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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喝了對方給的水之后才昏倒的。 警方在Ashley臥室的床底下搜出了剩余未用的乙醚,還有一個筆記本,前半部分是日記,后半部分是殺人計劃。 而昨晚Ashley逃跑之后,至今下落不明。 “把她抓回來!你們一定要盡快把她抓回來,她就是個瘋子!”Gavin太太還在發瘋,她的臉有一瞬間似乎被炸成了碎片,變成僅僅是五官的組合,既沒有形狀,也不受控制。 她甚至連Ashley的名字都不愿提起,從始至終,姜亦眠沒在她臉上看到絲毫身為母親該為女兒痛苦傷心的神色。 一絲一毫都沒有。 “她不是我女兒,我沒有這種殺人犯女兒!” “夠了……” Gavin蒼白的嘴唇上下動了動,只是純粹的喃喃聲,姜亦眠沒有聽清任何內容。 他忽然起身,緩慢的挪動身軀,仿佛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 他像一只殘翅蒼蠅,在一個個格子間疲憊的移動,如同一個突然間衰老和幻滅了的人。 姜亦眠看著,心里有些發堵。 平心而論,看到那一幕她心里不太舒服,但又沒想象中那么難受,那種感覺跟那些領固定薪水的上班族一樣。 某個瞬間,她似乎隱約理解了Ashley的心理狀態。 一個是從小拋棄她、從未給予她一絲母愛的母親,一個是一手將她拉扯她、為了她遲遲沒有再婚的父親,這兩個人的再次結合無疑將她推向了一個死胡同。 當然,這些只是表面上看起來,也許深究起來他們一家人在相處中還有更多的矛盾。比如姜亦眠發現Gavin太太身上的那條裙子是某個知名品牌的最新款,那顯然不是他們那種家庭能夠負擔的起的。 匆匆一面她都能看到這些,Ashley整天和他們同處一個屋檐下,了解到的自然更多。 她心疼她的父親,不愿意他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一個根本不愛他的女人身上。 對于Gavin,她是依戀的,盡管那份感情有些病態。 而對于母親,她毫無疑問是厭惡的。 小火慢燉的氣惱和無處發泄的憤怒漸漸匯成了一肚子仇怨。 只是法律這東西…… 跨出去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 接下來的抓捕行動是刑警的在負責,姜亦眠這個來學習交流的法醫不用再跟著摻和,她也樂得逍遙自在,想著趕快回家去看。 不過經過一個商場的時候,她忽然想起欠封北霆的衣服還沒還,于是果斷旋轉腳跟走了進去。 非節假日,商場里的人并不是很多。 心理上覺得冷清的同時,身體上也不是很能經受得住冷氣的侵襲。 姜亦眠今天穿的是一條牛仔短褲,四分之三的腿都露在了外面,擔心吹出老寒腿來,她選擇速戰速決,進了距離她最近的一家男裝店。 她不確定封北霆的size,只能盡力向店員描述,“185左右的身高,體重大概70kg,腰圍嘛……” 姜姑娘努力回憶了一下剛剛坐摩托摟住他腰的情景,嘗試著圈起了雙臂。 努了努嘴,她示意店員看向她努力圈出來了圈,“大概這么粗?!?/br> “……好的呢?!?/br> 第019章:劫持 坐在沙發上等待結賬,姜亦眠忍不住搓了搓露在外面的腿。 她的膝蓋rou乎乎的,很白,有膝蓋窩,不是皮包骨頭的那種嶙峋膝蓋,小腿非常漂亮,腳腕細長,韻致優美的足以鋪一整部交響詩。 可盡管這樣,她想她以后也盡量不露了…… 冷。 這冷氣開的跟不要錢似的。 幾分鐘之后,店員提著袋子走向姜亦眠,“小姐您好,本店最近正在做活動,所以搭配這套家居服有禮物贈送?!?/br> “這么好啊?!币宦犛卸Y物送,姜姑娘笑的跟朵花似的。 “已經幫您一起放進了口袋里?!?/br> “謝謝?!?/br> “歡迎您再次光臨?!?/br> “光臨、光臨?!苯嗝咝Σ[瞇的點頭,心里暗暗給這家店打了十分,剩下九十分有待觀察。 走出商場,她本想悄咪咪的翻翻看送了啥贈品,要是好吃的她就直接扣下了,不想剛把手伸進口袋里,就見馬路上“嗚哇嗚哇”地響起了警笛聲,一堆警察下餃子似的“噼里啪啦”地直奔她而來。 姜亦眠確定自己沒有犯事兒。 沒翻馬路中間的護欄、沒有闖紅燈、更加沒有對正在過馬路的老奶奶視而不見,所以,警察不可能是沖她來的。 左看看、右看看,她最終把目標鎖定在了一個金色卷發的女孩子身上。 很嬌小的身材,感覺比她還要矮上一些,戴著一頂鴨舌帽,帽檐壓的低到了極致。 通常把帽檐壓到這種程度,姜亦眠覺得只會有兩種可能:要么,是真的怕曬黑;要么,是怕被人認出來。 眼下這個情況,她更傾向于后者。 像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想,那群警察果然一股腦的朝那個女孩子跑了過去。 Ashley這個名字出現在腦海中的時候,姜亦眠覺得那些警察沖的太猛了,他們應該讓便衣若無其事的走過去將她拿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打群架的出場,這種場面對于一個連環殺人犯而言無疑是非常刺激的。 幾秒鐘之后,姜亦眠的猜想再次得到了印證。 Ashley隨手從旁邊撈過一個行人,鋒利的匕首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瞬間! 尖叫聲混雜著商場外的音樂聲同時響起,尖利的仿佛能刺穿人的耳膜。 事發突然,附近的行人被嚇得紛紛躲開,為警察的營救又添了一道障礙,原本冷清的商場忽然因為這場劫持人質的案件變的“熱鬧”了起來。 喧鬧的人群、混亂的場面中,姜亦眠無疑是個另類。 她沒跑也沒叫,抬手擋了擋耀眼的陽光,明亮的杏眼微微瞇起。 她不是談判專家,也不是突擊隊的特警,一場劫持案根本沒有她可以發揮的地方,所以她應該離開的,可在看到被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