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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上萬俟向遠的胯間,不知是呼吸困難還是別的什么,臉上泛起一層潮紅。萬俟向遠低頭仔細打量著跪伏在腿間的男人,還是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平日里的堅毅淡了幾分,劍眉微蹙,臉上已經因為自己的對待泛起了紅暈。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萬俟向遠只是再度用手按了按輕微活動著的腦袋,復又松了手示意。衍墨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但還是在被催促前,后撤了身子,動作僵硬的抬手解了萬俟向遠的褲帶,怔怔注視著暴.露在眼下的皮膚,身體劇烈的顫了一下,仿佛這時才驚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伸手觸上僅隔的白色布料,解開。因為剛才一番舔弄已經半硬的分.身立刻坦露在眼前。同是男人,現在卻要跪在別人腿間行這種口舌之侍……難以遮掩的屈辱之色慢慢浮現到衍墨的臉上。似是等得有些不悅,撫在衍墨后頸的手掌內力微吐,頸骨被內力撞擊的“咯咯”聲頓時響起。“唔……”沉重悶哼了一聲,眉眼痛苦的糾結到一起,毫不掩飾的不悅情緒讓衍墨不敢再有停頓,低下頭,嘴唇試探地貼上了不似皮膚般的柔軟感觸……輕顫著的嘴唇,亂了規律的呼吸,這些都在顯示著這個人的緊張和不安,沒人會想要個做出這種表情的手下,但放到現在情況下,萬俟向遠卻很樂見。順服,堅毅,還有不多見的一點脆弱。反復吞含著逐漸變得粗長的器物,衍墨用盡所有意志壓抑著喉嚨深處被抵到時的嘔吐感,隨著頸后手掌的力道不斷地取悅著身前的人。萬俟向遠的手上不覺更加用力,已經完全被挑起的欲望被濕熱的口腔緊緊包裹,眼底慣有的冷靜之色亦被掀起一線波動。“嗯唔……”熱漲的器物沒有停歇的在衍墨口腔里進進出出,臉上也漲得一片通紅,偶爾被頂到喉嚨深處的壓抑悶哼無疑只會為他帶來更為強硬的對待,過于深入和快速的頂撞使得原本就無法通常的呼吸只能艱難而斷續地進行著。不知這樣反復的動作重復了多少久,被迫大張著的口腔已經逐漸麻木沒了知覺,最后只感覺頭發被用力的幾次拉扯,頂到喉嚨深處的性器稍稍后退,還沒來得及借這空隙喘口氣,熱黏的液就體伴著濃重的檀腥在口腔里散開,衍墨干嘔著幾乎就要吐了出來。帶著發泄過后的饜足和慵懶,萬俟向遠半張著眼睛看著想要嘔吐卻又竭力忍耐的男人,心情沒來由的愈發舒暢,放松下身體享受著激烈過后短暫的無力感,差點把涼亭外的‘原二’也忘了個一干二凈。稍稍平緩下急促的呼吸,衍墨盡可能平靜地抬頭看向同樣在注視著自己的人,雖然很想,卻又不敢張嘴就這么把口腔里的粘膩液體吐出來,一時之間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松開手掌下被捏得發燙的皮rou,萬俟向遠對著衍墨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起來。直起在石面上跪到發麻的膝蓋,衍墨拿起桌上原本是為幾樣點心準備著的半濕布巾,彎下腰細細擦拭著充血尚未疲軟下去的器官,想到這胯下之物剛剛還被自己含在嘴里,臉上不禁紅了紅,心思也慢慢飄遠。至少……外面的人沒有看到,因為那個難以察覺的側身……正文君是自可留14“少閣主,是否要人將午膳備在這里?”從那人離去已經過了一會兒,可里面的人似乎并沒有要回去用飯的意思,芙焉只能開口請示。“不怎么餓,算了?!?/br>“是,奴婢知道了?!?/br>衍晟一死,有數不清的事尚等著去安排和處理,只要稍有不慎,多年來的諸多安排統統都會付諸東流,可此刻萬俟向遠卻閑坐在剛剛還有兩個人在的涼亭里半點不想活動。該生氣的……被找上門來已經落了被動,接下來更是麻煩不斷,可那雙眼睛里就算是痛苦、揣測和氣憤,也從未出現過任何算計之色。是太擅于隱藏……還是真的不曾起過這念頭?從旁邊桌上的細花瓷碟上捏起塊云羅糕送進嘴里,萬俟向遠嘆口氣仰靠在透著涼意的亭座的靠欄上,放縱記憶被一分分帶起,讓那個從未有過分毫私念的堅毅身影慢慢在腦海浮現。衍木……若你還活著,今日是否不會再是這種境地?至少,也不會這么累吧……忠心,服從。所有人說的,也無非是這兩樣……可這四個字里真真假假,又有幾分能信……衍墨……你又值得我信你幾分?……難以忽略的反胃酸意直逼咽喉,趁著道上無人,衍墨輕了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住進沒幾天的小院,也顧不上空閑多日的正屋里多了個活人氣息,還未站穩就已經扶著樹干吐了出來。透明的唾液混雜著些許粘稠白液,等嘴里的異物伴著干嘔盡數咳出,衍墨立刻偏過頭去不愿多看一眼。滿滿的一茶壺水都已漱口用盡,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覺才算暫時止住,衍墨抬手抹去額上折騰出的一層薄汗,硬是找不出一點食欲,于是干脆放下手里的茶盞,從一旁柜子里抽了件與身上穿的樣式相同的衣衫,避開值守的侍衛去了殿外。寒炤閣地處偏南,又座于群山中的一處深谷,閣里泉、潭、溪、瀑自是尋常得見,將手里拿的干凈衣物放在潭邊的一塊巨石上,衍墨解了身上衣帶,將整個人都埋進了溫涼正適的明澈水中。幽深旖旎的山谷群山環繞,隔絕了多半的兇猛禽獸,也隔絕了一年中無常的冷暖變化,饒是谷中四季分明,卻也不見嚴寒與酷暑。池潭中水流清澈見底,醉人的果香糾纏其間,淺淺能聞,彷若一壇清釀誘人品嘗。谷里凡是近水的地方都生著一種果木,一年之中三季結果,整株植木都散發著一種甜膩的果香,與那金貴的香料無異。衍墨埋頭在水中清凈了許久才浮上水面,閉氣后的喘息微微急促,吸進肺腑的清涼空氣還隱約帶著淡淡清香,先前的難忍與不適也隨之消散腦后。靠上潭邊早已被流水沖刷得圓潤無棱的巨大石塊,衍墨從半生在水中的細枝上摘了顆發著醉人香氣的綻青果子放到嘴里咀嚼,難得的放松下心享受起這份舒適與寧靜。一日中,未時的陽光最是毒辣,混了粗高古樹遮蔽下的清涼潭水卻剛好能解解午后悶熱……借著午飯的時間在這無人之處休憩了半會,衍墨用換下的衣服擦去身上水珠,重新穿好衣服,雖是心里抵觸,可還是朝著那所園子走了回去。原猜想萬俟向遠還會在那處坐著,可進了園子卻不見半個人影,衍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