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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敢笑,畢竟自家大狼可是替已丟臉,自己再笑話他,哪成什么人了?慎重地選了【盼情郎佳人占鬼卦,燒夫靈和尚聽yin聲】選段,重點分析之后,勞心又勞手的安大師憤憤然又欣慰地感覺,自家啟靈師已絕對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撫靈會的日子定了,就是七月十五,離中秋正好一個月,如果這場撫靈會下來,效果靈驗,一個月時間也能檢測出造人成功與否了。這時間聽上去好像有點熟?前魔都IT技術宅想了想,沒想起什么,群魔亂舞的大都市里,除了中秋春節,還有幾個有休假的節日,其他亂七八糟的傳統節日早就奄奄一息,沒什么年輕人知道了。第80章見笑了七月十五,中元佳節。因為這本靈書的性質,程塵總覺著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地念黃文,這個很心虛??!所以時間定在了晚上七點。去黃龍館的路上,華燈初上,路上行人行色匆匆,似乎不太想停留在外,夜色里,馬路牙子上時不時能見到幽幽的小紅點。“那是什么?”程塵沒看太清,奇怪地問。“線香???”老蔣也奇怪地看看年輕的大師,中元節點線香祭祀陰靈、祭拜先祖,免得陰靈執念不散,先人有怨,這是常識吧?尤其這位還出身山陰越氏。線香!程塵終于從記憶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種花家的習俗——中元節,鬼門開!媽呀!他腦殼一陣發暈,怎么選了這么個好日子?!不過,這個世界沒有種花家傳統意義上的“鬼”,在這里人死靈散,只會重入自然界,沒有投胎轉世之說,所謂的陰靈也只不過是執念過深的靈性,才沒有“鬼”這種不科學的東西呢!好吧,箭在弦上,總不能說因為時間不太吉利,就貿然取消撫靈會吧?聽說州里還戒嚴封鎖了黃龍館,事情似乎有點搞大發了,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好在這次是越氏一大窩子收陰靈的專家集會,他自己也有大悲咒防身,還有阿郎這靈驗的守護神,不會出什么大事……應該吧?黃龍館外,已經嚴密封鎖,外頭拉了警戒線,還掛了塊“危房整修中”的牌子,武警遠遠地圍了幾圈,除此之外,偌大的州中心館所附近,居然人跡杳然。程塵哭笑不得之余,寒毛也有些豎立起來,心中默念大悲咒,塵歸塵,土歸土,今日生人聚眾聽X文,地下的好兄弟們就別來捧場了。越長安早就候在門外,看到程塵到來,他上前迎接,嚅囁片刻,終于低下頭低聲道:“安大師,越氏成丁都已在里邊恭候,您請?!?/br>程塵靜靜地看了他一眼,也不過輕輕一笑,道:“請?!?/br>今時再不同往日,當日俯首看他的人,已經在他面前俯首低語。黃龍館是黃龍廣場的中心館所,包含了兩幢主體建筑,三座裙樓,財大氣粗的山南越要用,自然是全場包下,除了外圍幾圈武警,里面全是越氏的人。能有資格進入主館的越氏成丁倒不多,只有一百三十六人,其余的武從隨從二百多人,把主館圍了個嚴嚴實實。好奇、鄙夷、羨慕、驚訝、嫉妒、崇敬……形形色色古怪的眼神目送之下,程塵目不旁視地帶著他的專屬啟靈師,大步往里。主館被布置成了類似講座的圓形位,主講人在正中,扇形的聽眾位從離主位五米來遠處開始排,放了足有十幾排,這些位置已經坐滿了人。越峻正坐在與主講位正對的位置上。程塵目送阿郎昂然步上講臺,自己悄悄坐到了越峻身旁。“來了?!痹骄]有側目。“是?!背虊m穩穩坐下,也沒有看旁邊坐立不安的越巖。看著臺上的程朗端儀正禮,做著準備工作,越峻漫聲問:“為什么選今天?”“如果我說,其實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只是忘記了中元節,您信不信?”程塵干笑一聲。越峻涼涼地瞥他一眼,低聲道:“你自己信嗎?”這孩子還是介意了族老“鬼種”的說法,中元節撫靈育種,呵,成與不成,這些孩子可都能稱得上所謂的“鬼種”了。鎮國大師要胡鬧,大伙也只能陪著玩,至于中元節,哼,有山陰越氏這許多人在,別說只是祭祀紀念的節日,真有什么陰靈,也只是送上門的餐點。“當!”清脆的擊磬之聲響起,撫靈正式開始,燈光幽暗下來。程塵悄悄掃了一眼周圍,除了他這位“作者”本人未成年,其余全是越氏的青壯年,大伙全都一臉嚴肅、全神貫注地盯著臺上的啟靈師,仿佛一場莊嚴肅穆的會議要開始。性質上來說,確實沒什么錯,可是想起程朗開口要念的東東,程塵悄悄閉上了眼,臉皮已經開始發燒,媽呀!好尷尬。臺上的程朗已經一本正經地開始念開胃小點——中山靖王傳。這書靈性雖成,但可能劉王爺的事跡流傳不廣,人物傳記又略有干澀,靈書的等級并不很高,勉強達到州聞,字泛靈光,想要有首靈是不太可能了。程塵也只希望這書能有些生育加成,期望倒也不大。臺下聽眾神情肅穆,認真地聽著程朗誦讀,隱隱的靈光,點點閃閃,在幽暗的室內開始閃爍,漸漸落下,灑上諸人身體。低聲輕呼陸續響起,大約有不少人接到了這些靈性。幾點淡藍的靈性緩緩飄過,悄悄落在越峻肩頭,隱沒不見。程塵看著這位便宜大伯身體一僵,輕笑一聲:“恭喜,這能生的靈性入懷,越先生辛苦耕作一番,說不定改天就能抱幾個娃了?!?/br>臺上程朗誦完短篇傳記,稍停片刻,放下靈書,拿起了另一本厚冊,朗聲念道:【紅曙卷窗紗,睡起半拖羅袂。何似等閑睡起,到日高還未……】這本的動靜與剛才的大不相同,阿郎磁性的嗓音剛剛開念,淡粉的靈光就忽隱忽現地浮于書冊之上,一股旖旎的甜香從書上飄出,粉色的靈性微光閃爍,如煙似霧,緩緩飄蕩開來。甜膩的女聲喘息著,似怨似喜,忽而呻吟,忽而急喘,仿佛繃緊了身子,欲仙欲死。半遮半掩的美人,一個接一個地從書冊中探身而出,粉臂嫩膀,rou光致致,一時之間,滿室香艷春光。男人們的呼吸急促地、重重地此起彼伏,除此之外,沒人發出一點聲響。程朗的聲音仿佛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悄聲呢喃,偏偏又像在耳旁輕吟,聽得人骨頭都快酥了。程塵發現自己預料錯了,這種時候根本沒人會注意到阿郎念的是什么,幽暗的燈光下,男人們個個喘著粗氣,滿頭大汗,額頭青筋繃起,拼命與自身的欲望抗衡。妖嬈的文靈們繞著男人們輕歌曼舞,沒長齊毛的大師倒是不太受這些