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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六人份的面給干光了,所幸,有顧大廚在,煮第二鍋倒不是難事,就是這驟然增加的食量,令人膽寒啊。他養得哪里是一群熊孩子,分明就是一群只進不出的豬星人!“對了,讓你探查的事,你探查得怎么樣了?”顧遠塵瞥了一眼身旁的艾樂。“所有不死人都走到一個地窖里,我不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想要跟上去看看,被擋住了,而且你們看?!卑瑯妨脸鲎约旱氖种?,白皙的手掌仿佛被烈火燒過一般。“你碰了結界?”“我不知道啊,我看她們都進去了,我就跟上去看一看,哪里想到燒到了,說起來,我的掌心到現在還疼呢?!?/br>顧遠塵的手輕輕的握住他的手掌,藤蔓纏繞住他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探查,突然,藤蔓突然一改往日的溫柔,猛地勒緊的他的手肘。男人眸一暗,鄭重道:“可能會有用點疼,你忍住?!闭f罷,藤蔓直接把他抱成一個粽子的模樣,他拿起鋒利的小刀猛的向他的手背割去。艾樂倒吸了一口冷氣,叫嚷道:“蘭斯,你要做什么?”“忍著?!?/br>藤蔓伸出自己的細嫩的芽兒,猛得鉆進他的皮rou中,艾樂疼得跳腳,男人的臉色未變,命令道:“摁住他?!?/br>陳子槿趕忙摁住艾樂,下意識的撇開目光,不敢看他鮮血淋漓的手,小聲道:“沒事的,你別怕,蘭斯是不會害你的,我們是隊友啊?!?/br>嫩芽兒在他的皮rou下游走,仿佛抓到了什么,迅速捆綁住對方,奮力一拉,一條乳白色的rou蟲子從里面拉了出來,嘴上叼著一塊rou末,陳子槿看著rou蟲所在的位置,它竟然在皮膚下吃出一塊的小隧道,剎那間,令人不寒而栗。艾樂疼得吸氣,吃驚的看著rou蟲,這條蟲是什么時候跑到他手里去的?他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若不是發現及時,想起rou蟲剛剛的動作,不寒而栗,這玩意會把他手吃空的。攀附在艾樂手臂上的藤蔓換了一個品種,深黑色葉子看著有一些嚇人,顧遠塵拿起小刀在藤蔓上劃出一道口子,藤蔓迅速分泌出白色的粘液,一點點的覆蓋在他的傷口處,疼痛減輕了不少。艾樂悠長了舒了一口氣,“好舒服,多來點?!?/br>男人見好就收,將藤蔓收了回來,“這是罌佐有一定的鎮靜麻醉的效果,但是,劑量不能用多,要不然會讓人上癮?!?/br>陳子槿一愣,罌佐?聽著怎么那么熟悉,他向顧遠塵打了一個口型,罌粟?顧遠塵點了點頭,不是他們常見的罌粟,這更像是這個世界的特產,跟罌粟有類似的效果,但是,它不是草本植物,屬藤蔓,價格不菲,他當時收了一袋的種子,如今正好派上用場。“我只能給你做緊急處理,你先休息一下,等艾比回來,他應該會有辦法?!?/br>艾比是藥劑師,跟顧遠塵這種野路子不同,他想到的是臨時處理的方法,艾比能夠更加全面的處理好他的傷勢。咳,艾比在小隊里屬于售后服務的類型。“這蟲子到底是怎么鉆進我手里的,我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br>顧遠塵輕笑道:“恐怕是你觸碰結界的剎那,它就是已經進去了,你不是感覺手火辣辣的疼嗎,恐怕就是它在作祟?!?/br>陳子槿趕忙拿出白布條,幫艾樂簡單的包扎起來,興許是之前當天王的時候練舞練多了,在磕磕碰碰這塊上頗有心得,包扎的手藝漸漸得跟上來了。大白蟲雖說被藤蔓綁住了,但是不老實得很,不停的扭動著身子,這不,它借著自己皮表分泌的粘液,順勢金蟬脫殼,直接往顧遠塵身上跳了過去。“蘭斯小心??!”陳子槿驚呼道,看著rou蟲子就要飛到對方臉上了,一臉得慌亂。顧遠塵連眉梢都沒有抬一下,直接一口咬住大白蟲,直接將其攔腰咬斷,嚼了嚼吞了進去,“這膠原蛋不錯,一會去弄多一點回來,晚上咱們炸著吃?!?/br>要是蟲主人知道,恐怕得氣的吐血,這種苗蟲可是他從外域的黑發人那兒買來的,價格不菲,平時以昂貴的藥材為食,時不時還需要主人定期放血,每一條蟲子都是主人的心血,弄多一點炸著吃,簡直不要太喪心病狂!目瞪口呆的兩人:“……”艾樂吞了吞口水,“蘭斯,你沒事吧?”“沒事,你上哪碰到的結界?一會帶我去吧,我拿個麻袋過去,晚上給你加餐,這玩意味道不錯,油炸起來,肯定不錯?!?/br>陳子槿內心毫無波動,甚至笑出聲,他差點都忘記某人當初還帶著他吃蜜蟻呢,特意跟他強調,蜜蟻肚子里的都是蜂蜜,不僅純天然無污染,而且口味很好哦!不愧是舌尖的華國人,只要是活著的,沒什么是他們不敢吃的!顧遠塵特意跟切爾西要來兩只蜘蛛,帶上麻袋就去了地窖,拿起蜘蛛就往里面扔,就在蜘蛛碰到結界的那一剎那,一條白色的rou蟲順著結界冒了出來,藤蔓迅速將其抓住,麻利的將其扔進麻袋里。考慮到菜品的關系,他特意在里面放了尋黃草,這種草炒菜不錯,但是,它對蟲子而言,可謂相當不友好,它本身就會分泌一種氣味,對人類沒什么作用,對蟲子簡直就是殺蟲劑,rou蟲兒一進去別說想盡辦法爬出來了,熏到沒力氣,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顧大廚扔蜘蛛扔了半天,直到結界再也冒不出蟲子,他才甘心,看著麻袋里的蟲子,不由抱怨道:“真小氣?!?/br>真小氣?這一袋蟲子足足值三車黃金好嗎!三車??!家有男神,下廚的事不用陳大貓cao心,他跟著艾樂一塊四處搜尋所謂的紅衣教主,然而,城市那么大,找到什么時候才是一個頭啊。陳大貓一面喘著氣,一面道:“艾樂,咱們別瞎折騰了,咱們找個地方休息行嘛?”艾樂的手雖然擦了藥水,但是,手掌還是會隱隱作痛,畢竟被啃掉一大塊rou,哪有不痛的道理。偷懶二人組合計了一下,居民家什么的,他們是不敢去了,不如去教堂里歇歇腳?就算被看見,也可以找理由說是找主教,不會被人說是偷懶。兩人本著就近原則,推開附近教堂的門,城市里有不少的教堂,這個破舊的教堂顯得不足為奇,甚至看著有一點寒摻。陳子槿一進來就躺倒在長椅上,“累死了,我們要找到什么啊?!?/br>“不知道啊,既然來了這一趟,怎么都要找到紅衣主教才行啊?!?/br>“兩位小朋友,你們在找什么呀?!?/br>陳子槿冷汗淋淋而下,機械式的回頭,對面長椅上正好躺一個男子,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兒童,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模樣,穿著破舊的神袍,灰頭土臉的,怎么看怎么詭異。“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