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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安和見面了。要是我發現一次打一次或者干脆把安和派去無人的小島上守島去?!绷纬绶逍臒┑臄[擺手下逐客令,他不想多說。“爸,我是認真的,我要申請退伍?!绷伟埠鸵宦牭剿忠阉搅藷o人煙的小島上守島,急的口不擇言。這無疑是火上郊游的舉動。“孽子,你給我跪下?!绷纬绶鍥]想到安和忤逆到這份上,把小時候處罰他的方式都用上了。廖安和盡管不愿意,還是不情不愿的跪下。他知道自己剛才太過于急切,弄巧成拙。但是事已至此,只能堅持下去?!鞍?,以前我從來沒想過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自己想要什么?現在我知道了,我懇請您給我們一個機會吧?!?/br>張遠也默默的跟著跪下,誠懇的說:“伯父、伯母你們就給我們一個證明,我們一定可以幸福的機會吧?!?/br>“不行,我不會讓安和就這樣讓你給毀了?!弊鰦尩亩际瞧蜃约簝鹤拥?,元敏始終堅持是張遠帶壞了安和這一觀念不動搖。“媽,你一向最疼我了,你就同意吧?!绷伟埠桶蟮目粗?。“就是因為我疼你,我更不能答應?!痹魬B度堅決,她決不能一時心軟葬送了孩子的未來。孩子不懂事,她不能跟著瞎胡鬧。“不用說了,你們以后就不要來往了?!绷纬绶逵X得有些心力交瘁,他好好的小兒子怎么就成這樣了?早知道自己就把他放在跟前看著,即使他和別的軍官大打出手,也好過和男人搞在一起。“爸,我是不會和張遠分開的?!绷伟埠蛻B度堅決,一副絕不退讓的模樣。“安和~~”張遠擔心的喊了一聲,他知道今天是不會有結果的,這事還要慢慢來。他家那邊就是一個深刻的教訓,安和現在這樣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小兔崽子,你出息了啊,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廖崇峰生氣了。“爸我不是不聽你的話,只是這件事我不能答應?!?/br>“不管你答不答應,這個家我說了算?!绷纬绶灞涣伟埠晚斪驳门鹬袩?。“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答應和遠哥分開的?!绷伟埠偷木笃庖采蟻?,梗著脖子硬抗。“逆子~~”廖崇峰一時氣急,不管不顧的拿起茶幾上的玻璃煙灰缸就往廖安和身上砸去。不過他剛扔出去就后悔了,那可是會把人砸壞的。“小心~~”張遠本能的把廖安和護在身后,自己卻被砸得頭破血流倒在廖安和懷里。“遠哥,你怎么樣了?”廖安和急得快哭了,滿眼都是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張遠的衣襟,也沾染到了他的衣服上。那滿目的紅色刺痛了他的眼睛,灼傷了他的心臟。傷到腦袋弄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他的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這不好的念頭,揮之不去。張遠想安慰他,但頭越來越暈,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沒了意識。“媽,快打電話叫救護車?!绷伟埠秃鴾I,緊緊抱住張遠,就怕他從自己懷里消失一樣。“好~~好~~”元敏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到了,慌忙撥通了120。“還是我們開車直接送醫院吧?!绷纬绶宄聊艘粫潇o的指揮,他的眼里的內疚一閃而逝,最后只能看到堅決與冰冷。張遠現在的情況并不是不可移動,與其等救護車不如自己開車送過去來得快些。張遠被慌忙的送進了醫院,檢查后除了顱外有創口出血之外,顱內也有出血,而且顱壓增高。醫生縫合了外創口,在張遠身上插上了心電圖、氧氣等。醫生說先保守治療,輸液看能不能把血止住,要是止不住就必須做開顱手術。廖安和呆呆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張遠,他此時才體會到宗政軒那種恐懼害怕的心情。要是做開顱手術,就不得不考慮失敗率及長期昏迷,偏癱,失語等后遺癥。他越想越害怕。“遠哥,你可不能有事。你還記得你抽的那支下下簽嗎?都說了讓你去解簽文的,你說不信??窗?,現在好的不靈壞的靈。你一定要好起來,今年春節我們再去抽簽,這回我們一定可以抽到上上簽,我們一起去翻盤好不好?!绷伟埠妥趶堖h的病床邊,握住他有些冰冷的手,一邊說一邊掉淚。“遠哥,這是你第幾次為我受傷了?你說我是不是掃把星?自從和我在一起之后你就總為我受傷。下次可別這樣了~~”元敏和廖崇峰看著兒子失魂落魄的傷心模樣,心里也不好受。他們也是為了安和好,做爸媽的怎么會害自己的孩子呢?雖然現在孩子不理解,但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爸媽的苦心的。廖崇峰看著張遠的傷勢如此嚴重,十分慶幸砸到的不是自家兒子。雖然這樣想有些對不住張遠,還有他爸媽,但還是自家孩子最重要。“安和,我們回去吧,這里你爸會派人來看護的?!痹艨粗鴥鹤鱼俱驳臉幼酉雱袼バ菹?。“我要在這里陪著遠哥,你們回去吧?!绷伟埠涂戳嗽粢谎?,又把視線轉到張遠身上。這回他沒有說話了,只是靜靜的坐著,靜得讓元敏有些害怕。一個念頭突然闖入她的腦海,是不是這孩子去了,他們也會失去安和。她搖了搖頭,不愿去想這個問題。廖崇峰嘆口氣,冤孽??!接著他拉著元敏走出病房,回家去了。廖崇峰回到家后與丁承業打了一通電話,他的盡快想辦法把安和調回來。不管張遠以后怎么樣,他是不會把安和交給他的。072廖安和一直守在張遠的病床前,張遠住院的事他通知了李宏文。李宏文焦急的說會盡快趕來。看著張遠緊閉的雙眼廖安和十分自責,他有多希望此刻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而不是張遠。他一直都盯著張遠的眼睛,好像下一刻他就會睜開眼笑著對他說他沒事了。昏迷中的張遠又回到了他死前的場景,還是那間破舊凌亂的出租房,他像個旁觀者一樣,看著以前的他形如枯槁的卷曲在床上。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頭上布滿了汗水。封閉的空間內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窗外傳來了鐘樓的敲鐘聲?!爱攡~當~~”鐘聲響了七下,七點了,太陽快出來了吧?前世的死一直是他心頭的陰霾,他怎么也無法忘記。這段記憶就像惡靈一樣糾纏著他,讓他一遍又一遍的重溫臨死前的痛苦。小屋內昏暗潮濕,讓他感覺到刺骨的冰涼。兩個他,一個在床上等待死亡,一個站在床邊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痛苦的死去。他想挪動步伐離開,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屋外開始傳來行人熙熙攘攘的聲音,有早起做生意的,有趕著上班的。但這些都與屋內沒有絲毫的關系,這里就像另一個世界一樣。他無法發出聲音,無法動彈,甚至連移動目光都無法做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