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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場景都有些模糊了呢,不過那種心情卻很清晰得記得?!眳苍吕^續道,“當時又激動又焦躁的心情讓我有點沖昏了頭,所以也不考慮后果就急于和你撇清關系,生怕被他誤會,因此可能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情……對不起?!?/br>安淳連忙擺手道:“啊,那件事……沒關系沒關系,我已經忘記了,你不要放在心上?!?/br>叢月這時候目光卻直直地盯了過來,反問道:“你真的忘記了嗎?”“……”安淳想說是,但看到她那副表情卻不知道怎么開口了,只好尷尬地端起手邊咖啡喝了起來。“那天晚上,季凌約我單獨見面的時候,我看到了?!?/br>聽到這話安淳差點把口中的咖啡噴出來,強行咽下結果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咳嗽一邊心虛地問道:“……看到什么了?”問完這句話安淳就后悔了,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也許人家根本沒打算說出來,他還問個什么勁兒,這不是自找尷尬嗎?叢月重重地呼了口氣,每一個表情動作都揪著安淳的神經,“我看到季凌副駕駛上坐著一個人,兩人旁若無人,舉止親密,我走近一看,那個人我還認識?!?/br>“……”安淳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心道完了。“那人不就是最近新晉演員里最漂亮有范兒的那個歐陽雪嗎?”安淳:“……”“他們太般配了,那副畫面也太好看了,讓人既羨慕又心酸,又挪不開眼。從那一刻我也徹底清醒了,也只有那樣耀眼的人才有資格站在季凌身邊啊?!?/br>“……是嗎?!卑泊究粗鴧苍乱荒樖涞谋砬?,似乎是被傳染了,心里也生出一陣失落感。他沒有去糾結叢月看到的為什么和當時自己記憶中發生的事情不一樣,無法解釋的事情太多了,反而讓他沒有了最初的訝異感,只是此時腦中不停地重復著叢月剛剛的那句話,只有那樣耀眼的人才有資格站在季凌身邊……嗎?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句話異常刺耳。叢月的告白總算告一段落,接下來她說的話卻讓安淳大跌眼鏡。安淳覺得可能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不確定地反問道:“是我聽錯了吧?”叢月立刻搖了搖頭,語氣堅定道:“你沒聽錯,我想通了,我覺得你才是真正適合我的人,你也喜歡我吧?那么我們交往吧?!?/br>**安淳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客廳燈亮著,季凌應該已經回來了。雖然沒有看到人,但是隱約能聽見浴室方向傳出的灑水聲,安淳猜想他可能是在洗澡。剛剛發生的事情讓他有些虛脫般的無力感,雖然對叢月委婉地表示了拒絕,但是對方似乎并沒有就此死心,這會兒還往他手機里發了一條短信,讓他仔細考慮一下交往的事情。這要是放在之前,他應該會心花怒放地接受吧,可是如今卻沒有絲毫興奮的感覺,反而覺得有些令人煩躁的負擔感。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安淳也沒能編輯出感覺合適又能明確表達拒絕之意的措辭,短信刪了寫,寫了刪,回復欄最終還是一片空白。他嘆了口氣,把手機扔到了一邊。這時候浴室突然傳出一些響動聲,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氛圍里就顯得格外清晰,大概是什么物件掉落的聲音。安淳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從沙發上站起來,朝浴室的方向走了幾步。響動聲歸于平靜,剩下的就是絕對的安靜,安淳停下腳步仔細地聽了一會兒,這會兒浴室里竟然連一點水聲也聽不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神經質,莫名就開始心慌了起來,一個念頭不停地在腦海盤旋:季凌不會有危險吧?只是在洗澡而已,能有什么危險?安淳也不知道,但是他這時候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焦灼感了,三步并兩步跑到浴室門前,敲了敲門,“季凌?你在里面嗎?”沒人回應。他又敲了兩下,“季凌?”依舊沒人回應。安淳有點發慌,擰了擰門把手,發現門竟然沒鎖。他深吸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之后慢慢地把門打開了,浴室里水霧繚繞,視線模糊,浴缸處的玻璃屏風也覆了一層水霧,完全看不清里面的狀況。安淳咽了口唾沫,慢慢地朝里面走去。他的心臟咚咚地跳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做賊似的躡手躡腳,總之他盡量沒有發出聲音地繞過了玻璃屏風,發現浴缸的水是滿的,里面果然躺了一個人,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正是季凌。安淳的第一反應是:他不會死了吧?如果是在游戲可控范圍內的死亡還好說,畢竟還有機會重生,可是如今自己卻絲毫沒有意識消失的跡象,難道說是發生什么意外了?想到這里安淳徹底慌了,撲上去就拍了浴缸里那人一巴掌,邊拍邊大聲喊道:“季凌!你醒醒!你可不能就這么死了??!”“……”被刪了臉的那人突然睜開了眼,兇狠的目光把安淳嚇了一跳,整個人驀地就被定住了。季凌緩緩開口,聲音冷到極點:“你就這么盼著我死?”安淳:“……”“也是,我要是意外而亡,你不僅能擺脫游戲的控制,還能徹底放飛自己,毫無顧忌地跑去約會你的夢中情人,我說的對吧?”季凌聲音依舊冰冷,嘴角掛上了一絲嘲諷的笑意。安淳終于找回了思緒,從地上爬了起來,尷尬道:“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br>剛準備離開,只聽“嘩啦——”一聲水聲,浴缸里那個人就那么赤身*地站了起來,安淳直覺不妙,腳下速度加快,然而終究沒快過身后那人,剛走了兩步就被拽住了胳膊,接著一個拉扯,整個人就跌進了浴缸里。安淳被嗆得咳嗽了半天才順過氣來,這時候季凌跨坐在了他身上,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季凌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這種占有絕對優勢的完全性控制的狀態,他就那么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壓制在身下的人,嘴角彎出一個冰冷的弧度。安淳很懵,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明明下午兩人分別的時候季凌的狀態還是很平和,而現在他就像是一個瀕臨暴走的野獸,咬住他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生吞活剝。“在公司分別之后,你去干什么了?”一個冷冰冰的質問。安淳掙扎了兩下未果,順了順氣,實話實說道:“我去見叢月了,有些事想問問她,關于游戲的事?!?/br>“哦?是嗎?”季凌臉上譏諷的笑意更加明顯,“我聽說的版本可不是這樣的?!?/br>“你認定了我在騙你,還何必問我?!卑泊就蝗痪秃苌鷼?,氣血直往腦袋上涌,說出的話也開始不計后果,“你這樣有意思嗎?我現在沒心情跟你玩這些小孩子游戲,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