“你別擔心,我還能虧待我徒孫不!”周期感激地微笑,一口白牙在陽光下露出光澤。這件事情就三言兩語地敲定下來了,老教授喜滋滋地帶著剛剛上任的周老師回家見小孫子。***一輛銀灰色的路虎招搖地停在禮堂后門,車上倚靠著一個穿著長款黑風衣的男人,他看上去在等人,一直東張西望的。周期才注意到這個氣質出眾的男人,就聽見身邊的大嗓門:“湛小子,這里!”蘇遠湛轉頭看去,老教授照樣是身體健朗,聲如洪鐘,打招呼的方式一如既往。他迎了上去,意外地看見那身筆挺的軍裝。這下子總算看見好嗓子的主人了,等看清真容,蘇遠湛微不可聞地緊縮瞳孔,怪不得自己覺得耳熟。這點驚訝很快藏于眼底,轉而消逝不見,他又是笑臉相迎。“大伯,這是你新收的小弟子?”蘇遠湛忍不住問了一句。周期暗暗記下,這人是蘇教授的親戚,也是書香門第出身,怪不得看上去溫文儒雅,自帶書香氣息。按著以后的網絡用語就是,仿佛自帶天使光環一樣。蘇教授邊拄著拐杖走,邊介紹說:“這是周期,翠翠的學生,去我家教群群跆拳道?!比喝菏翘K老的小孫子,大名蘇立群。三人一起上了車,蘇遠湛開車,周期坐在副駕駛,老教授瞇著眼睛靠在后座,指揮蘇遠湛放戲文聽。車內無人說話,只聽得咿咿呀呀的唱戲聲不絕于耳。周期本人就是個活波好動的,才見面的時候有些拘束,不過他也不會為難自己,轉眼就調整狀態放松下來。這一放松,就覺得腰間的腰帶實在是有些緊了,勒得肚子疼。他伸手“咔噠”一聲解開腰帶,頓時覺得呼吸都順暢了幾分。蘇遠湛從后視鏡里瞥見周期舒緩的小模樣,心里暗暗發笑,十幾歲的年輕人真是有意思!?。?!十幾歲!蘇遠湛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你今年多大了?”他淡淡地開口,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周期猶豫下,問我么?車上就我和老教授,應該是問我的。他回道:“22了,是不是比新生大很多?”說完朝著蘇遠湛露了個笑臉,嘴角的小梨渦若隱若現。蘇遠湛心里松了一口大氣,看來當時他不是誘拐未成年,又問:“為什么耽誤了學業?”周期都是能作為新生代表發言的人,可想而知成績一定優異,而且帝都大學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學,每年多少莘莘學子擠破腦袋想進。所以這樣的周期怎么可能不在最好的年紀上學呢?“我去當兵了兩年,后來還是覺得讀書好,就復讀高三了?!敝芷谛ξ亟忉?,省略了未婚生子的那段鮮為人知的經歷。畢竟這事情也不光彩,要是別人問起,他不會回避問題,但是也不想主動宣揚。蘇遠湛外公一家盤根交錯,從政從軍的居多,他從小也是被扔到軍營里摸爬滾打出來的,哪里能不知道當兵的苦。“為什么選擇去當兵?”他問?,F在的小孩兒都這么吃苦耐勞,熱愛軍隊?周期思考了下:“保家衛國啊,你信么?”蘇遠湛瞄了眼他嘴角的梨渦,笑著回:“信,為什么不信?”“嘻嘻,我以為商人最不相信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了?!?/br>蘇遠湛逗他:“你不知道商人最會說冠冕堂皇的話了,他們忽悠人一套一套的?!彼钤诜较虮P上的手伸出來直指周期,“就你這樣的,一騙一個準?!?/br>“蘇先生還真是商人啊,我就覺得普通老百姓開不起這車,隨便猜的?!敝芷谛睦锟渥约海汗皇菦]吃過豬rou見過豬跑的,這年頭進口車可是少見。蘇遠湛在紅路燈口停下,轉頭去看周期的眼睛,單純得沒有一絲雜質,雖然說著昂貴的車子,但是也沒有流露出急功近利的樣子。要不是剛剛那句話太物質,他都快忘記他和周期的第一次見面了。彼時蘇遠湛在帝都圈子里是一朵有名的高嶺之花,灼灼其華卻高不可攀,對人三分笑意,七分疏離,為人通透圓滑卻無法深交。良好的家世、出色的儀表和幽默的談吐糅雜在一起,讓他充滿了說不出來的吸引力,引來無數的狂風浪蝶,其中不乏膚白貌美的白富美??上?,蘇大少爺無心花叢,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好友圈子紛紛猜測大少爺是不是對女人無感,專愛嬌弱的美少年。恰逢蘇遠湛生日,好這一口的紈绔子弟精心準備了一個鮮嫩可口的少年,洗刷干凈,送去大少爺床上了。蘇遠湛那天心情煩悶,小酌了幾杯,雖然沒醉,但是后勁沖人,有些暈乎乎的。他頭腦不甚清醒地回到酒店套房,在床上摸到了一個溫熱的身軀,暖洋洋的,好像在冰冷的夜里有了火熱的溫度。床上那人傻兮兮地朝著他笑,好像沒有任何的煩惱,他上來就熱情地撲上來抱住蘇遠湛,溫暖柔軟的身體在他懷里蹭來蹭去,讓他瞬間喪失了原則,抑制不住最原始的沖動,將人拆吃入腹。嘗到了其中歡樂,自是不住地索取,他現在還清楚地記得身下的人最后都哭啞了好聽的嗓子,以及暈紅的眼角。第二天一大早還未睡醒自家老頭子就找他有事,蘇遠湛根本無暇顧及床上昏睡的人,匆匆走了。現在這人又出現在他蘇遠湛的眼前,而且似乎已經忘記了他。蘇遠湛回憶起那夜,也許是自己初次技術太差,沒能讓人想記住他。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我本來以為生子文挺冷的,沒想到大寶貝兒這么熱情,抓住猛親╭(╯3╰)╮第5章005綠燈閃起柔和的光芒,前面的車子緩緩行駛,蘇遠湛從回憶醒來,踩下油門跟著前面的尾巴慢慢流動,無暇去顧及身旁之人對自己那天表現的看法。蘇遠湛突然安靜下來,不再問話,周期也不知道主動挑不起話頭,干脆側耳聆聽這咿咿呀呀的戲曲,倒也解悶。蘇教授年事已大,現在居住在城郊那處帶花園的小洋房里養老。車子滑進一溜兒的獨門獨院的別墅區,安安穩穩地停在教授家的車庫里。甫一踏入前廳,一個穿著小馬甲的男孩子就跑過來抓著蘇教授的手:“爺爺去哪里了?”蘇遠湛隨后進來,小孩兒立馬放開他爺爺,跑過來抱著叔叔的大腿,驚喜地叫道:“叔叔,你今天怎么想起來看我了?”人小鬼大,周期跟在蘇遠湛后面暗戳戳地評論,模樣倒是挺機靈。蘇教授摸摸孫子的頭,樂呵呵地說:“別粘著你叔了,爺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