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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阿瀾真是神仙怎么的,保密工作做得真是好,在哪兒上學,全名叫什么,統統不知道?!?/br>“要我看,不是保密工作做得好,是許方霧和許風瑯這兩兄弟心大吧,那個阿瀾說不告訴,他們還真不查了?!?/br>王劍心搖搖頭,嘆道:“唉,愛情讓人愚鈍啊……哎,你來找我干什么?”“哦,之前綁架許風瑯的一個綁匪,家里老人出事了,那家伙心理崩潰了,說有線索可以提供,要我們派人去保護他的家人?!?/br>王劍心立刻扭過頭來盯著呂嘉毅,問道:“什么事?”“他說,領頭綁匪——就是那個趙元慶——給一個人的來電和短信設了特殊的鈴聲,他無意中瞥見過趙元慶的手機,那個電話的備注就是‘瀾’這個字。他說趙元慶每次接到‘瀾’的消息,就會開始謀劃行動?!?/br>王劍心點了點頭,揮手讓呂嘉毅出去了。審訊室的門再次關上了。王劍心雙手交握抵在下巴上,自言自語道:“我們中間的那個臥底,就是‘阿瀾’嗎……”第22章誰是“阿瀾”中午,王劍心、棠頌、呂嘉毅,還有兩個被監視對象,在休息室里支起一個小桌子吃飯。呂嘉毅拉開椅子坐下,道:“副隊長那邊聯系了許奮,他說那女的叫藍煙玉,五六年前在一次宴會上認識,沒多久他們就有了不正當的男女關系,五年前他安排藍煙玉和她兒子住到了外宅,不過許奮說藍煙玉兒子一直在外地上學,不怎么來本市,他沒關心具體在哪個學校,只知道叫‘阿瀾’,至于許方霧跟阿瀾的事情,他說他很吃驚,不知道他們認識……”王劍心問道:“戶籍那邊查了嗎?”“查了,但是藍煙玉這個身份信息是冒用的。真正的藍煙玉的確有個兒子叫‘章瀾’的,七年前她丈夫去世,她就離開家鄉帶著兒子在國外定居了,中途沒回來過?!眳渭我阏f著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滑出照片放到王劍心眼前,“這是從藍煙玉戶籍地查到的,藍煙玉十幾年前的照片。這是真正的藍煙玉通過外國警察發來的她和她兒子現在的照片?!?/br>“給許先生看看?!?/br>許風瑯伸著脖子瞄了一眼,立刻道:“不是,不長這樣?!?/br>“我們還查了‘章瀾’這個人,他跟母親出國后一直沒回中國。我們也沒有查到近七年章瀾在國內讀書的記錄?!?/br>棠頌眉頭微皺,道:“也就是說,藍煙玉和章瀾出國以后,他們的身份信息因為一些漏洞而被一對母子冒用,這個‘阿瀾’用‘章瀾’的名字在許家生活,平時可能用了本名或是其他假名在外地上學……哎許風瑯,你跟這人在一起這么久,他上什么大學你不知道?”“不知道,兩年前我跟他在一起也就幾個月時間,之后他就走了。我不是沒查過他,只是他連真名都沒告訴我,大學也是外地上的,平時也沒透露過其他身份信息,根本查不出什么來。而且我當時也沒想這么多,要知道有今天這種事,早就跟蹤他去上大學了……”棠頌冷笑一聲:“早知道有今天這種事,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不不不,打死都不在一起!”許風瑯的求生欲望很強烈。棠頌搖著頭看著手里的飯,道:“也不知道真假。許奮、許方霧,還有你,三個人里說不定就有知道阿瀾真實身份的人,不過瞞著我們包庇他罷了?!?/br>許風瑯立馬舉起手道:“我發誓我沒騙你,不然立刻生吃十個西紅柿惡心死自己!”王劍心用筷子戳著飯,說:“哎對了,那個‘阿瀾’會不會是棠頌兩年前認識的人???”“兩年前我和棠頌都在警校啊,難道這個‘阿瀾’有可能是棠頌在學校的時候有過交集的人?”呂嘉毅咬著湯勺問道。“對……”王劍心憂心忡忡地捧著碗思考著,“許先生不是說,棠頌曾經跟那個阿瀾聯系過嗎,許先生也是從那次聯系知道棠頌的?!?/br>棠頌皺了皺眉頭,道:“我聯系的人太多了,不過我想起一件事……本來只是有點懷疑,但聯系今天許方霧的證詞,我更加確定了……”王劍心立馬兩眼發光,問道:“什么事?”“我前幾天在家里,拿出所有的相冊給許風瑯指認……”許風瑯坐在旁邊夾著菜插嘴道:“但是沒一個是阿瀾的?!?/br>“有一本相冊,少了一張照片,我把照片放進相冊的時候,不可能空出一個來的。當時以為是甩到哪里去了,后來想起來,上次許風瑯被綁架,我們家進賊,別的都沒丟,會不會他們就是沖著這張照片來的?那張照片上會不會有那個‘阿瀾’?”王劍心問道:“那你想的起來那張照片上有什么嗎?”“我是按順序放照片的,我對著前后的照片看了下,應該是當時社團活動的照片?!?/br>“照片上有誰?特別是參與這起案件的!我老覺得有內jian……”“我也這么覺得!”許風瑯立馬接話,“上次有人把那個記者的秘密電話紙條放我車里,那車當時就我和棠頌會坐,明顯就是要在棠頌面前嫁禍我!棠頌的身份保密得那么好,怎么還有人知道他是警察,而且是參與了案件、知道記者秘密電話的人!棠頌是警察,全公司就我知道,小聞都不知道!”“你瞞得我好苦啊?!甭動鹄C插嘴道。呂嘉毅也附和道:“我也這么覺得,從一開始的副主管吳子宸,后來的許方霧,再到孟小漁和連海平,一次次都撲空,不是死了就是出國,好像知道我們要抓他們似的?!?/br>棠頌道:“我記得,我們當時在網絡上組了一個偵探愛好者的群,群里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后來我們組了一次活動,大家見了個面,我當時協助組織者打電話聯系過很多人。后來來參與活動的,我,”棠頌說著抬手拍了拍呂嘉毅的肩膀,“呂嘉毅,我們是一個警校同屆的?!?/br>呂嘉毅抖肩甩開棠頌的手,說:“我是直的,肯定不是那個‘阿瀾’?!?/br>“不一定啊,”王劍心jian笑著說,“你不是一直沒有女朋友嘛……”“我……”呂嘉毅的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棠頌繼續道:“我后來找當時的組織者要了當時的名單,參加那次活動、又參與這起案件的……我們組的藍渭渭、蘇青緒、戚松年、嚴寒,還有咱們副隊長侯哥,經濟犯罪科的白瀚海、管瑜瑜。不過那天參加活動的人很多,當時一鍋亂燉,有同城的,也有從外地趕來的,大多數人我們只知道名字,對不上人,像蘇青緒、藍渭渭、戚松年和嚴寒,我也是昨天看了名單,才知道他們也參加過?!?/br>王劍心道:“老侯一把年紀了,孩子都上初中了,另外管瑜瑜是個女的,先排除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