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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棱兩可的回答,“算是吧?!?/br> 說她是他世界的中心這也沒錯。 姜亦眠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忽然有些好奇,“難道還有另一層意思?” “嗯?!?/br> “是秘密?” “目前是?!痹缤碛幸惶鞎屗赖?。 食指敲了敲方向盤,姜亦眠有分寸的沒再繼續追問。 雖然封北霆之前說他沒有喜歡的人,但姜亦眠還是敏感的覺得,那條項鏈保不齊就和一個女人有關。 “你有看到我在警局錄的口供嗎?” “沒有?!苯嗝邠u頭。 “怎么不問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我相信你嘛?!?/br> 這話雖然中聽,但姜亦眠說的一點都不走心,任何人都能聽得出來,但那個“任何人”里不包括此刻的封北霆。 她只是沒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去關注他的私事,并不是像他以為的那樣對他有堅定的信心。 “她是商業間諜?!?/br> “她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所以想通過自殘的方式威脅你扳回一局?”姜亦眠得承認,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如果成功的話,他們就都有了彼此的把柄在手上,殷倪就有了和封北霆談判的籌碼。 “嗯?!?/br> “唉……這個故事就教育我們呢,做壞事是一定會遭報應的……” 封北霆沒再接話,眼神有些古怪。 回到家,兩人一起下車,扶手箱上的紙玫瑰多了幾支。 電梯在靠近封北霆的那一側,姜亦眠鎖上車后從車尾繞過去,卻見一道人影極快的閃過。 沒等她看清來人是誰呢,就見封北霆一個踉蹌向后退了兩步靠在車上。 鮮血滴在他的兩腳之間,像一朵開得艷麗的彼岸花。 “封北霆!” 姜亦眠沖過去扶住他,卻被他一把拽到身后,染著鮮血的拳頭狠狠的招呼在了行兇者的臉上,那張臉滿是傷疤,沒有棱角,rou質厚實,坑坑洼洼,是一張無所畏懼的臉,但凡人們能夠想到的事情,似乎它都經歷過。 “我要殺了你!”他眼中一片赤紅之色,滿是對封北霆的恨意。 “殺了你!” 封北霆一只手捂在傷口上,另一只手護在姜亦眠身前,唯恐那名行兇者傷到她。 恰好管理處的保安例行來停車場進行巡查,趕緊上前制止了那名持刀行兇的壯漢。 姜亦眠撐著封北霆坐進車里,趕緊帶他去Colby醫生的醫院。 他怕她太擔心,還故作輕松的和她玩笑道,“他可不是被我欺騙的無辜消費者,我也不是無良商家,我根本不認識他?!?/br> 姜亦眠難得沒像平時那樣笑吟吟的,轉過頭橫了他一眼,明顯不悅。 “省點力氣,別說話了?!?/br> “姜亦眠……” 話沒說完,就被她奶兇奶兇的給瞪了回去。 傷口明明還流著血,整個車廂里都是nongnong的血腥味,可封北霆卻還是忍不住想笑。 再開口時,語氣忽然就有些小心翼翼,甚至透著一絲可憐兮兮的意味,“就一句?!?/br> “……說?!?/br> “你很擔心我嗎?” “當然了?!苯嗝叩恼Z氣很真摯,“我們是朋友嘛?!?/br> 封北霆的聽覺系統只讓他聽到了前半句,后半句話被自動屏蔽了。 所以確定她很關心自己,他很開心。 一開心,他就忍不住做點變態兮兮的事情。 按在傷口上的手不停的用力,他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疼痛,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可眼睛卻越來越亮。 好不容易將人送到了醫院,姜亦眠扶他下車的時候都被他身上的慘狀也驚到了,那個出血量…… 知道是他腹部中了一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肚子被人剖開了呢。 見姜亦眠皺緊了眉頭,封北霆還故作體貼的安慰,“沒關系,包扎一下就好了?!?/br> “你閉嘴吧?!彼恼Z氣實在算不上溫柔,甚至是有些粗魯,可奇怪的是,被她這樣沒好氣的懟,封北霆心里美的都要冒泡了。 他就知道她在意他。 眠眠,你就可勁兒心疼我吧,我準備好了。 第059章:他可以給她當保鏢 封北霆將身上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到了姜亦眠身上,漂亮的臉深深的低垂著,擔心被她看到自己上揚的唇角。 可才走進醫院大廳,就有兩名護士上前來幫忙,讓他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嘴角也向下撇著,終于有了些受傷該有的樣子。 封北霆被推進了手術室,姜亦眠等他出來的期間聯系了一下大廈的保安,得知他們已經報了警,警察已經把那個傷人的壯漢給帶走了。 原來—— 那人是殷倪的父親,雖然是沒有血緣關系的養父,但他們感情很好。 這次殷倪出事,他堅持認為罪魁禍首是封北霆,即便警方已經向他解釋很多遍殷倪是自殘致死,可他始終不肯相信,也無法接受。 為了給自己女兒報仇,他今天才會伏擊封北霆。 姜亦眠從來錄口供的Ethan口中了解到這些的時候,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 她不認為封北霆該為這件事負責,但殷倪的死的確令人唏噓。 “封先生的情況怎么樣?”Ethan看了一眼亮燈中的手術室。 “只要那位壯漢叔叔沒在那把刀上涂毒就不會致命,不過流了很多血,后期愈合可能要花多點時間?!鼻闆r突然,她忙著開車也沒顧上看封北霆的傷口到底有多大,單看他衣服上的那個染血量是挺嚇人的。 “這樣啊……” 想著封北霆就算從手術室出來了也不可能立刻錄口供,于是Ethan就先回警局了。 姜亦眠給姜肅打了通電話,說自己要晚點回家。 她想著,至少得等封北霆家人來了她再走。 然后—— 她就沒有走成。 因為封北霆說,他沒有家人。 “獄寺呢?要不要幫你聯系他過來?”姜亦眠幫他往上拉了拉被子,看到他過于蒼白的臉頰時眼前忽然浮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