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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想到自己還擔心兒子讓貴妃拐跑不跟她親……貴妃假如真的來歷不凡,那她擔心這啊那的豈不是傻?本來琛兒可以像觀音坐下童子那樣,在貴妃跟前沐浴恩澤,現在這機會沒了。 別人聽馮念讀幾段總能從中得到安慰,之后會感到輕松釋然。 俞貴人沒有感到輕松,她是震驚以及崩潰,回去她抱著七皇子哭,哭得好像要斷氣,嘴里說什么娘對不起你,娘耽誤了你啊。 她抱得太緊,七皇子感覺又熱又憋,憋不住就掙扎起來。 也是人小啥也不懂,要不他一準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親媽。 俞貴人去參加貴妃的誦經會很多人知道,比如長禧宮里伺候的就關注了一下,聽說人回去之后就哭了,這些個太監宮女心滿意足,感覺先前的不爽都隨著這一哭煙消云散。 她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知道自己冒犯了貴妃,并且為此付出了代價! 這就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紂王:我綠了? 呂雉:我當管理員了? 七皇子:我媽傻了? ☆、一五九: 天氣越來越熱,使得各宮都浮躁起來, 裴乾越來越多的往她宮里竄, 只要裴乾一來,總有一些少兒不宜的場面, 這樣崽崽就不方便留在房里。 馮念只得讓嬤嬤她們提早用冰將隔壁房的溫度降下來,降下來之后再把冰撤掉。晚上因為沒陽光直曬, 溫度不會快速攀升,只需要耐心一點將女兒哄睡再讓乳娘抱過去,房里不熱,珺兒就不會鬧騰。 說到珺兒,她是八月上旬生的, 再有兩個月就要滿歲,這孩子雖然還不會走, 也不太會說,對話還靠比劃外加咿咿呀呀,不過她面部表情是越來越豐富了, 大人說話她跟著聽, 一邊聽一邊做出各種反應。 喜悅、驚訝和拒絕是最常用的三種。 她面露嫌棄瘋狂搖頭的樣子總能逗樂馮念。 因為很愛看這個, 無良親媽還會壞心眼逗崽, 給裴乾看到他就批評馮念。明明是為閨女討說法, 閨女不買賬,還拿手手打他。 她一打,裴乾就嗷一聲倒下。 “痛痛痛,痛死朕了!朕不行了, 朕真的不行了!” 他簡直夸張得過分。 但就是能騙到崽崽,小裴珺雙眼睜得圓溜溜的,滿是驚恐看著捂著眼睛倒下去的親爹,過一會兒,她拿rourou的小手推他一下。 沒反應。 再推一下。 還是沒反應。 崽崽好像要哭的樣子,轉頭看向另一邊的親娘,跟她求救。 馮念摸摸她頭:“算了沒救了,乖女兒聽娘說啊,發生這樣的意外我們都很難過,但是人總得向前看,親爹沒了娘給你找個養父?!?/br> 聽到這話,躺平裝死的裴乾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他黑著臉盯著馮念:“你要給我女兒找個什么?” 崽崽一臉高興看著她活過來的親爹。 馮念滿是無辜:“臣妾沒說話啊,什么都沒說啊?!?/br> 裴乾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也不行!這種話是能隨便說的嗎?裴乾抱著女兒往外邊走,將她交給乳娘,自己回屋關了門,準備給貴妃一點顏色看看。 宮里面狗皇帝興致勃勃吃著rou,宮外面大皇子心煩意亂。 慈善學堂的工程讓裴乾交給他和老二了,他倆誰有空就回去看看,那邊從年后開始建,現在半年過去整體已經出來,進展非常順利。 本來準備最近同父皇匯報一次,再探探口風看貴妃娘娘有沒有興趣親自來看看。畢竟是貴妃倡導推動的,她看了若是有意見提出來現在都可以改。 還沒來得及就聽說派去勞改那幾個中暑了,想到他們都有些來歷,也不能就這么撂著,裴珝找了個太醫去看,讓他扎了針,還開了方子。 好不容易把那幾個救過來,一身疲憊回去又聽說秦氏白日里頭暈得厲害,還吃了藥。 秦氏就是被寶音同情的大皇子妃。因為這幾天實在很熱,她不注意也出現了中暑的癥狀,冷敷過后又喝了藥,讓丫鬟扶上床去想歇一歇。 結果等裴珝回府,過去一看,這人不對勁了。 兩人大婚一年多,哪怕裴珝對她不算很疼,面子上還過得去。秦氏不知道裴珝心里那些小九九,看他經常不在府上回來第一時間往書房里鉆也只當他事忙。所以哪怕寶音覺得裴珝這人不行,在秦氏看來還可以的,他卻是不怎么疼愛自己,但也沒去疼愛別人。 正常來說,裴珝來看她,秦氏應該感到高興,面含笑意答他話。 這天她很反常。 秦氏醒來之后看到坐在房里翻書看的裴珝,非常震驚,同一時間裴珝也注意到床上的動靜,放下書冊朝她看去,秦氏卻沒理她,而是睜大眼四下看著。 “太醫說你中暑了,是少了你的冰嗎?這都能中暑?”裴珝走到窗邊居高臨下看她,“你頭暈還沒好?沒搞清楚狀況?” 秦氏張了張嘴,干巴巴問:“您怎么在這兒?” “剛回府就聽說你中暑了,今兒到底什么日子,一個兩個的排著隊中暑?!?/br> 秦氏抬手摸了摸額頭,說:“我想喝水,還想單獨休息一會兒?!?/br> 裴珝總感覺這人有古怪。 她平常都是和順的,這會兒非常緊繃,說話也生硬。雖然感覺不對,裴珝還是順她的意出去了。既然她說她可以不要人管,哪個稀罕拿熱臉去貼冷屁股呢? 裴珝走出去,嬤嬤端了藥茶過來。 秦氏聞著那味兒就不舒服:“給我端碗白水來?!?/br> “這是太醫讓泡的,您喝這個才能好得快啊?!?/br> 秦氏還是嫌棄,倒沒再推,接過去喝了才道:“我方才腦子不清醒,見著大皇子還想問他是誰這是在哪兒……你說笑不笑人?” “難怪殿下出去的時候肅著臉?!?/br> “也不是我招的,他本來就是那樣,估計在外邊遇上煩心事了?!?/br> 嬤嬤頷首應道:“聽劉喜說皇上交給殿下管的學堂那邊也有好些個中暑的,這兩日真是太熱了?!?/br> 秦氏本來想探些話,當真攀談起來就發現要在不露餡兒的前提下打聽事情太難了,嬤嬤說學堂的事她就聽不懂,又不能問,只得借口說還要睡會兒擺手將人打發了。等房里沒了別人,秦氏并沒有躺下,她翻身下床去,趿著鞋走到鏡臺前,照了照。 是她的臉,是她年輕時的臉,看樣子應該還不到雙十的歲數。 她眼中立刻溢出水汽,想哭,又有些想笑,因為心情復雜使得銀鏡里照出來的樣子也很古怪,秦氏卻顧不上,她只知道自己重新來過了。 想到剛才看到年輕的大皇子的臉,他會來看自己,還用那種口吻說話,說明自己已經順利嫁給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