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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一大跳,快速閃開了。“給女朋友買東西?”大媽笑得很八卦。“???嗯……”算了算了,就便宜那個潑婦,讓她當一回女朋友吧。“我幫你吧!”大媽熱情地從呂嘉毅手里搶過紙條,很快就把選好的姨媽巾塞進了呂嘉毅的購物筐里。呂嘉毅千恩萬謝,鞠了好幾個90度的躬,把熱心大媽送走了。好的!呂嘉毅!接下來!買完內褲和內衣就可以回家了!內褲和內衣……呂嘉毅還是想哭。那盒內褲,呂嘉毅是假裝買男士內褲的時候,趁旁人不注意撈來的。至于內衣……呂嘉毅躲在拖鞋區觀察很久了,他發現幾個阿姨買內衣的時候,都把內衣里的牌子翻出來看……對!那一定是內衣尺碼!呵呵呵呂嘉毅你好聰明。趁內衣區沒人的時候,呂嘉毅迅速沖過去,把內衣的牌子一個個翻出來看。正翻得起勁的時候,呂嘉毅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了嫌棄的聲音:“咦~~~你看那個男的,是不是變態?”變態!人民警察被罵變態!呂嘉毅的腦子里瞬間竄起了火苗,他憤怒地回過頭去,狠狠地瞪了那幾個嚼舌根的女人一眼,女人們互相拉扯著跑走了。呂嘉毅結賬的時候,發現好多人都在指著自己竊竊私語:“那個變態!一直摸女人內衣!”“你看他還買了幾件!是不是有收集癖!”“不會是他自己穿吧?”“咦~~~好惡心!”付錢的時候,收銀員幽幽地抬起頭,白了呂嘉毅一眼,收銀員拿著內衣在紅外線前“滴”了一下,扔到呂嘉毅的購物袋里,小聲罵道:“居然還買34D的?!?/br>呂嘉毅委屈地逃出了超市。呂嘉毅身心俱疲地回到家時,發現房東正在敲自己家門,呂嘉毅快步趕上去跟房東打了招呼。“哎喲,你來啦?!狈繓|笑瞇瞇地點著頭,“我剛剛敲門,你女朋友是不是在家???她說她沒鑰匙。你也真是的,女朋友來了怎么把人家鎖在屋子里自己出去了呢?!?/br>呂嘉毅本來想解釋一下的,但想了想,現在這種情況解釋起來麻煩,房東這八卦精要是聽說是辦案需要,又要問東問西的了,還不如不解釋了。呂嘉毅想著,便賠笑著說:“出去買點東西?!?/br>“哦……那個,過兩天我們樓要裝電路,我進去看看有沒有線路老化的,要是有的話,等電路工來了我跟他說?!?/br>“好的好的?!眳渭我阏f著拿出鑰匙打開了門。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熱情地說:“您進來吧!”房東看了眼屋里,臉色瞬間一變,為難地說:“啊,這……算了吧……”“怎么了?”房東搖著頭拍了拍呂嘉毅的手臂,道:“你們年輕人……我的意思是,花樣多點也沒關系,不過我就提醒一下,注意不要影響隔壁的鄰居……那個,我走了,過兩天電路工來了讓他直接看吧?!狈繓|說著扭頭就走。“???您怎么走了?”呂嘉毅一頭霧水,他回頭看了眼房內,才發現聞羽繡還被他拷在床上吶!“不是!房東!你等等!不是你想象的這樣??!”呂嘉毅大叫著想要追上房東,誰知房東聽見喊聲跑得更快了。房東沒叫回來,隔壁的鄰居們都給叫出來了,他們問著“怎么了”,紛紛走到呂嘉毅門前,共同目睹了房中“激情”的一幕。“哇!呂嘉毅!流弊??!”“平時看不出來??!”鄰居們拍著呂嘉毅的肩膀,慷慨地給予他肯定的眼神,小聲說笑著散去了。“啊啊啊啊??!”呂嘉毅那天嚎哭了整整一小時。第二天,整棟單元樓都在傳呂嘉毅和女友□□,呂嘉毅是個M還□□哭的故事。“咋樣了?”呂嘉毅熬著黑眼圈,打著哈欠走進辦公室。王劍心晚上審了一夜,剛打了個瞌睡起來,正低著頭忙著寫報告,于是心不在焉地將一份文件扔在呂嘉毅面前,道:“昨天的審理結果,你看看——那個秘書小妹送到公司了?”“嗯,下班了還得接她?!眳渭我銢]好氣地把早餐甩在桌上,邊看文件邊抱怨,“我說隊長,能不能換個人?我昨晚上快被整死了?!?/br>“哦,她現在很有可能是重要證人,隊里單身女同志就芳姐一個,她那兒還沒收拾出來,你忍忍吧?!?/br>“忍?”呂嘉毅提高了音調,“王大隊長!你知不知道,因為這女的,我現在被十里八鄉的街坊鄰居當成變態??!”“哦?”王劍心一聽“變態”兩個字,立馬來了興趣,拖著腮幫子問道:“什么什么?你仔細說說?!?/br>呂嘉毅委屈地把昨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哈哈哈哈哈!”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爆發出了震天的笑聲。“哈哈哈哈呂嘉毅你也有今天!”“小呂你現在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哈哈哈!”“你們!”呂嘉毅氣得臉都漲紅了,他拍著桌子大喊著,“你們還是不是人??!我現在被一整個單元樓的人當成受虐狂!我們家這么小的地方,我昨晚上都沒地兒睡,躺在地上翻個身就撞到床腳,你們看看我額頭都撞紅了!我鄰居還以為是那女的打的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笑得更起勁了。“哎哎哎,棠頌來了!”大家的笑聲瞬間停住了,一個個都面色凝重,低下頭專心工作。棠頌一臉陰沉地走到王劍心身邊,道:“隊長,審訊可以開始了嗎?”“嗯,好?!蓖鮿π暮仙鲜掷锏奈募?,站起身來,向著呂嘉毅招了招手,“嘉毅,走了?!?/br>呂嘉毅一邊走,一邊湊到王劍心的耳邊問道:“棠頌怎么回事?”“許風瑯被抓以后,就一直心情不好,昨天審訊的時候他都沒出現……好了好了別說了?!?/br>許風瑯已經被帶到審訊室。在昏暗的房間里,只有許風瑯頭頂一盞白光吊燈,茍延殘喘地散著微弱的光。王劍心和呂嘉毅走進了房間,棠頌卻在門口停住了腳步。“怎么了?”王劍心回頭問。棠頌疲憊地笑了一下,道:“不進去了?!?/br>王劍心點點頭,拍了拍棠頌的肩膀,道:“昨天審下來,他的嫌疑也沒那么大,你先別擔心了?!?/br>審訊室的門再度關上了。棠頌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漫長的過道里,眼前的門把他和許風瑯隔開。許多天以前,他親手將許風瑯送進審訊室,看著大門緊緊閉上,但這一次隔絕,比上一次更讓他感到絕望與窒息。第10章前塵往事王劍心把文件放在桌上坐下,道:“按照昨天的說法,紙條不是你的,而你的車正好去洗過——我們根據你提供的線索,已經找了洗車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